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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你是一段特别的留白(3/5)

的床边。

白雁眼睛还在适应戛然又亮的灯光,眼眨了眨,看清了面前站着的人影:眼里有血丝,眼袋发青,一根根胡渣,像雨后春韭,突突地在下巴下冒了出来。

这一夜,他也没睡好吧,要安慰两个缠人的妈,还要顾虑她这个挂名的妻子。

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地看着对方,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他们突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康剑有点被白雁的样子吓到。

结婚以来,她俏皮地笑、嗲嗲地撒娇、诙谐地调侃、半真半假地挖苦、故意绷起小脸对他生气,不管什么样,她的表情都是那么鲜活生动,而不像现在这样如同一池静水般,让他看着心里面又心疼又愧疚又着慌。

“不是什么大病,只是点小炎症,挂两天水就好了。

”白雁先开口说话,还对着他扯了个淡淡的笑意。

“一定要住院吗?”康剑掀起被子。

他记得她走的时候脚上穿的拖鞋,现在床下什么鞋都没有,他心里面一震。

细白的双脚有点污泥,脚掌下面磨破了两块,其他还好。

“住院比较好。

”白雁闭了闭眼,感觉自己心情很平静,没什么睡意,撑坐起来,想和康剑认真说几句话。

现在,一切真相大白。

这份婚姻,康领导有目的,白慕梅有目的,她一人出面替双方都报了仇,身上没掉一块肉,没破一块皮,还守住清白身,说起来没什么大的损失。

该到谢幕的时候了。

谢幕之后,与康领导、白慕梅再没有牵扯,她回到她小护士的位置,挺好的。

“能不能回家挂水?”康剑记得他上次有炎症,就没住院。

白雁住在医院里,一下就像与他隔了十万八千里,他心里面着慌。

过去的八个小时,他不敢去回想是怎么度过的,心就像是在油锅里煎着的粑粑,生怕下一刻接到什么电话,说在某某地方发现了一具女尸。

如果那是真的,他的整个世界就是一团漆黑。

看到白雁的这一刻,他的眼眶发热,心在胸膛里急促起伏,他两手交叉,十指紧扭着,不然,他会伸出手臂,想把他失而复得的老婆紧紧地搂在怀里,喃喃地说:“好久不见,老婆!” 八个小时,已是恍若隔世。

白雁没说话,只是抬头仔仔细细地看看康领导的脸,这么英俊这么高贵的人,为什么会做出如此龌龊、猥琐的事呢?还以婚姻做代价,真是用心良苦! 他和白慕梅是一类的,人不可貌相。

康剑见白雁不说话,心疼地弯下腰,伸手摸摸白雁的脸,“老婆,我们回家养病好不好?” “不需要!”白雁别过脸,让开他的手,低下眼帘不看他,“康领导,我不会有任何事的,你放心。

我已经租好了房子,水挂完之后,我想住到那边。

我的行李,麻烦你请简秘书帮我送一下。

我们俩的手续,你抽个空和我去民政局办一办。

书房的抽屉里,有你的二寸照片,到时记得带两张,你的工资卡也放在那里面。

我们结婚时间不长,我的钱都没什么动,我不分你一半,你所有的一切,也不要分我一半。

” 康剑现在最怕听的就是这话,手里抓紧了不松手,尽量保持镇定地说:“你现在专心养病,别胡思乱想。

那些等你好了后,再说不迟。

” “我不想等了。

”白雁语气淡得好像在说一件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我没有受虐的倾向。

到了这个时候,我们还有什么必要再在一起。

父母不能选择,我能替我妈妈偿的都偿过了,但时光不会倒流,你妈妈的身体不会康复,我妈妈也不能立刻变成圣母,到此为止吧!到法院起诉,会让你成为滨江市民茶前饭后的谈料,你不在意,我还怕影响我以后的生活,直接去办手续比较好。

