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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薄言光着脚踏在他的鞋尖上,纪望竟然想的是,他的鞋子今天跑了那么多地方,会不会弄脏祁薄言的脚。
很快他就清醒过来,再次懊恼自己的惯性思维,他什么时候才能把祁薄言抛在一边,而不是现在这样,嘴上说着讨厌,潜意识里却永远把这个人放在第一位。
祁薄言喜欢装作若无其事地招惹他,上次见面在医院吵成那样,这次在综艺就假装正常,一切都好。
其实他们都知道已经出现了问题,就像镜子早已碎得四分五裂,而祁薄言的行为则是徒劳地捡起碎片,拼到框架中,对破损视而不见。
还要对旁人说,这个镜子能用,和从前一样。
真的可以一如既往吗,还是说谎久了,大家都能假戏真做。
纪望没有祁薄言那么厉害,他做不到。
最后一个出去的摄影师把房门关上,祁薄言扫了四周一眼,确定了所有摄影机的红灯都已熄了。
他才放松身子往后靠,双臂屈肘撑着上身,脚从纪望的鞋上离开,往上走,从裤管里钻了进去,微凉的脚尖戏谑地在纪望的小腿上来回勾弄。
“哥哥,你下午在浴室掐得我太疼了,你想废了我吗?”祁薄言放软声音,用抱怨的语调轻声道。
纪望冷眼看他:“所以你废了?” 祁薄言的手按在下腹处:“倒没有,就是现在还有点疼。
” 下午在浴室里,因为祁薄言的放纵导致他们都起了点反应,祁薄言还恬不知耻地想要纪望用嘴,一边求着,一边情意绵绵地在他嘴唇上小口小口地啄。
面对祁薄言露骨的请求,纪望笑了笑,祁薄言直勾勾地看着纪望,就感觉到对方的手配合地握住了他。
祁薄言恍惚道:“今天是我的幸运日吗?” 紧接而来的剧烈疼痛,就让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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