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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用手指和性器粗暴地抻开贯穿。
长久而频繁的性交,让虫母的腔口在自然的状态下都已经无法完全合拢了,只要打开外面包着的鳞片,就能直接顺着圆抻的洞眼,插到红腻软烂的脂肉里去。
“妈妈,我帮妈妈把这里的鳞片刮掉。
到时候从远处就都能看见了,妈妈前面这里张着一个圆圆小小的红口子,多好看。
” “不可以!” 虫母闻言剧烈地摇头。
他的泄殖腔口由于过多的交配和生产,已经无法合拢。
壁肉外翻,暴露在空气下面,有时候甚至会因为一些细小不足道的摩擦,缓慢地淌出一些水液。
如果这层薄薄的保护层再被剔掉的话 虫子嗯了一声,粗硬的性器在腔口磨蹭,看不出什么心情。
接着他手上用了些力,掐着穴洞周边的细鳞往外推开,把自己突然插了进去。
“” 虫母没有腿。
他的身下拖着一条冗长笨重的尾巴,尾端细长,在只有微弱光线的地宫里,闪着晶莹诡丽的光。
他也不需要穿衣服,衣服是其他的虫子,在被教化之后,遮蔽身体去社交,用来讨好他人的累赘。
他不能算是一只虫子,他不过是一整个的完全的性器官,但又是生育的神,是永恒被享用的供品。
手腕被细长的锁链绞在床上,单薄被子的摩擦就会让他汁水横流。
只要有虫子来到他的地宫,无论是哪只虫子,都有权利随时打开虫母柔软的肉腔,进入他,把他干得哭叫流涕,然后在窄小的孕腔里射精。
虫母永远黏稠,永远湿软,永远渴求。
哪怕那些到来的虫子里有的是高级,有的是低级;有的甚至才刚刚从角斗场上下来,浑身沾染着虫血和碎肉,眼睛迸溅着狰狞的血线,把他从床上粗鲁地提起来。
虫母柔软的手臂一概来者不拒,只会毫不反抗地倚靠和搂抱,用他湿滑温热的内部,给予他的孩子,能来到这里的胜利者,最至高无上的奖励。
“哈,呼我” 随着虫子的动作,虫母逐渐情动,轻轻地上下拍打起尾巴。
过快的捣弄中,虫母尾巴的尾端,那片闪着细碎鳞片的透明皮肤上,都慢慢染上了幼嫩的红粉色。
虫子没有理会虫母在快乐中发出的无意义的语句,他的性器一次次剖开虫母窄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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