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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塌了似的。
“今天没做饭吗?我都饿了。
” “在厨房里。
”佣人答了一句,跑去端饭菜。
她的继母还是满脸愁容,紧拉着何娇不放:“这次是真的出事了,刘秘书以前都没有那样严肃过,说公司有人来查税务,你爸爸也说这段时间可能没时间回家了。
” 查税务? 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再怎么不学无术对自家公司没概念,也知道这透露的不是什么好讯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拉着后妈坐下,“阿姨你具体给我说说。
” “是这样的。
”她擦擦眼角的泪水,“早上十点左右,我正准备起床,你爸给我打电话,告诉今天晚上不回来吃饭了,这段时间可能都很忙。
你回来前不久,刘秘书又给我打电话,说公司进来有人来查税,还不是本市的税务系统,而是京市下来的特派组。
” “京市?!” 她咋舌,发现事情比她想象的更加严重。
何信厚发展怎么多年,也是有些门路的,这次一点没听到消息,还不是本市的工作人员,绝对是有人在背后针对。
继母点点头,怯生生地开口:“嗯,我寻思着要查税的话,我也把别墅的财产清一遍,到时候也好……” “查税跟我们这房子有什么关系,你什么都不懂。
”何娇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对着胸大无脑的后妈心生鄙夷,“先吃饭吧,我爸会解决的。
” 她们着急也没办法,这事儿她们又不能去解决。
对自己父亲很有信心的何娇没把这个事放在心上,只在心里盘算着会是谁要害她家,把有嫌疑地都猜了个遍,也没想到宁素身上。
也许是父女连心,此时坐在办公室的何信厚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平时也有树敌,但这一次看起来不像是那些人的手笔,其他得罪过的人也没有这样的能量。
到底会是谁呢? 他想起今天来查税的人,领头的女士未语三分笑,看起来非常温和,行事说话却相当强势,不留一点余地。
这个态度已经说明这件事没有回旋的余地,好在集团内的账目没有大的问题,也不怕查。
他这样想着,却没有一点放松的意思,领带系得太紧,总觉得憋闷,扯着领带松开,深呼吸几口,接着听见了敲门声。
“进来。
” 他现在对敲门声已经有点头疼了,今天第一次听见敲门,是秘书告诉他有人来查税;第二次听见敲门,是经理告诉他生产线出了事故,这是第三次。
何信厚的心突然砰砰砰地使劲跳起来,不详的预感慢慢涌上,他甚至有种说不用进来的冲动。
然而秘书已经打开门,身后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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