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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来: “我要去睡了!” 江浩望着她,说: “我们好像已经认识很久了!” 诗苹笑了笑,轻声说: “晚安!”转过身子,她走到营帐里去了。
第二天一清早,天不过微微有些亮,大家都纷纷起身,一面吃早餐,一面拔营准备开路。
他们必须在太阳上升之前多赶一些路,因为太阳一升起来,爬山就会很热了。
美嘉一面不情愿地起身,一面叽里咕噜地说: “鬼迷了心窃才跑来参加这种要命的爬山,我每根骨头都是痛的!” “应该让你锻炼锻炼!”江浩说。
一面拔营。
美嘉才跨出营门,帐篷就“呼”地倒了下去。
美嘉大叫着说: “你想砸死我呀!” “死不了的,小姐!”江浩冷冷地说,和夏氏兄弟卷起了营帐,打好背包。
队伍又开动了,清晨的空气出奇地美好,凉爽而清新。
克文声称夜里吹了风,肩膀上的风湿要发作了。
夏人豪打趣地问他,有那么厚的肌肉,怎么还会害风湿?燕珍和夏人杰走在一起,正谈论不久前发生的一件情杀案——一个电影明星刺伤了一个武侠小说的作者。
美嘉一直在噘着嘴,不知为什么事生气。
夏人雄在一边哄着她,给她说笑话。
这一段路比昨天的更形艰巨,道路越来越陡峻,树木渐渐稀少,都是参天的针叶树。
好几次他们经过的地方是峭壁上的窄路,一面就是山谷。
男人们不住停下来帮小姐们的忙,燕珍不住口地叫“我的妈”。
美嘉则怕得发抖,又怨声载道。
诗苹虽然害怕,却一直保持沉默,然后轻声地向帮助她的人道谢。
走了没多久,每个人都已汗流浃背,再没心情和精力来高谈阔论了。
中午,他们找到一个比较平坦的草地,卸下背包,开始休息和吃午饭。
美嘉瘫痪地倒在地下说:“我真想回去!我真希望现在是坐在家里的沙发里,听音乐,吃冰淇淋!” 诗苹坐在一个斜坡上,脚下全是绿油油的草。
克文在另一边,躺在地下喘息。
江浩拿了一个沙丁鱼罐头,走到诗苹身边坐下,把罐头递给她: “要吗?” 诗苹点点头,接了过去。
山上的风奇大,只一会儿,大家被汗湿透的衣服又吹干了,反而感到一丝凉意。
江浩从诗苹的脚边摘下一片草,奇异地望着,然后抬头看看诗苹,微笑地把草递过去说: “幸运草!十万片里才可能有一片!” 诗苹接过了草,那是一种极普通的植物,由三瓣心形的叶片合成的一片叶子,心尖都向里连在叶梗上。
但这片叶子却由四个心形叶片合成。
江浩解释地说: “这种草学名叫酢浆草,都是三瓣心形叶片合成的。
有人说,假如能找到一片四瓣的,就叫作幸运草,得到的人能获得幸福!现在,我把它献给你,希望你能获得幸福,真正的幸福!” 诗苹看了看草,又看看江浩,后者的眼睛深沉而明亮。
诗苹感到一阵迷茫,这漂亮的男孩子是谁?是才认识一天的江浩?她收起了草,低低地说: “谢谢你,希望你也获得幸福!” “我有一种感觉,”江浩说,“那另一个‘我’在慢慢抬头了,或者这是受你昨夜一篇话的影响。
我的血管里有一种新的力量在流动,这使我觉得自己是个新人!” 诗苹笑了笑,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美嘉在那边叫了: “浩,给我一个凤梨罐头!” “去吧,”诗苹说,指了指美嘉,“那儿是你的幸运草,她将带给你许多东西:爱情和前途!” “你在讽刺我吗?”江浩站起身来说,声音里带着几分鲁莽,“我现在不关心前途。
” “这是因为在山上。
”诗苹微笑地说,目送江浩走去给美嘉开罐头。
