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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力支持,众多学士与崔公辛苦之下,前两年就写完了,当日长京天地都起了异象。
后来又抄录了一份便是这一份,崔公特地叮嘱我们要在今年过后送到逸州拙郡灵泉县阴阳山伏龙观去,否则若逢乱世,这部惊世大作恐怕很难保存下来。
” “原来如此。
”道人说着,又问他道,“不知崔公如今可好?” “崔公……” 年轻官员说到这里,不禁露出遗憾之色:“崔公在著书完成并且抄录结束后不久,就因在朝堂上指责国师专权,为此前俞相鸣不平,甚至写了诗和文章还骂国师,隐射陛下,被问罪了,没多久死在了狱中。
” “唉……” 道人听到这里也不禁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便请诸位将大典留在这里吧,在下自会将之带回观中,妥善保存,若后世有用,便留给后世,诸位离去即可。
” “……” 官员稍稍犹豫了下,还是决定不去怀疑道人的身份真假,连忙转身,指挥着众人将一个个箱子从马车上搬下来,放在原地。
光是从箱子的数量与重量便能看出,这部大典究竟有多庞大,又耗尽了多少人的心血。
“在下要在此停留片刻了,请足下帮忙将这群百姓送出这片荒山吧,也没有多远了。
”宋游对他们说道,“若是此后不再用马车了,可以不必原路返回而是借由金阳道去长京,要近很多。
” “岑某告辞。
” 年轻官员恭敬行礼,带着一群面露狐疑之色的官兵官差与商旅行人离开此地。
走过一座山后,又过了一座山,早已经看不见身后之景了,忽然听见有风声鹤唳,回头一看,只见一只巨大的仙鹤振翅而起,扶摇直上,眨眼之间就从山中飞出,到了云端,往逸都方向去了。
“好大的仙鹤……” “看来那名道人是真的!” “岑公如何确定那道人真是来自灵泉县阴阳山,不是假的呢?” 众人都看向年轻官员。
只见年轻官员摇了摇头,却是不答。
崔公领他共事几年,亦师亦友,那部《天牝日记》便是崔公与他一同看的,崔公将此事托付于他后他也问过几次那名道观有何稀奇,虽然崔公从未细说过道观中那名道人,但偶尔从旁说起一点,也在他心中留下了印记。
今日见了这名道人,与之相谈,他便知晓,这位道人大抵就是崔公心中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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