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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是,谁有空管你怎么样。
我不走,难道还在洗手间住下?”霍沉鱼现在心情不太好,语气非常不客气。
她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有种奇怪的,忽然被人推得很远很远的隔阂和生疏。
明明她和陈邪关系又不好,他还是大反派,他们越生疏才越有利。
可是她就是滋生了这种不舒服的情绪,不是很强烈,但是怪怪的,心口有点闷。
也许是不被他信任。
亏她每次看陈邪难受,她还过意不去,人家根本也没有把她很当一回事。
一直这么纠缠不休,想必只是弥补当初没追到白月光的不甘心和遗憾而已。
越想越气。
可她理智又告诉她,她不应该生气,不应该在意,没有理由,没有资格。
所以霍沉鱼咬一咬牙,忍住这种情绪,面对陈邪尽量正常。
只是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能再被这样推开了,她也要生疏地保持距离。
顾庭深盯着她,哼笑了一声,把手撑在过道阳台上,挡在她面前,并不生气:“伶牙俐齿。
你现在对我态度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你刚回国的那天,可不是这副样子的?” “我讨厌你,当然对你态度不好。
”霍沉鱼眉毛一皱,往后退了两步,跟他拉开距离,双手抱臂,厌烦地提醒他,“你有没有身为盛翘男朋友的自觉呀?能不能不要纠缠我?你这样很烦人。
” 顾庭深听她提起盛翘,脸上有一瞬间,闪过一丝不自然的恼怒,很快消失,给自己找借口:“你不要提她。
我是她的男朋友,但我也认识你快十年了,朋友之间叙旧有什么不行?” “谁跟你是朋友啊,你做的事是朋友会做的么?关系没那么好,不要自作多情。
”霍沉鱼偏头生气地冷笑。
这种语气? 顾庭深总觉得她的表情、她说的话都有点奇怪,虽然听起来像在回答他,但好像还有什么其他的意味,类似于指桑骂槐的感觉。
他想了想。
是不是她知道了什么? 顾庭深眯起眼睛,警惕地看着她,问:“你是不是听说了一些流言蜚语?”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也不用听说。
”霍沉鱼不耐烦了,丢下一句“对我——我们家做了那种事,就不要再来找我,我不会原谅你的,再见。
”转身就要走。
“等等。
”顾庭深急忙伸手搂住她的肩膀,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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