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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海边的夜似乎来得特别早,太阳落山没有多久,那些绚烂的晚霞也转变了颜色,连那白色的浪花好像也变成灰色了。
翠姑用手抱住膝,仍然靠在那棵大树上。
风大了,海浪喧嚣着奔向岸上,又怒吼着退回去。
翠姑低声唱起沈其昌常常哼着的一个歌曲: 月色昏昏,涛头滚滚,恍闻万马,齐奔腾。
澎湃怒吼,震撼山林,后涌前推,到海滨。
翠姑并不了解那歌词,但沈其昌给她解释过,她知道这是描写夜晚的大海的。
所以,每到夜晚,她就会不由自主地低唱起这个歌来。
“翠姑!翠姑!” 母亲的呼唤声划破长空传了过来,翠姑惊跳了起来,一面高声答应着,一面向家里跑去。
才走到浴场出口处,就看到母亲皱着眉头站在那儿,不高兴地说: “你每天下午跑到海边做什么呀?吃晚饭了都不回来!快回去,荣生来了,又给你带了块花布来!” “谁稀罕他的花布,干脆叫他带回去算啦!”翠姑噘着嘴说,一脸的不高兴。
“你别鬼迷了心吧,荣生那孩子可不错呀!实心实眼的,我们这样人家,能和他们攀了亲……” “算了吧,鬼才看得上他呢!锅灰似的……”翠姑诅咒似的说,脸涨得通红。
才走进了大门,翠姑就看到荣生站在那冰室的大厅里,傻头傻脑地冲着她笑,咧着一张大嘴,露出白白的牙齿,皮肤黑得发亮,和他那身土里土气的黑褂儿似乎差不多少,胖胖的脸上堆满了笑,看起来不知怎么就是那么不顺眼。
“喂,翠姑,昨天我跟爹到台北给人家铺草皮,顺便帮你买了块料子,你看看可喜欢。
” “哼!”翠姑打鼻子哼了一声,瞪瞪眼睛没说话。
“还有,上回你说喜欢那种大朵儿的白玫瑰花,我给你摘了一大把来了,都放在你屋里花瓶里养着呢!” 翠姑看了他一眼,仍然没说话。
其实,荣生倒真是个没心眼的好人,他父亲和翠姑家里是同乡,以前两家也是结伴儿到台湾来的,所以翠姑和荣生始终是青梅竹马的小伴侣,两家的父母也都有心促成这件事。
荣生的父亲现在有一个小小的花圃,靠卖花儿草儿过日子,倒也混得不错。
荣生很肯苦干,每天天一亮就施肥锄草,花草都比别家的肥。
他对翠姑是死心塌地地爱着,两家虽然隔了足足八里路,他一有工夫仍然徒步到李家来看翠姑。
翠姑起先也很喜欢他,只是,自从去年暑假之后,翠姑却再也看不上他那张黑黑的脸庞和那傻气的态度。
看到翠姑一直不说话,荣生有点不知所措地摸了摸脑袋,小心翼翼地对翠姑看了两眼说: “你不去看看那块料子吗?我不知道要买多少,布店老板说,四码布足够了,我就买了四码半。
你上次说喜欢黄颜色,所以我买了件黄花儿的,你不看看吗?” “先吃饭吧,吃了饭再看好啦!”翠姑的妈嚷着说。
在饭桌上,翠姑依然像在赌气似的不说话,荣生那副茫然失措的样子使她尤其不高兴。
但,一想起他徒步八里路来看她,等会儿还要徒步八里路回去,就看在小时一块儿踢毽子的份儿上,也不该不理人呀!想到这儿,不禁把板着的脸儿,放柔和了一点儿,望着他说: “你妈好么?” “好,好,好。
”荣生一迭连声地说,看到翠姑开了口,如获至宝般地笑着,一面拼命用手摸着脑袋。
翠姑望着他那副傻头傻脑的样子,禁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荣生看到她笑了,也莫名其妙地跟着笑了。
晚上,当荣生走了之后,翠姑的妈在灯下缝着衣服,一面望着翠姑说: “不是我说,荣生还真是个好孩子,心眼好,肯努力,我们还求什么呢!哪一种的人配哪一种的人,像我们这样的人和荣生他们攀亲是最好的了。
假如你嫁到有钱人家里去,那才有得是气要受呢!唉,翠姑,你可别糊涂呀!” 翠姑垂着眼帘,靠着桌子站着。
桌子上那瓶白玫瑰,在灯下显得朦朦胧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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