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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莎有其他情人,有些流连她床榻半年之久,有些只是有半晚上。
但他们加起来都不如科尔。
他大概半月才剃一次胡子,不过胡须不代表男人的能力。
她喜欢指尖下他光滑柔软的肌肤。
她喜欢他的披肩长直发。
她喜欢他接吻的方式。
她喜欢拇指划过他乳尖时,他咯咯笑的样子。
他双腿间的沙色毛发较头发更深,也比她自己股间粗糙的黑毛柔顺得多,她也喜欢这个。
他身姿矫健,颀长苗条,没有一道伤疤。
羞涩的笑容,强壮的臂膀,灵活的手指,两把好用的剑。
不是任何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么?她该高高兴兴嫁给科尔,但她是巴隆大王之女,他却只是奴工的孙子,出身平凡。
平凡到我无法下嫁,但没平凡到我不能吸他老二。
她醉眼蒙胧、嘴角含笑地钻进兽皮下,含住他的命根。
科尔在沉睡中享受,没多久就硬了。
等他的命根变得坚硬如石,他醒了过来,阿莎则又湿了。
于是阿莎把兽皮披在赤裸的肩上,骑在他上方,让他深深插入自己,两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命根和阴户融为一体。
这次,两人一起达到高潮。
“我可爱的夫人。
”结束后,他带着睡意轻声呢喃,“我可爱的女王。
” 不,阿莎想,我不是女王,永远不会是。
“继续睡吧。
”她吻了科尔的脸,悄声穿过盖伯特·葛洛佛的卧室,打开百叶窗。
明月将满,夜空澄澈,她能看到戴着雪冠的山峦,阴冷荒芜,却在月光下美轮美奂。
山顶反射着白色月光,如一排参差的利齿。
山麓和稍矮的山头则隐匿在阴影中。
这里离海近,只需向北五里格,但阿莎看不到海。
太多山峦挡住了视线。
还有树,数不尽的树。
北方佬称这片森林为狼林。
很多个夜里,黑暗中群狼遥相呼应。
树海。
要是真正的海就好了。
深林堡比临冬城更靠海,但仍嗅不到海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松香而非盐味。
越过灰色的冷峻群山,长城在东北方矗立,而史坦尼斯·拜拉席恩驻扎在那里。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但反过来,朋友的敌人则是敌人。
这自立为王的拜拉席恩急需拉拢北境诸侯,而铁民是北境诸侯的眼中钉。
我可以献出自己年轻美丽的身体,她一边思索,一边拨开眼前的头发。
可惜她和史坦尼斯都已成婚,何况他是铁民的宿敌。
她父亲首度反叛时,正是史坦尼斯在仙女岛粉碎了铁舰队,又以他兄长之名降服大威克岛。
深林堡以密布青苔的木墙环绕一座宽阔的圆形山丘而成,丘顶被削平,冠以深邃的长厅,其一头有一座五十尺高的瞭望塔。
外庭位于山下,建有马厩、草场、铁匠铺、水井和羊圈,外围挖出深深的壕沟,一道倾斜的土堤和原木栅栏。
防线依地势布置,整体呈椭圆形。
城堡有两座大门,各由一对方形木塔保护,塔与塔以墙上的走道连接。
城堡南侧,青苔在栅栏上缠了厚厚一层,且爬到了木塔中间。
东西两面是空旷田野,阿莎袭城时,那里尚种着燕麦和大麦,但她的攻击把作物全践踏了。
接连的几场霜又冻死了后来补种的粮食,只留下淤泥尘土和腐朽的茎秆。
这是座古老但不坚固的城堡。
她从葛洛佛的手中夺下它,波顿的私生子将从她手中夺回来。
但他得不到她的皮,阿莎·葛雷乔伊不会被活捉。
她会自行了断,战斧在手,面带微笑。
父王给她三十艘长船来攻打深林堡,如今算上黑风号只余四艘,有一艘还是特里斯·波特利的,他在其他船逃跑后主动加入她。
不,不能这么说,其他人是返航去向新国王致敬。
逃跑的是我。
这段记忆她深以为耻。