这一天,他们比昨天早一些来到河边,扎了营之后,太阳还没有落山。
洗了手脸,大家在营帐前散乱地坐着,美嘉和燕珍坐在一起,两人都显得疲倦而无精打采。
美嘉一再宣称她再也不要吃罗宋面包了,她要吃白米饭,又埋怨江浩不预先带一点米。
燕珍则脱了鞋子,用手揉着脚,不住地叫:“我的妈呀,这两只脚不是我的了!”夏人杰站在她身边问:“要不要我帮你按摩?”说着,真的去抓她的脚,燕珍立即夸大地发出一声尖叫,一面跳着躲开。
诗苹独自坐在较远的一块石头上,克文因为刚刚突然想起忘了有一个公司里的董事会议,所以在帐篷前懊恼着。
江浩和夏人杰抱了许多树枝来准备取火,经过诗苹面前时,江浩对诗苹微笑了一下。
猛然,他停住了,笑容冻结在嘴唇上,眼光紧紧地盯着诗苹所坐的石头。
诗苹诧异地顺着他的眼光一看,血液立即凝固了。
一条青色的小蛇正在距离她不及两尺的地方,对她高高地昂着头,吐着红而长的舌头。
诗苹第一个冲动是想跳起来,江浩立即低沉地说: “你不要动,千万不要动!” “可惜我的猎枪不在身边,”夏人豪低低地说。
“诗苹!”克文不知想起什么,叫着走了过来,江浩紧张地对他做了个手势,克文一看到这局面,马上呆住了,苍白着脸说了一句:“我的天!”就站在那儿呆呆地发愣。
燕珍、美嘉和夏人雄也好奇地围了过来,立即响起了一片紧张的“啊,呀,我的妈”的声音。
江浩轻轻地把手里的木柴移交到夏人雄的手里,在其中选了一根较粗而没有枝桠的树枝。
然后小心地、轻轻地、一步一步挨近诗苹。
围观的人都屏住呼吸,没有一个人敢出气。
江浩走到诗苹面前,伸出一只手给诗苹,诗苹本能地伸手拉住江浩的手,江浩立刻猛然一拉,诗苹借势向前冲去。
同时,那条蛇跳了起来直扑诗苹,江浩另一只手的棍子已当着蛇头打下去,一连打了十几下,那条蛇终于偃卧不动,蛇头已经打得血肉模糊。
江浩丢掉了木棍,脸色苍白地走开。
美嘉发出一声欢呼,跳过去拉住江浩的手,带着一种崇拜而骄傲的神情喊: “啊,浩,你打死了它!你打死了它!”立刻,她变了脸,诧异地说,“怎么,你在发抖,你害怕!” “这不过是条小蛇罢了!”夏人雄说。
“小蛇?”江浩愤愤地说,“你知道这是什么蛇?这种蛇和竹叶青同类,比竹叶青更毒,而且动作灵敏,被咬到的人顶多活两小时!我能打到它只能说是奇迹!想想看可能有什么结果!”他对诗苹看了一眼,打了一个冷战,默默地走开了。
克文向诗苹走过去。
“你没有怎么样吧?”他急急地问。
“没有。
”她说,呆呆地望着江浩的背影。
火燃了起来,天已经全黑了。
火光把四周照得亮亮的,有一种电影里描写的吉普赛人的味道,蛇所引起的恐惧很快消除,瞌睡悄悄地爬到每一个人身上。
大家纷纷钻进帐篷,只有江浩仍然和昨夜一样对着火出神。
诗苹看到大家都进了帐篷之后,对江浩轻声说: “谢谢你,谢谢你今天帮我的忙。
” 江浩迷惑地望着她,文不对题地说: “你真美,美得奇异,美得清新,你的眼睛像个梦……我从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纤弱得像一株草,优美得像一首诗。
” “晚安,江先生!”诗苹说,转身对帐篷走去。
江浩没有移动,却低低地说了一句: “不要躲开我,我并不比那条蛇更可怕。
” “你并不比那条蛇更可怕,”诗苹站住说,“但比那条蛇更危险!” 转过身子,她隐进了帐篷里。
3 山上第三天。
午后,天空突然被一阵厚密的乌云布满,天马上黑了下来,山风狂啸怒卷着,一刹那间飞沙走石,天地变色。