” 康剑慢慢直起身,怔怔地看着白雁,轻轻地说:“你就不想听我的解释吗?” “没什么好解释的。

”白雁扭头看着外面,“你看,天马上要亮了,昨天的事都已经成为过去。

我想替你完成你的计划,可我是个自私的人,想让自己过得简单点、开心点。

康领导,我不恨你的。

” 康剑咬了咬唇,“我没你这样冷静,不管你怎么说,现在,我不想谈这事。

” 他突地把床上的被毯一卷,包住白雁,“我们先回家去。

” “我说过不要。

”白雁哑着嗓子,瞪他。

他充耳不闻,抱着她就往外面走。

白雁急得直打他的肩膀,他反而抱得更紧了。

“你要干吗?”听到动静,赶过来的冷锋一愣。

“我带她回去换衣服、休息,医院里人来人往不方便。

”康剑拧拧眉,看出挡在自己前面的男人是那天送白雁回家的,还给白雁递手帕、抹眼泪,心中不禁警铃大作,脸色立刻就绷起来了。

“医院是替人看病的,有什么叫方便不方便。

白雁还在病中,请让她回到床上。

”冷锋不疾不徐地回道,毫无退让的意思。

“你是谁?”康剑瞄着这个男人没穿白大褂。

“我是冷锋医生。

” “哪个科的?” “救死扶伤不问哪个科!” 康剑冷冷一笑,“既然冷医生不方便说,那么我只好给你们院长打电话了。

至少日后我也要知道到哪里去向冷医生这么关心我妻子道个谢!” 冷锋迎视着他的讥诮,“这是我应该做的,不需要道谢。

” “怎么能不道谢?我妻子虽然和你是同事,但现在的身份是个病人。

这么晚,还劳驾你在看护,我过意不去的。

我……白雁,你怎么了?” 康剑低头看白雁,她刚刚扯了下他的衣角。

“我……跟你走。

” 冷锋与康剑两个人的音量在清晨的走廊里,中气十足,激情洋溢,已经引得各个房间的病人家属们探头探脑地向这边张望,值班护士们站在不远处,窃窃私语。

这个情形再持续下去,她一旦离婚,那么有些捕风捉影的人一定会与这件事联系上。

她不能坏了冷医生的名声。

只是无奈地跟你走,而不是回家。

“你今天还需要吃药、挂水。

”冷锋脸凝重得像罩上了一层寒霜。

“我下午再过来,帮我向明天说一声,我再给他打电话吧!”白雁留恋地四下张望,明天跑哪去了? “他去洗手间了。

”冷锋叹了口气,心里面烦闷,又想抽烟了。

明天是谁?康剑心里面的警戒线越拉越高。

白雁“哦”了一声,无奈地点点头,任由康剑抱着往外走。

其实,她想下来自己走,可是没有鞋。

这样,落在别人眼里,两人好像很恩爱。

白雁讥讽地一笑。

两人迎面与接早班的护士和医生相遇,柳晶也在其中。

白雁碰撞到她的目光,一刹那,白雁就闪开了。

柳晶追着白雁的身影,一直到康剑打开车门,心都戚戚的。

“小雁呢?”商明天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呆了。

“被他那个老公带回家去了。

”冷锋突地把手中的烟头往地上一扔,抬脚狠狠地踩熄,“昨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官二代怕白雁说出来,急切地想堵她的嘴,不管她的病,硬把她抱走。

” “那你怎么不拦住?”商明天急道。

冷锋挑了下眉,“你的邻家妹妹自己要跟他走,我有什么办法!明天,我实话告诉你,你邻家妹妹嫁了个人渣。

那个男人娶白雁时,脚踩两只船,婚后,也一直让白雁痛苦着。

白雁租了房,正在与他办离婚手续。

” 商明天跌坐在床上,摸着还带有白雁体温的床单,重重地闭上眼,“给我……根烟!” 康剑请了一天的假在家陪白雁,他楼上楼下地跑了几趟,先是放了一浴缸的水,让白雁洗了个澡,然后又泡了柚子蜂蜜茶、煮了点稀饭。

李心霞与吴嫂对看一眼,难得没有对康剑的行为发表评价。

她们也怕白雁出了什么事,那就闹大了。

但李心霞认真地想过,到了这一步,白雁已不能留,她同意两人离婚。

挂过水后,白雁身上的热度,已经差不多退了,就是全身没力气。

一个人不管怎么坚强,千万不能生病。

人在疾病面前,渺小如蝼蚁,想逞能都逞不了。

白雁洗了澡,换了衣服,小脸红得像个番茄,气喘得都接不上来,她扶着家具,勉强走到床边,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

康剑用毛巾替她擦着头发,她摇头,让他下去休息一会。

“我看着你在我面前,才心安。

”康剑拉过薄被,替她盖上。

“你在我面前,我很心烦。

”白雁秀气的眉头拧成了个结,侧过身,倦累得说不动话,她摆摆手,合上了眼。

康剑把窗帘拉上,就这样,坐在床边,一动不动,时不时摸下白雁的额头,看看有没有热度。

白雁迷迷糊糊刚合上眼,就听到下边的门铃按得震天响。

“你找谁?”吴嫂拉开门,看着外面提着个纸袋和一个保温瓶的女子。

“我是白雁的朋友。

” “她睡了。

”吴嫂堵在门口,脸拉着,不想让人见到。

“睡了,我就叫醒她。

”女子眼瞪得溜圆。

“不行,你有事以后给她打电话,这里是康剑的家。

” 女子咂咂嘴,斜睨着吴嫂,“是康剑的家呀,我还以为是个监呢!就是个监,按照法律,也是允许探视的吧!” 女子一用力,把吴嫂往旁边一推,看到李心霞冷着脸摇着轮椅过来,怔了怔,抬脚就往楼上走去。

