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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想许多,比如这棵树咋突然拟人化了,还笑得那麽花枝乱颤的。
直到缠住他四肢和腰身的柔软枝条猛然收紧,突然发力将他扯向半空,塔克斯的脑里才闪过‘这家夥真是无聊透了’的想法,不过也仅此罢了。
大概是黑暗森林的一切都十分离谱,所以有这麽一棵神奇的树也不稀奇了。
只是这棵植物没安啥好心就是了,不然咋像强盗一样,三下五除二拔掉了他的衣服还嫌不够在他身上乱摸呢。
下一秒塔克斯就不大高兴了。
因为那家夥将他摸了个遍之後,不但用枝条卷住那疲软的分身,有的还争先恐後地涌入他的私处。
搞半天,竟然是和那只淫荡的豹子一路货色。
塔克斯感到失望,开先他还以为这玩意会十分友好地向他打个招呼然後很狗腿地主动向他报告黑豹的行踪。
而那怪树像只小鸟唧唧喳喳地欢快地叫著,明知道他听不懂还一番鸟语一番鸟语的不是有病是什麽?他不由联想到卡萨尔,在心头将两者比较一番,终於发现被自己习惯性贬低的男人不少的优点了。
…… 怪树舞动著它猥亵的枝条,把男人勒得紧紧的同时,并用同样的待遇伺候对方的阳具,後来他仅有的一点智商发现那东西怎麽伺候都无反应,终於改变对策转而重点玩弄花蕊,一边挑逗著粉红花瓣一边穿梭在狭窄的肉缝里,刚才猴急地灌入花穴的树枝抽了出来,从最边缘自以为技巧直逼淫神地花样百出力道适中地爱抚。
悬挂在半空中的男人,除了皱著的眉表示出一点不多不少的不悦,什麽表情都无。
那怪树似乎没见过这样地道的木头,有点郁闷地将触手抖了一抖,继而圈住那两瓣精瘦的翘臀,模仿人类的动作,嗷嗷直叫地挤弄。
失眠了一夜,加上此刻无聊的遭遇,塔克斯准备打个呵欠,哪知刚张开嘴就被见缝插针的枝条给堵住口舌,他眉头不由皱得更深,心底很是不爽,所谓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给这家夥一点颜色…… 要不是看见从不远处走来一个人,正好那个人是他寻找多时的卡萨尔,给引开了注意力,摆平了他对那怪树的怨念…… 要不是那家夥过来之後,在他下方停住了,一手叉腰一手挖著鼻孔,接著还挺悠闲地活动了下脖子伸展了下双臂,以手肘靠在树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让塔克斯很想一把将他捏死…… 那棵怪树早早就消了音,一动也不敢动装无辜加纯情,认真地摆著自己的POSE,直到半路杀进来的程咬金一点都没发现异常离开它的身体,它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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