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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厌说他会解决这件事,闻盈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但后来她在校园里遇见陈婉,后者虽然会翻她一个白眼,却并没有再来招惹她的意思。
是阮甜偷偷告诉她背后的故事,“秦厌告诉了……我爸爸。
我爸爸带着我们去见了陈叔叔,把这件事解决了。
秦厌还在陈叔叔面前特别提到了你。
陈婉以后不会再找我们麻烦了。
” 闻盈微微顿了一下。
她垂眸,敛去眼底的复杂情绪,平静地拿着装有糖块的玻璃杯,凑在室内的饮水机下,接了四分之三杯身的开水,中和着凉水,递给阮甜,“肚子痛喝这个会稍微好一点。
” 阮甜有点体寒,生理期会比别人更痛,闻盈本身没这样的困扰,这是她问了娇娇女后买的。
闻盈有时候也想,怎么就这么和情敌成了不远不近的朋友,进退维谷。
无论是礼貌使然,还是别的什么,她做不到辜负或冷待别人的善意。
她甚至说不上和阮甜是情敌。
只要阮甜愿意点头,秦厌就能欣喜若狂地得偿所愿。
只不过是阮甜不愿意。
“谢谢姐妹想着我。
”阮甜有气无力地接过水杯,眼睛却亮晶晶的,充满了一点八卦的意味,“诶,我和秦厌认识好多年了,从来没见过他对女孩子这么上心——你俩真的没点什么?” 从来没见过他对女孩子这么上心? 阮甜大概没把自己纳入计算吧? 闻盈在心里叹气。
她偏过头,定定地看了阮甜一眼。
她的目光并不锐利,但有一种很安静的洞察,好像能把面前的人都看透。
“不要再说这种话。
”她说。
也许是小钟楼外的那个拥抱被谁看见了,又或者是陈婉仍有不甘的编排,总有似模似样的流言蜚语,说秦厌和闻盈在一起了。
连阮甜都信了,甚至乐见其成。
可闻盈有时也很好奇,阮甜的这种相信和乐见下,究竟有多少是急于摆脱被秦厌追求的局面?她尽量不去想,因为无论答案是或否,她都并不能感到高兴。
有什么还能比情敌致力于撮合你和你喜欢的人更伤人的呢? 或许应当惊喜吗? 可是快醒醒吧,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阮甜分享了秦厌的过去、现在,或许还有长长久久的未来,而你只是一个隔岸观火的旁观者。
很遥远、很遥远的观众。
“你知道秦厌喜欢的是你。
”闻盈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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