燕珍大叫着: “我的妈呀!好像山要崩了呢!” 江浩抬头看看天,静静地说: “要下大雨了!” 话还没有说完,一道耀目的电光划空而过,紧接着一声霹雳,震耳欲聋。
美嘉发出一声尖叫,燕珍用手掩住了耳朵。
顷刻之间,雨点“刷”地洒了下来,雷声不断地响着,每响一次,似乎整个的山都在震动。
夏人豪高声叫大家向一块突出的岩石下躲去,但狂风怒卷之下,每个人都步履维艰。
克文搀住诗苹,防止她跌倒,可是一阵风卷来,克文自己都不禁踉跄了一下,诗苹对他摇摇头说: “我可以照顾自己,你小心,背的东西那么重!” 夏人豪首先到达岩石下,解下了背上的行囊,他立即跑过来接应后面的人。
江浩把背包递给他,然后返身抱起美嘉,跨过一条深沟,把她送到夏人豪那儿。
回过身子,他又依样把燕珍送了过去。
诗苹摇着头说: “我自己可以走!” 话刚说完,一阵风迎面扑来,她往旁边侧了一下,脚底下既陡且滑,她立足不稳,立刻倒了下去,她伸手想抓住一枝矮小的树枝,但没有抓牢,她的身子就迅速地向山下滚去。
克文努力想赶过去抢救,却没法胜过那强暴有力的风雨,每迈一步,都有失足的危险。
江浩对诗苹蹿过去,身手矫捷得像一只猩猩,连滑带滚,他扑向诗苹,刚好在诗苹对一块大石头撞去的当儿抓住了她的手,诗苹也一把拉住了地上的草,阻止了向下冲的趋势。
好不容易,她站了起来,倚在树干上喘息,手臂上全是石块割破的伤口,衣服头发,和脸上是一片泥泞。
她喘着气说: “谢谢你,第二次救了我!” 江浩出神地望着她,一句话都不说,握住她的手也没有放松。
诗苹拂了散乱的头发,雨水从他们的头上一直流下来,两人都湿得像才从水里爬起来的鸭子。
她勉强地笑了一下说: “我的样子一定很狼狈……”接触到了他的目光,她猛然停住了口,他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她,里面燃烧着火焰。
克文终于跌跌撞撞地赶了过来,一路地喊着诗苹,诗苹抽回了自己的手,高声地说: “我很好,我没有受伤!” 克文喘着气,站在诗苹面前,头发湿淋淋地贴在额角上,看起来有几分滑稽相。
他抓住了诗苹,急急地问: “你确信没有受伤?” “没有!真的没有!”诗苹说。
“我真懊悔让你来爬山,你已经两度遭遇危险了!” “我并不懊悔参加爬山,真的,克文,我很高兴我来了!这山……”她仰头向上望,大雨中的山显得无比的神秘、壮伟和高不可测。
人在山中,渺小得像一粒沙尘。
她叹息地说:“这山是这么高,这么伟大!” 雨势来得快也收得快,没多久雨停了,太阳又穿出了云层,灼热地照着山头。
除了从山顶向下直泻的水可以看出下过雨外,其他地方已找不出雨的痕迹了。
山路变得更加难走,泥泞而陡峻。
美嘉滑了一下,弄得满身泥浆,因为江浩正在默默出神,根本没有注意她,她开始对江浩大肆攻击: “你是怎么回事,看到我摔跤也不拉一把,跟你出来爬山简直是倒透了楣!风吹,日晒,雨淋,以后我再爬山就不是人!” 江浩望着美嘉,那眼色就像她是一个他从不认识的人。
这使美嘉更形愤怒,她跳着脚说:“你听到了没有?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又怎样?”江浩冷冷地问,干脆转身离得美嘉远远的。
美嘉在他身后一个劲儿喊: “我告诉你,我们解除婚约,解除婚约!” “哎,你们这一对是怎么回事?从上山就闹别扭!”克文说,一面拉了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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