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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模模糊糊地躺在地上,只觉凄凉无比。
可悲的是心头没有丁点恨意,满是对那个人的念念不舍。
它不知道什麽时候塔克斯俘虏了自己的心,眼前只摆著它越陷越深到不可自拔的事实。
也许是太累了,黑豹渐渐停止了思考。
灵魂的最後一点明朗让它聆听到脚步踩著碎枝走过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大概是做梦吧,那个男人竟然来到自己身旁,那张熟悉的脸上是份外陌生的柔和笑意。
如同第一次见面,没有任何杂质,就连倔强和倨傲也如婴儿那般纯净,仿佛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要强。
塔克斯蹲在野兽旁边,先用手指戳了戳它的脖颈,轻轻一下那家夥就软绵绵地往一旁歪倒。
不会吧,这也太不堪一击了,男人摇了摇头,有些惋惜地把它摆成安息的姿势,几乎忘了自己的初衷差点就找土把它埋了。
想起之前卡萨尔一副唯我独尊不得了的样子,男人就很不爽,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将要死不活的豹子拨来拨去玩够了,才分开它的後腿,捉住那根化脓得厉害的分身,动作熟练地挑出深埋在肉里的刺,再将事先准备好的草药敷上去,忙乎了好一阵总算大功告成,拍了拍手,起身将野兽踢到一边,走出去又倒回来他总不能丢下它不管,否则没一会那地方准爬满苍蝇。
还记得他儿时特别喜欢圈养小动物。
再大一点迷上了驯服猛兽,若要上战场,优秀的坐骑是必不可少的。
至从他得到了那把武器,什麽都入不了眼,因为王这至高无上的身份,他不能再有自己,心中所想的全是族人的利益。
然而那把他以为是凭自己实力而得到的巨剑,竟然是对他忠心耿耿的族人为了控制利用他所使的诡计。
让他如行尸走肉般活著,大开杀戒简直是家常便饭,变得连自己都厌恶的冷血。
直到卡萨尔出现,明明强势得令人发指却老是阴差阳错地暴露出自己丢人现眼的一面。
这个男人所遭遇的厄运不仅大快人心,更连累自己性情大变,跟著他疯疯癫癫,这孽缘也未必太孽,不知是哪位神仙恶搞出来的。
塔克斯双手枕著後脑,仰躺在床上,看向深邃苍穹里可人的星星点点。
没有风浮动,似乎连空气也变得僵硬。
不知是不是那只向来活蹦乱跳的豹子正昏睡著暂且不能让他解闷的原因。
不过来日方长,那家夥早就被自己打上了玩具的标签,等伤好了还不是得乖乖当它的可怜虫,直到自己厌倦。
塔克斯不禁心情大好,嘴角弯弯的,直到看见头上,不知何时多出的一抹圆月。
卡萨尔醒来时,只觉昏昏沈沈,勉强撑起来也是头重脚轻,干脆倒下去摆个让血液流得顺畅的姿势,不过当它睁开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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