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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竞隔着层布料隐约触碰到夏理的体温,缱绻裹着久违的香气,奖励一般,似有似无地缠绕。
他有些贪心地更往里靠了靠,发丝陷入衬衣的褶皱,鼻尖则轻触在夏理胯旁。
室内一时变得寂静,仅剩两人交错的呼吸,在弥蒙的灯火下牵动起伏,好像过去的无数个夜晚。
徐知竞闭上眼,在夏理的掌心幻想时间未曾流逝。
暖调灯晕将他的碎发映得柔和,真的好像十六岁,懵懵懂懂展现出深藏的,对夏理的依赖。
或许又是一声叹息,夏理轻轻揉了揉徐知竞的脑袋,温声说道:“徐知竞,来帮我吧。
” 名字的主人,前一秒还在夏理掌中昏昏欲睡的徐知竞怔然抬眼。
迷茫地,无措地,惊喜而又诧异地望向了那双映照他所有痴迷的眼睛。
“酒醒了还会这样说吗?” 徐知竞太害怕夏理的温柔仅限于今夜。
“不知道。
”对方如实回答,“但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 夏理闭着眼睛呢喃,真的好像说梦话。
徐知竞深沉地盯着他看了几秒,渐渐令掌心移落,缓慢而细致地取悦起来。
爱情复杂难解,欲望却只需要最原始的契合。
夏理的心飘飘摇摇不知去往何处,躯壳倒诚实地耽于享乐。
徐知竞对他太过熟悉,轻而易举就让难以克制的哼吟从夏理的唇间流溢出来。
夏理微张着唇瓣缭乱地喘息,无知无措地揪紧了徐知竞的发丝,久违地体验到由他人引发的战栗。
徐知竞安抚似的摸摸对方的手臂,愈发卖力地取悦。
黏着的水声丝丝缕缕缠进这个闷热的春夜,直至夏理不受控制地弄脏徐知竞那张薄情又迷人的脸。
他的呢哝带上哭腔,轻颤着结束了这荒唐的一刻。
尼斯的夜晚自此成为又一个难以言明的秘密。
裹藏在昏暗而潮热的空气中,由夏理浅显直白的愉悦,与徐知竞躁动不堪的心跳编织,摒弃一切纯真词汇,残存一种独属于成年人的默契的罪恶。
徐知竞体贴地替夏理清理,湿纸巾带着凉意贴上皮肤,沿腰际下移,让夏理的脸颊浮起醉意之外的红晕。
修长的食指随后抵着纽扣将其推回到用以约束的状态,把今夜的迷乱掩藏得优美且克制。
夏理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亲昵,半是逃避地将脸转向了角落。
他等徐知竞起身,盖在身前的影子渐渐褪去,这才转头,看对方取一瓶气泡水,拧开了递回来。
夏理注意到戴在徐知竞无名指上的戒指。
依然是纯粹的青蓝,仿佛十九岁的夏天,在索伦托见到的海。
“怎么还留着这枚戒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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