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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行动力,刘学胆怯地往床头缩,他的眼神惊恐慌乱,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眼尾落下,砸在床单上,他身上黏黏糊糊,斑斑点点,吻痕咬痕一个接一个,铺在娇嫩的身躯上,像掉在雪地里的花,可渗透骨髓的痒又让他无法逃避,他哭的喘不上气,被廖远停抓住脚腕拖过来,过多的润滑从他手上流到床单上,廖远停抬起他的腿,夹在自己腰边,捏捏他发抖的臀,大手蹂躏两下,分开臀肉,露出隐秘的穴口。
刘学在紧张,害怕,浑身都在抖,以至穴口也在无规律收缩。
廖远停笑一声,意味不明。
那地方太小,像是随主人的青涩,不愿展露。
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去,刘学瞬间绷直身体,眼泪流的更汹涌,可他却感到诡异的满足,手指在他身体里细密地寻找抠挖,恰好解了他的痒,他在崩溃中大敞着腿,方便男人更彻底的入侵,肠道不由自主收缩,夹着廖远停的手指,温暖软糯的触感让廖远停头脑发懵,他喘着粗气,鬓角出着热汗,肌肉紧绷,肾上腺素达到顶峰,双眼赤红,一口咬在刘学的大腿根的肉上,刘学惊呼一声,却被身体里的手指操的猛然拱起身体,廖远停舔着那处肉,毫不留情地操弄他的身体,敏感点被疯狂玩弄,刘学双眼瞪大,双腿绷直,叫的一声比一声大,沙哑的尾音有着气音,婉转动听,勾着人加大力度,廖远停加了第二根手指,阴茎因为刘学的呻吟跳了跳,紫红色粗壮如树根,上面青筋缠绕,根根分明,龟头怒张着马眼,流着腥臊的精水,茂盛的茎毛中垂着两颗分外有重量的睾丸。
刘学的阴茎也翘起来,秀气笔直的一根,颤巍巍的格外可怜,廖远停捂住他的铃口不让射,另只手加大操干的力度,刘学的声音都变了腔调,带着哭腔的求饶,却笨拙地连讨好都不会,只会重复无意义的不,不要。
润滑倒在阴茎上,廖远停覆在刘学上方,摸把他湿漉漉的头发,亲吻他满是薄汗光洁的额头,抬起他的腿,用阴茎凿开他的身体,刘学要尖叫的嘴被他吻住,鼻子被他捏住,疼痛和快感一并冲击他的身体,让他的脚底板都在发麻,天灵盖都撬开了,尾椎骨仿佛被一截截地折断,他所有的痛苦愉悦被廖远停吞之入腹,一句泣音都无法从唇齿中泄露,刘学在瞬间,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
阴茎进到最深处,廖远停放开他,刘学全身泛红,脸红耳朵红,鼻尖红嘴唇红,连眼眶都红,他的声音嘶哑无助,哭泣的声音微小脆弱,廖远停抬起他的腿,缓慢地动起来,那有着轻微起伏的小腹,提醒着刘学他进到自己身体的哪里。
廖远停动两下,就不再满足当下的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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