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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开口道:“你若不想拆……便把标的转给我。
违约金我赔双倍。
”霍渊时以指腹按在他唇上反复摩挲,动作暧昧引人遐想,闻言更是低笑出声:“你瞧我像是在乎那点钱的人么?”盛楚的头脑已经有些不甚清醒,“那你还想要什么……?”他眼尾愈泛愈红,直将霍渊时看得再难自抑,他撤开手去,低头吻上盛楚唇角,含混地喃喃道:“盛老板掂量掂量自己值多少,我就想要多少。
”说完便要撬他牙关。
盛楚昏昏沉沉,总觉得自己像是做了蠢事。
他在金枝时让周礼查了城西那片居民区落在哪家企业手里,周礼说当年中标的是霍氏名下的房地产公司,盛楚心里蓦地一沉。
他与霍渊时打了两次交道后暗暗告诫自己要敬而远之,旁人谈起霍家二少爷都称赞他温润有礼,盛楚却觉得这厮分明就是表里不一,无论在什么场合,但凡教霍渊时碰见,盛楚必定坐立难安,偏偏总是冤家路窄。
盛楚的目光在席间扫了一圈,最后落进霍渊时眼里,只好朝霍渊时遥遥举杯,霍渊时扯着欲弯不弯的唇角先干为敬,散席时盛楚故意落在后头,趁着霍渊时路过身边,鬼使神差地说了句霍先生留步。
盛楚若是知道会留步成这样,何至于以身饲狼。
他的衬衫扣子全都被霍渊时扯开了,此刻正埋在他颈间蜻蜓点水似的从耳垂亲到锁骨,盛楚热得难耐,见他还要向下,颤着嗓子不管不顾地喊了一声:“霍渊时!” 霍渊时的手握在他腰间,滚烫的掌心令盛楚无处可躲。
他尚且残存几分理智能迫使自己抬起眼,盛楚细细地喘着气儿,半阖的凤眼全然没有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倨傲姿态,一番话说得颠三倒四,“我不要你的地盘了!你爱给谁给谁去……别冲着我发疯!” 夜里打着旋儿的冷风顺着八分开的车窗吹进车厢里,霍渊时半撑起身,渐渐清醒过来。
. 晚上十点,霍止听见有人开门,从卧室里出来看见霍渊时,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霍渊时扯了扯领带,从玄关处拿了双拖鞋扔到地上,不冷不淡地说:“晏司臣说你喝多了,让我上来看看你。
” 霍止一怔,急忙忙地迎过去:“你碰见他了?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霍渊时不耐烦地推开他,将外套挂在衣架上,又转身去厨房打开冰箱,霍止如影随形地出现在他身后,不肯罢休似的:“真是他让你上来看我的?他怕我喝多了?”霍渊时找出半袋挂面,又挑了两个鸡蛋,敷衍道:“你回来的时候我正好在楼下,看那车像他的,就打了个招呼。
” 霍止没反应过来:“他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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