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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又蒙骗本王,说什么偷看田二妞洗澡,那明明是她哥田大壮!”沈庭蛟提起那个大汉就是一肚子气。
“田二妞有什么看头,她有的殷某都有。
”殷逐离与他并肩行来,语气倒是不温不火。
“那田大壮有什么看头,他有的本王也不缺!” 夜色已深,长安城某僻静空巷唯闻犬吠之声。
二人低声争执着并肩行来,冷不防巷边的宅子里突然扔出一麻布口袋,落地闻金玉之音,左边女子脸色一变,果见墙头又出现三个蒙面夜行客。
十目相对,不由十分尴尬。
几个夜行客从墙头跳将下来,二人本无惧色,奈何对方跳下墙头后,手中钢刀在灯笼微弱的灯光下寒气浸骨,殷逐离忙不迭扯了沈庭蛟:“快跑!” 二人相携奔逃,身后夜行客哪里肯放,当下紧追。
但古有俗语曾曰: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此二人偷看人洗澡,特经此空巷潜走,为的就这是巷子少有人来。
怎料今夜还有“所见略同”的英雄。
身后夜行客乃匪类,此时见二人奔逃,当即打了四枚金钱镖。
殷逐离出手倒也利落,当即以腰中短笛相挡,将四枚镖俱都击落,但这一耽搁,贼人就近前了。
灯笼随风飘摇,光芒明灭不定。
贼人灯下看美人,见沈庭蛟着一身墨绿长衣,美人削肩,玉带束腰,衬得那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肤色更如白煮鸡蛋刚刚去壳,吹弹可破一般,当即又起了色心。
“好个美人儿……”蒙面人甲目光淫猥,只不停地上下打量沈庭蛟,说话间喉结滚动,生咽了一口唾沫,“大哥,这美人儿让兄弟乐乐。
” 沈庭蛟被那目光一打量,怒气上涌,腮边染霞,竟是艳色无双:“何方匪类,可知小爷是谁么?爷……”他说话未完,冷不防殷逐离捂了他的嘴:“各位大爷,今日之事我等亦非有意,况且几位都蒙着脸,我二人绝对认不出,几位爷就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 三个贼人哪肯理会她,当下挥刀砍来。
殷逐离左突右闪,每一招都似险险避过,情势凶险。
此一番功夫,后面的同党已然赶到,总计怕不下十余人。
几个贼人见她不足为虑,单留二人戏耍于她,剩下的倒是拿沈庭蛟凑个乐子。
十几个大汉靠过来,伸手在他身上摸摸捏捏,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词秽语,沈庭蛟哪里见过这般阵仗,当下便惨声叫:“逐离,逐离救我!!” 殷逐离仍与二贼缠斗,闻言却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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