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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日,抓着身份证跟户口本来结婚的年轻人特别的多,一条长队几乎排到了门口。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对未来生活的期望,对步入婚姻的渴望,女孩子们大多依偎在准老公的怀里,恨不得让所有人见证他们的甜蜜。
柏溪跟纪宁钧都不由想起他们结婚领证当天的事,因为是临时起意,两个人第一次过来的时候还被告知材料不全不能领证。
柏溪已经准备要放弃了,建议不然过几天再来。
纪宁钧却怕会有变故,立刻拉着她回去取了东西再跑了一次民政局。
拍结婚照上的照片时,两个愣头青很局促地往凳子上一坐,下一秒又被工作人员给喊了起来:“男左女右,你们别瞎来啊。
” 等换好位置,纪宁钧又被告知要脱去外套,柏溪衣服颜色不佳。
如此反复折腾几次,终于好了,拿到照片又发现两人表情不够自然。
还是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每一对过来的情侣都精心打扮过,女孩子化过妆,男孩子吹了头,白色衬衫也是情侣款。
纪宁钧那时候还问:“难道就没有一对跟我们一样临时想来结婚的吗?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兴师动众的。
” 柏溪随口道:“没有呢,人家都是深思熟虑过的,哪像我们这么兴冲冲的。
” 现在再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潜台词便是他们这场婚姻欠缺考虑,可能自己都没有底气吧,谁想到多年之后还是走到这一步。
结婚的地方有多喜气洋洋,就衬托出离婚这边有多死气沉沉。
柏溪跟纪宁钧进来前,一对怨侣刚刚在这边大打出手,现在外面还等着几对互相不说话,满脸都挂着厌恶的夫妻。
他们虽然没有走到这一步,可是当年满腔的热血也已经有一方冷却了。
纪宁钧颓败地往椅子上一靠,手搭着椅背,蹭了蹭自己下巴道:“反正……我是一直都不想离婚的。
” 也没数落柏溪,可柏溪还是像是被甩了一巴掌,很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
她跟工作人员说自己已经想好了,又把纪宁钧拉过来,逼着他也说同样的话。
纪宁钧没理她,但表情是认可的。
工作人员看他们这样没再说什么,也真是习惯了,很熟练地操作电脑。
不过几分钟后,两个人拿到离婚证。
柏溪看着红色的封皮,觉得言情真是不严谨,这明明就是红色的,怎么偏偏说是绿色呢。
她抬眼还想看看纪宁钧的,那家伙居然咔咔两下撕了那证,还给扔……扔……扔垃圾桶里了? 纪宁钧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看到柏溪看向他的眼神,问:“怎么了?” 柏溪追过去,盯着垃圾桶里四分五裂的几张纸,朝着纪宁钧喊道:“你疯啦,干嘛把证书给撕了啊!” 纪宁钧瞥了她一眼:“又不是什么好证,留着干嘛,我自己知道自己身份是从已婚到离异不就行了?难道下次结婚,还要先出示这个才行吗?” 他好暇以整看向柏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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