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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过来打扰。
尤玉玑便没有急着穿离开的斗篷,直接走出去先看看什么事情。
一见到尤玉玑出来,等在外间的林莹莹红着眼睛直接跪下。
“怎么了?有事直说便是了。
”尤玉玑询问。
枕絮急忙去扶林莹莹。
林莹莹却不肯起,哽咽地求:“姐姐,我母亲病重,许是最后一面了。
我想回家,现在就回家去。
姐姐,求你让我回去一趟吧。
明日我怕来不及,世子不肯见我……我、我不知道求谁。
姐姐,好姐姐,求求您了!” 林莹莹心里慌,一向能说会道的她也把这段话说得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只是唤姐姐时,一声比一声又甜又真诚。
“好,回去便是。
别哭。
” 林莹莹本来没哭呢,听尤玉玑毫不犹豫答应下来,她忍了一晚上的泪一下子涌出来,一遍遍地重复:“姐姐真好!” 天色早就彻底黑了下来,这个时候放一个妾室出府,尤玉玑也怕出什么意外,让枕絮找两个从尤家跟过来的家仆跟着林莹莹归家。
“若有什么需要都可与我说,用药的钱银都不要当成烦扰。
最近这两天天气变化得厉害,多穿些。
” 林莹莹使劲儿点头。
外面的对话一字不落传进司阙耳中。
他拿起床头小几上的一个碗,里面装着几块干草药。
“姐姐?”他慢悠悠地嚼着一片草药,伴着苦味儿,品着这个有点新奇的称呼。
尤玉玑从外间进来,拿了衣架上的斗篷,一边穿一边说:“我走啦,明天白日要出府一趟,若回来得早些晚上来看你。
” “好。
”司阙扯出一丝浅浅的笑来。
司阙让流风送尤玉玑离去,待流风回来,司阙叫住她。
“妾,都是怎么当的?”司阙面无表情地嚼着草药片。
流风眨眨眼,琢磨了一会儿,才答话:“妾有两种。
一种安分乖巧不惹事的,伺候好男主人与夫人,对两位主人言听计从。
还有一种不大安分的,整日想着如何争宠,把男主人的心牢牢勾着,把宠妾灭妻当成毕生追求!” “吧嗒”一声响动,司阙和流风一起循声望去。
原来是睡精神了的百岁不知怎么爬到了装草药的碗里,把瓷碗弄出了响动。
司阙将百岁拎起来,弹一弹它的脑门,认真问它:“百岁,你说咱们当哪种妾?” 百岁转头东望望西瞧瞧,不是很想搭理他。
· 翌日上午,尤玉玑收拾妥当,离了王府,往赵家去。
前日听赵升说淳娘有了身孕,她打算去看望淳娘。
赵升年少时便在父亲身边做事,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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