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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被戚以潦还拿在手上的断尺碰到,那凉意让他吸口气:“尺子扔掉。
” 戚以潦随手就将两截戒尺扔了垃圾篓,他抱着茭白往房间方向走:“这件事是叔叔不对,不该逗你。
” 茭白趴在戚以潦肩头,眼睛往垃圾篓方向瞥,那戒尺刚进?他嘴里,他就飙出一道黄,那画面真的,没法说,毕生难忘。
所以他恼羞成怒了,当场拽出戒尺丢出去。
谁知它不经丢,直接就断了。
茭白被放到床上,他垂眼看戚以潦把?他的脚放在掌中,轻抚他脚心。
“原谅叔叔?”戚以潦抚摸他脚踝的纹身,“嗯?” 茭白默了默,舌尖舔了舔腮,无声地轻啧:“戚老师,你想玩角色扮演游戏的话?,也不是不行,得等我?放寒假。
” 戚以潦的目光从年轻人遍布齿痕的脚背和脚踝上挪开,慢慢上移,他凑近些,轻笑:“哄叔叔玩?” 语调漫不经心,眼眸却是深热得发红。
如角斗场的兽,小心翼翼地拱了一下猎物,背后是血腥锋锐的利刃。
茭白有一秒的后悔,但输人不输阵,他不轻不重?地踢开戚以潦,抓了被子把?自己一蒙:“谁跟你玩,睡觉!” 戚以潦坐在床边,垂眸看自己被踢的腹部,神情?模糊地牵唇:“你啊,要往我?头上骑了。
” 被子里的人吼:“你睡不睡?” “睡。
”戚以潦关了灯,捞出茭白搂在臂弯里,低头在他耳垂上吻了一下,“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 “都几点了,我?都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起得来。
”茭白没好气地咕哝一句,腿往戚以潦身上一搁,呼吸很快就变得悠长。
戚以潦吃饱喝足没什么睡意,他在怀里人细瘦的腰背上写字,写的“克制”。
每一笔都是从他留下的红痕上划过的的。
戚以潦的指尖划到年轻人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肩胛骨,摩挲几下,抱紧了些,叹息着笑笑。
往他头上骑也行,还能吃几?口鲜嫩多汁的小桃子。
. 慈善晚宴那天,茭白考完这学期的最后一门,一出学校就被章枕接走,迎接他的是八点档偶像剧的剧情。
洗剪吹,买买买,走出更衣室,惊艳所有人。
茭白经历一堆事走到今天,头一次穿正装,头发也是首次打蜡,他坐上去晚宴的车,全程不自在。
不是担心西裤皱掉,皮鞋踢到哪沾到灰,就是怕价值昂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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