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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归一确实留下吃宵夜了,只不过吃的不是食物,是陈窈。
广袤的海洋,湿咸的风卷起白色裙角和乌黑长发。
男人五官漂亮得不可思议,浑然天成的魅态,恃美行凶简直是他的强项。
他高傲得不舍弯腰伏低姿态,双臂绕到她光裸的背,手掌从肩膀慢慢抚,抚到蝴蝶骨,腕间天珠压进皮肤,施加力道,把她抬高。
陈窈双脚腾空,两只手不知道放哪儿,肩膀、脖颈、脑袋?似乎都不合适。
从这角度, 可以看到他垂搭的长睫,形状优美的鼻峰和盒状鼻尖,除此之外,只能感受唇翕合,舌尖勾绕,牙齿碾磨着,剔出皮肉想吃到核的力道。
些微钝痛和麻痒。
但已是他们最“温情”的时刻。
她其实准备借宵夜的名义探口风寻找破绽。
谁想到自己变成充饥食物。
哪是艳鬼,分明是色鬼。
东南亚的天气湿重闷热,耳鬓厮磨间,虚伪悉数吞咽在唇喉间,他的额头汗津津,蹭到胸口,微微发烫。
她将发汗的手心贴向背后墙壁降温,咬住唇,可还是忍不住溢出喉音。
江归一撩起眼皮,与她眼神碰撞。
犹如黄金宝石镶嵌的瞳孔是造物主最完美的作品,此刻精准倒映她酡红的脸。
“很舒服?” 他半眯着眼问,促狭的意味。
陈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用手盖住江归一的眼睛,他也愣了愣,睫毛在她掌心挠了几下,随后双手往下滑,托到臀部。
陈窈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连忙说:“今天不可以了!” 几小时卫生间的画面涌入江归一的脑海,更难受了,但确实不能再做。
他发泄般低头衔咬,不顾她的颤抖,具像自己的占有欲——正中靶心的牙印,接着如法炮制,使左右两边对称。
他放下她,恶劣地问:“你说父亲看到会怎么样?” 陈窈撂下衣服,“会死。
” 如果他想拆穿今天就不会来。
她一字一句,“二爷,我需要用什么交换?” 缠住腰间的手变紧,陡然把陈窈拉近,两人紧紧相贴,江归一俯视着她,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汹涌澎湃,足以令山海崩啸。
他绅士地问:“陈小姐,我是谁?” 胜券在握的姿态。
掠夺、屠戮、不平等。
她好像变成任他宰割的殖民地。
怒火与屈辱蔓延在心头,陈窈手指捏得苍白,她竭力保持声线的稳定,笑着说: “主人。
” 柔软粉色的唇,微张着露出白色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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