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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 她试图松手,可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最后哭丧着脸放弃了。
“我没办法。
”她又尝试收回镜子,再次失败了,她想滚到光外面去,就抱着慈音翻滚。
翻滚的过程一会儿她在上,一会儿他在上,白发与黑发纠缠,身体极致紧密地相贴,红蓼难受得眼睛都红了,委屈地环着他的脖颈,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染了血腥气的檀香味。
莫名的好闻,撩人心弦。
这算是占人家便宜吧?红蓼虽然爱那么点子涩涩,但穿越之前都只是有贼心没贼胆,只敢对纸片人酱酱酿酿,和慈音还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与异性这么亲密。
有一说一,感觉很好。
她都有些想要感谢这场来得诡异的意外了。
她一生行善积德,努力工作,这都是她应得的! 他们最终成功离开了涤尘镜的范围,红蓼也觉得好了许多。
最后是她压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胸口。
她身上很香,一切都是软的,小小的一团,周围还有她的尾巴,让人好像陷进了软绵绵的云彩里。
慈音呼吸乱了一瞬,伸手将她的大腿拨开一些,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不能说话不是骗人,而是仙灵受损,确实失声了。
不能说话便不能告诉她,她突如其来的变化不是因为镜子有问题,真正出了问题的是她本身。
她身上有会在照涤尘镜时爆发的毒,毒发时会如何,他和她都已经有了深刻的体会。
慈音抓住她在他腰间乱摸的手,克制地扯开,但下一瞬又被环住。
“我扶你起来。
” 扶他起来需要这样吗? 他长睫轻垂,视线下移,正好与她对上。
她的瞳色有些浅,像琥珀,倒映着他的脸,波光粼粼。
她小心翼翼地笑着,好像怕他不高兴,看来她也知道这样不对。
依依不舍地将他搀扶起来,不情不愿地和他拉开距离,红蓼脸上还残留着红晕。
她瞥了一眼涤尘镜说:“抱歉,是我太鲁莽了,不该在不确定镜子作用的时候乱给你用,我再不会了。
” 她作势要把镜子收起来,但被慈音抓住了手腕。
他对她摇了摇头,自己撑着走进了光下,盘膝而坐,闭眼入定。
……凡人也会打坐吗? 红蓼脑子里冒出一个问号,但很快就被金光之下青年俊美无俦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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