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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没反应,只得赶紧上前,连拖带拽的将她扒拉下马。
只是她手指绞那衣襟绞的狠了,被人拉下马时,冷不丁就让她给拽掉了他们主子爷衣服上的一颗襟扣。
张总管见此眼皮狠狠一跳。
天煞的!这种放肆的奴婢,要在宫里头,就是给打成个血葫芦哪个都不带眨眼的! 禹王恍若未察,只伸手耐心的抚着马的鬃毛与头部,直待其渐渐安静下来不再狂躁。
“不像是疯马。
去把马仆叫来问问,是不是给吃坏了什么东西。
”看着座下马慢慢踏着蹄子,开始逐渐温顺起来,他遂吩咐了句,翻身下马后,又对旁边护卫招手,“你们也来检查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外伤。
” 周围护卫们已纷纷下马过来查看。
张总管也要去将那些马仆招来问话,遂小幅度的去扯被人紧拽着的衣袖,“松开,您快些松开。
” 可拽她的人还未从刚的惊魂中回过神来,双拳攥的死紧,其中的一只手心里就死死攥着他的衣袖角。
张总管没法,只得用力猛扯了下衣袖。
剧烈拉扯的力道让时文修猛打了个哆嗦,可算是回了魂。
“大……大总管。
” 看她煞白着脸儿仍一副懵登登的样子,张总管只觉得牙疼。
可当着主子爷的面他也不好吐出骂人的话,只得憋下这火,笑着用眼神示意她紧攥的手心。
她慢半拍的看过去,片刻后,赶忙松开左手心。
张总管赶忙抬步要走,正在这时,有护卫禀了主子爷:“这马的眼睛受伤了,应这就是马发狂的原因。
” 禹王就走过来两步仔细看去,果不其然,这马的右边眼角通红一片,眼睑处好似被什么划了下。
目光在那伤处定过几瞬后,他就收了目光,大概知是怎么回事了。
“张宝回来罢,不必去问了。
” 他淡声吩咐,习惯性的抬手欲整理衣襟,可微敞的襟口令他动作一顿。
时文修这会已经勉强缓过了神,见他们围着马匹在讨论着它的伤处,直觉那伤是她造成的,遂撑着仍有些发软的双腿,赶紧几步来到马前使劲抬头朝它马脸上看了看。
“主子爷,是……我给它弄伤的。
我,我前头骑马的时候怕得很,胡乱中大概就抓伤了它,这才使得它发了狂,冲撞了您。
是我不好,我,我甘愿受罚。
” 到底还是没彻底缓过来,她说话仍带着颤音儿。
再想着前头大马拉着她在前面发疯疾奔,她魂在后头疾赶的恐怖场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禹王不着痕迹的盯了眼她蜷缩的右手,缄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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