“喂,你没换鞋。

”吴嫂跺着脚大叫。

女子理都没理,大步流星。

康剑从卧室里走出来,“柳护士?” “是我。

”来人正是柳晶,“我要见白雁。

”神情凛然,不容拒绝。

“她刚刚睡下。

” “我醒了。

”白雁哑着嗓子在里面喊道,鼻音浓浓,听着柳晶一阵一阵的心酸。

康剑皱皱眉,替柳晶推开门,没有跟进去,返身下了楼。

柳晶看着白雁,白雁看着柳晶,两人都在扁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是不是冷锋说过的契机呢?白雁不由地感激起这场突如其来的炎症。

“雁,其实你过得也不很好,是不是?”柳晶哽咽着打了白雁一下,然后抱着白雁,泪哗地一下流了下来。

“不仅不好,还没你坚强,你看,都没用地病倒了。

不过,你肯理我,我情愿没用。

”白雁也是泪不能止。

“你真是个大白痴,我哪是不理你,我是没脸理你。

朋友这么多年,我怎么能对你说出那样的话呢!我也不坚强,我现在还会经常偷偷地跑去学校看他们,他们手牵手的,有说有笑,我一个人在暗地里流泪……” “不哭,为那种人不值得哭。

”白雁心疼地替柳晶拭泪,“他后悔的日子在后面呢,咱们倒时候看他们哭。

以后,找一个比他好十倍、百倍的男人,生一个像花朵般的漂亮孩子,然后带着孩子去看他,让孩子叫他叔叔,呕死他。

” “那个男人在哪呢,街上去买吗?”柳晶很没骨气在叹息,只怕过了李泽昊这个店,就遇不到赛过李泽昊的村了。

十四年的相处,他在她的眼中,早已是最最好的了。

“不要买,到你未来婆婆家门前的路上等去。

”白雁挪揄地眨了下眼。

柳晶破涕而笑,把带来的保温瓶和纸袋打开,“这是芹菜鲫鱼汤,对治肺炎最好了,这是香梨,润嗓的,都是我花钱买的,你一定要吃光光。

” 白雁含泪点头,“我肯定连鱼刺都咽下去。

” “那个就免了。

雁,早晨在医院里看到你,不知怎么,心里面疼得像被谁揪着。

我要是不过来看看你,我就什么事都做不成。

哦,冷医生还让我问下,你什么时候去医院吊液?” “我现在没力气,我要睡一会,下午四点左右过去。

” “那好,你现在睡吧!我四点时到门诊等你。

我有许多话等你好了后要和你说。

” “我也有。

”白雁向她挤挤眼。

柳晶下楼,李心霞与吴嫂气恼地瞪着她,她高昂着下巴,神定气闲地走向大门。

康剑替她打开门,送她到楼下。

柳晶说了再见,康剑却还一步一徐地跟着。

两人不觉都走到了小区门口,柳晶被这种盛情弄得心里毛毛的。

她回过头,尽量文绉绉地说道:“康领导,你请留步。

” 康剑抬起头,恳切地看着柳晶:“柳护士,我想有点事拜托下你。

” 柳晶停住脚步擦汗,用膝盖想也知道康剑要说什么,她冷冷一笑,伪装的一点礼貌被正午时的阳光蒸发得一干二净。

“康领导,你不开口,我也就假装忘了你曾和伊桐桐有一腿。

雁是好孩子,她是无辜的,她根本不知情你追她时,你是脚踩两只船。

我还傻傻地把一团火全撒到她身上。

她那时候心里面的难过一定不比我少。

虽然伊桐桐是个成年人,你们也分手了,和你没多大关系。

可是她就是冲着白雁才来抢我的……那个陈世美,她想要羞辱雁。

那两个烂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柳晶甩了下头,奚落道,“不想和你说这些,因为你这种人根本不会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你把雁追到手,可是却没洗心革面、好好珍惜她,惹她伤心、生病。

现在你是不是要让我帮你在雁面前说你好话,让她对你不计前嫌?” 康剑心里面叹了一下,真是虎落平川遇犬欺,他现在就是浑身长满了嘴,也不能为自己解释的。

人果真是不能犯错的,用简单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说:出来混,总有一天是要还回去的。

