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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那家夥也不会多看他一眼最多哀悼哀悼那只做出巨大贡献的穴,当然它也明白对方并非趁机报复,野蛮是男人的特色,而男人最雄伟的地方自然要把这种特色发挥到极限,温和的交娈方式根本不适合既是敌人又是情人的他们,正如在战场上两人永不会奉行以退为进的策略。
忍让是无用的,就算有隐情有苦衷也不能抹去你身为弱者的事实。
所以黑豹打算转守为攻,坐以待毙是可耻的,说什麽它也不能败在被自己玩过很多次每次都玩出不少心得的男人根下,否则他颜面何存,日後又如何东山再起,插他个鬼哭神嚎、世界末日? 於是我们的豹君吸了吸鼻涕,一边痛不欲生、甚是夸张地哼哼唧唧,一边悄悄地抬起了尾巴尖,继而整根尾巴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绕过去,刺向那朵被冷落在阴暗处正黯然神伤的花穴。
而塔克斯只顾著前面,完全忘记了自己的雌穴正处於无保护状态,任它不知世事地微微张开,泄著丝丝缕缕的淫液在囊袋後面昏昏欲睡美梦连连…… 塔克斯正干到高潮,一只脚踏著地狱一只脚踩著天堂,就是全身心投入也嫌不够地猛烈顶撞,爽得所有的毛孔都缩紧了。
可不料身下那个早就被他忘到天边去了的部位泛起一丝诡异的搔痒,邪门极了,於是停下动作急急往下看,果然看见一根黑漆漆毛茸茸的尾巴正旁若无人地在花穴里搅得欢。
携著十万分的火气,塔克斯抬起头,两眼直直射向还在装作模样哀嚎著的黑豹,什麽都不说就冲他瞪著杀人的目光。
而完全不知行径败露的豹子半眯著眼,随著渐入佳境,痛不欲生的表情显得越发如火纯清,其实它现在已经完全不觉得被阳具撬开的後庭是屁股上的一败笔,而是努力将那根暗度陈仓的尾巴想像成自己的阴茎,甚至还能感觉到阵阵快意,真实得就像从前端翘著的硬物上传来的。
“我一把捏死你。
”塔克斯刚平静地说完著这本该咬牙切齿的几个字,穴里的东西就猛地一下战栗狂魔乱舞起来,“呃……”他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混乱的鼻息,同时伸手去捉那可恶的始作俑者,可黑豹不是傻子,不等他捉到,尾巴就直直窜到最深处用尖端的细毛擦拭著肉壁上淫乱的凸起,而男人本来在半空中的手落在地上指甲抠进土里,夹紧的双腿由於抖得厉害,分开一条诱人偷窥的缝,透过这条缝可以看见夹著尾巴的花穴有多麽魂不守舍以至於要不断蠕动才能缓解异物带来的战栗。
塔克斯一脸怒容但弱点被制想发作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黑豹一脸痞痞的笑哪还有半分刚才的软弱相,伸出鲜红的舌舔了舔嘴一边催动尾根把那淫穴逗得欲仙欲死,塔克斯倒吸了好几口冷气,斜著他的眼越发凶恶也越发隐忍,即使在崩溃的边缘上摇摇欲坠也能风度犹存,越是落魄越能显出品味,正如越是淫秽越是绽放著高贵。
男人强忍住下体被尾巴奸淫的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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