“赶紧走。
”当众多船长将她叔叔攸伦扛下娜伽山丘,去戴上浮木王冠时,读书人催她。
“咱们是一条船上的。
跟我走,我需要你来召集哈尔洛岛的人。
”那时她还想放手一搏。
“哈尔洛岛的人都在这儿,至少排得上号的都在。
有些人一直喊着攸伦的名字。
我不会让哈尔洛自相残杀。
” “攸伦是个疯子。
危险的疯子。
那只地狱号角……” “我知道。
赶紧走吧,阿莎,攸伦一戴上王冠就会搜捕你。
你不能被他盯上。
” “若我联合叔叔们……” “……你会四处碰壁,暴尸荒野。
从你在众位船长面前提出要求那一刻起,你已将自己的命运交由他们决断。
你不能违背他们的决断。
遍览海瑞格的书,选王会的结果也只被推翻过一次。
” 只有读书人罗德利克会在命悬一线时提起故纸堆里的陈年往事。
“你不走,我也不走。
”她倔强地回答。
“别傻了。
攸伦今晚会以笑眼示人,但等明天……阿莎,你是巴隆之女,你的继承权优先于他。
只要你活着,对他就是威胁。
你留下他肯定会杀你,或把你嫁给红桨手,我不知哪个更糟。
赶紧走吧。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 当初就是为防止这种情况,阿莎才将黑风号停在岛屿另一侧。
老威克岛不大,日出前她便能回到船上,在攸伦意识到之前驶往哈尔洛岛。
但她犹豫不决。
最后舅舅说:“孩子,看在你对我的爱的分上,快逃吧!不要让我眼睁睁看你送死!” 她离开了。
她先去十塔城,跟母亲告别。
“我可能会离开很长时间。
”阿莎警告她,亚拉妮丝夫人却没弄明白。
“席恩呢?”她追问,“我的小宝贝儿呢?”关妮丝夫人只想知道罗德利克头领何时回来,“我比他大七岁,十塔城照权利应属于我。
” 阿莎还在十塔城装补给,婚讯就传来了。
“我任性的侄女桀骜不驯,”据说鸦眼如此宣称,“但我知道何人能驯服她。
”他把阿莎指给艾里·艾枚克,并任命破砧者在他寻龙期间为铁群岛留守总督。
艾里有过风光日子,盛年时是个无畏的掠袭者,曾和她曾曾祖父达衮·葛雷乔伊——醉汉达衮正以之命名——一起航行。
仙女岛上的老女人至今还拿达衮大王及其手下的事迹吓唬小孩。
我在选王会上让艾里下不了台,阿莎想起来,他不会忘。
但阿莎不得不承认阿叔这招着实漂亮。
只此一举,攸伦便化敌为友,确保了离开期间后方的稳固,还顺道消除了她这个隐患。
想必他大笑不止吧。
特里斯·波特利说鸦眼让一头海豹代替她完成婚礼。
“但愿艾里不会坚持跟它圆房。
”她评论。
我回不了家,她心想,此地也无法久留。
寂静的森林让她不安。
阿莎这辈子都在岛屿和船舶上生活,而海洋从不寂静。
海浪冲刷岩石的声音深入她的血脉,可深林堡没有海浪……只有树,无边无际的树,士卒松和哨兵树,山毛榉、白腊木及老橡树,栗树、铁木与冷杉。
树的声音比海浪轻多了,且起风时才听得到——每当起风时,树木的叹息似要将她包围,它们犹如在用人类不懂的语言低吟交流。
今夜的低吟声似乎比往日更响。
没啥,寒风扫过,树叶凋零,阿莎告诉自己,光秃的枝干在风中吱嘎作响。
她离开窗边,不再看树。
我的双脚得再踏上甲板。
或至少,我得填饱肚子。
她今晚酒喝得太多,面包没吃多少,带血丝的大块烤肉更连碰都没碰。
月光十分明亮,让她方便地找到衣服。
她套上黑色厚马裤、夹棉上衣、覆着鳞甲片的绿色皮夹克。
她没打扰科尔的美梦,蹑手蹑脚走下城堡的外梯,阶梯在赤脚下咯吱作响。
她下楼的动作惊动了一个在城上巡逻的守卫,守卫对她举起长矛,她则报以口哨。
她穿过内院走向厨房时,盖伯特·葛洛佛的狗开始狂吠。
很好,她想,这能淹没树的声音。
片刻后,特里斯·波特利裹着厚厚的兽皮斗篷走进厨房,阿莎正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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