这句话目前一点一点在他身上证实了。

他无奈地皱了皱眉头,“我对雁做的错事,不求奢望原谅,只想能有机会弥补。

柳护士,我是想请你下午的时候,能不能来我家替白雁输下液。

她身子虚,我不想让她跑来跑去,你看她说句话,都会喘。

” 柳晶愣了一下,闹了个大红脸。

康领导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又是为了雁,她倒不好拒绝。

“我会请假过来的,可是不是为你,是为雁。

”柳晶不甘心地对天翻了个大白眼。

“谢谢!”康剑微微一笑,“白雁的处方可能在冷医生那里。

对了,冷医生是哪个科的?” “哦,西伯利亚寒流呀,泌尿外科。

”柳晶没多想,顺嘴就说出来了。

康剑心里面“咯噔”了下,怪不得清晨时那个男人死活不肯说出科室的名称。

泌尿外科,那不是男性专科吗?康剑嚼着这四个字,越发感到问题严峻。

“下午四点,我请简秘书开车去医院接你,那就麻烦你了。

”康剑脸上没露丝毫,说道。

“别兴师动众,我自己坐车过来。

” “让你跑一趟就很过意不去了,没关系的。

去医院的班车来了。

”康剑抬眼,看到路边的站台缓缓停下一辆班车。

柳晶扭头忙跑过去,上了车坐下来,看到康剑还站在小区门口,她闭了闭眼,轻轻叹了声:要是李泽昊对她也能有康领导对白雁的这份关心,该有多好呀! 柳晶的眼睛里不自觉蒙了层水雾,生怕康剑看到,把脸别了过去。

康剑等车走了,才转过身。

他在楼下给简单打了个电话,先说了下午让简单去医院接柳晶的事,又问了问记者们采访的情形,挂电话前,他要简单去市委办后勤处给自己申请一辆宽敞的面包车,下午要去省城。

白雁睡熟了。

康剑轻手轻脚走进屋,把柳晶送的东西从床头柜上挪开,慢慢坐下,仔细看她睡容恬静的脸。

此刻,康剑似乎前所未有这样的不舍感觉,长这么大,第一次,就这样看着一个人,怎么看也看不够。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拂上白雁的脸,轻触的瞬间才发现小脸有点凉,他忙关了空调,替她把盖得严实的薄被往下拉了点,免得一会房间内的温度上来,她会热得睡不踏实。

他又看了一会,确定她睡得很沉很香,才起身出了房间,门缓缓地拉实了。

“你怎么舍得下来的?”李心霞坐在餐桌边,不满地瞪了下康剑,“不就是个支气管肺炎吗?挂过水,吃过药,就好了。

你看你紧张得像是天都要塌了。

” 吴嫂在摆放碗筷。

这一宿半天的闹腾,她没心情做饭,中午就简单做了个面疙瘩对付。

康剑拉把椅子,坐到李心霞对面,神情无比严肃,“妈,我刚刚要了车,一会你让吴嫂把收李拾下,吃过午饭后,我找人送你们回省城。

” 李心霞和吴嫂愕然地抬起头。

“家里面现在有点乱,我工作上的事也多,我没有办法分心照顾你们。

等我把一切整理好了,以后再接你们过来。

” 以后,那是猴年马月? 李心霞眨眨眼,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哆嗦个不停,“剑剑,你真的为了那个女人,不要妈了?” 康剑摇头,“我们是母子,怎么会有要与不要这样的事。

白雁是我的妻子,你也知道突然……发生这么大的事,她才二十四岁,一定承受不了,我想好好陪陪她。

” 李心霞不耐烦地挥了下手,试着去理解康剑的话,“剑剑,你是不是担心那个女人会寻短见?她不会的,她妈妈那样的一个交际花,就差被别人的唾沫星子淹着,她妈妈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

你适当给她点恩惠,把她打发了,我以后也不指望她能让我解恨了。

我前思后想,这滨江你也不要待,我找你舅舅们,让他们想办法,把你调到北京去。

你天生是颗宝石,在哪都会发光。

以后,咱们就在北京生活,你爸爸,爱在哪在哪,随他去!” “妈,”康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我不是少不更事的孩子,我已经三十岁了,能够为自己的人生做出选择。

你不要在我面前那样说白雁,她是我妻子,你可以不喜欢她,但请你看在我的份上,给她一点尊重。

” 李心霞嘴张着,半天都没合拢。

吴嫂想插话的,可看着康剑冷冰冰的面容,不敢出声了。

“尊重?一个像交际花的戏子生的丫头也配尊重?”李心霞讥诮地拧着眉。

康剑重重闭了闭眼,“妈妈,我们又高尚到哪里去?她是白慕梅的女儿,我不也是……康云林的儿子,男女间的事,有一个巴掌能拍得响么?” “剑剑……”李心霞声嘶力竭地大吼道。

康剑摆摆手,“妈妈,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主意已定。

白慕梅是白慕梅,白雁是白雁。

她本来过得好好的,是我硬把她扯进来,平白无故受了这样的伤害,我要对她负责。

” “你简直是吃错药了。

娶了她这样的老婆,你头上迟早要戴顶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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