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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关停水,浑身赤裸湿淋淋地站在那里,高挑,分明。
他的身体被热水浇洗得泛红,还零星残留一些浅淡的未消散的瘀斑。
周羚盯着他,呼吸渐渐急促。
他记起小时候语文课,老师问,作者为什么要在叙事的时候突然多几句闲笔写花花草草呢,是因为它们起到烘托的效果,呈现出一种氛围。
宋明栖就是一种令人发情的氛围。
他不必多说话,只消让他像狗一样衔一点东西来,他就知道主人会摸他的头,到了该奖励他的时候。
“可以用吗?”周羚抬了下右手,“这个。
” 宋明栖说:“我没打招呼突然袭击,就是想来看看你,如果你表现好,就是给你的奖励,如果表现不好,就是对你的惩罚。
” 周羚问:“那我表现得怎么样?” “才知道你这几天过得不容易,今天又受了伤。
”宋明栖故作悬念地停顿了一下,旋即又笑了,“奖励你吧。
拿过来。
” 两个人都太久没做这事,宋明栖还没戴好,周羚就已经撫摸起他来,手掌上的绷带打湿以后变得粗糙,随着带着指茧的手指一起在皮膚上摩擦,引起難言的顫慄。
很快他们就在水流中交缠,一发不可收拾。
…… 第一场战役打响得突然,结束得也很快,可刚去洗干净,又有了感觉。
周羚在下面,宋明栖扶着床头,咬着嘴唇享受。
第二次还嫌不够,第三次是在沙发上。
宋明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这样下去不行,次数太多也是生理病。
周羚拿他说过的话堵他:“不是你说一个月10次是正常频率吗?” “所以平均下来是3天1次,不是1天3次。
” 周羚一边吮吻他的脚踝,一边不近人情道:“所以已经到月底了,还有五次可以用。
” 宋明栖想说这个次数不是倒扣机制,但来不及说出口就听到了嘎吱一声—— 沙发的木架折了。
草。
宋明栖又想说脏话了。
他往前爬了两步想逃离这个可怕的现场,但周羚连眼睛都是红的,不可能轻易放过他,很快又被周羚拽着脚踝拖回来,顺着那个塌陷的坡度反而自上而下更深了。
宋明栖终于承认霍帆说得是对的。
他失去意识之前想,他确实不是睡着的,是被*晕的。
宋明栖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从睡眠质量的角度来说非常完美,但就是醒来之后不太好,浑身酸痛。
睁了睁眼,感觉天还没亮。
他刚动弹了一下,周羚早就醒了似的,低头亲他的脸。
宋明栖半梦半醒地抱怨:“身上好疼。
” “哪里疼?”周羚的手从被子里伸进去。
“哪儿哪儿都疼。
” 宽大温热的手掌按了上来,按摩一样,有力地从背到腰,缓慢往下。
宋明栖舒服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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