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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月皊忽然急促开口。
“嗯?”江厌辞望过来。
月皊听见自己的心跳好快,她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不是欲言又止,不是把想说的话咽下去。
她没什么想说的,刚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很想唤他一声。
因自己莫名其妙急促唤他,月皊开始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慢慢蹙了眉,又慢慢弯了眼睛。
她第二次扑到江厌辞怀里,莹白纤细的手臂攀着他的肩,将脸埋在他的胸膛。
靠近他的那条手臂从江厌辞腰侧伸过去,攀着他的腰。
月皊恍然—— 原来是她拥抱着他。
意识到这一点,她理应立刻松开手,可是攀着江厌辞的手臂却迟迟没有放下。
倒是江厌辞先有了动作,将她攀着他的肩的手臂拿下来。
他揉开月皊细细的手指头,顺势看了她手心里的伤口,才问:“已经彻底不怕碰水了?” “嗯。
”月皊以鼻音来答,在他怀里点头,点头的动作也软绵绵,像用一根细羽在他的心口轻刮了一下。
“去吧。
”江厌辞终于将月皊放开,扶着她起身。
他望着立在他身侧的月皊,搭在她后腰的手缓缓下移,隔着厚厚的棉巾,在她胯侧的小红痣位置上停留了一下。
明显,他刚刚咬的地方,并非真正想咬之处。
“三郎真不出去吗?”月皊嗡声问,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江厌辞抬眼,望向她,问:“不行?” 月皊忽然就泄了气。
很多事情,哪有什么明确的行与不行呢?若真的摆到明面上来说,不行也变成了行。
月皊轻哼了一声,带着嗔意地瞪他一眼,再嗡声嘟囔:“看看看……看坏你眼睛!” 她转身,慢吞吞地挪到淋浴处。
等到了地方,视线落在一侧的屏风上。
淋浴的地方摆着一扇屏风来遮挡。
只是屏风只能遮一面,显然江厌辞所坐之处遮不到。
月皊走过去,使劲儿去推屏风,想要将笨重的屏风往西边挪一挪,挡在江厌辞的身前。
显然她力气不够,废了好大的力气也只是将屏风向前挪了一点点。
还因为动作,裹身的棉巾掉落下来。
她手忙脚乱地去捡重新来围自己,再去推屏风。
江厌辞轻笑一声。
“别折腾了。
我走。
”江厌辞笑着起身,“记得锁门。
” 月皊这才停下动作,双手压在胸口,默默跟在江厌辞身后,朝房门的方向走去,待江厌辞走出去,她低着头看也不看他一眼,立刻将门栓使劲儿落下。
江厌辞立在门外,听着里面的落锁声,笑了笑。
他刚转身,就看见华阳公主。
江厌辞面上的笑意微顿,温声开口:“母亲回来了。
” 华阳公主颇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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