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晏荷影只能看到赵长安的一个侧面,但即便如此,她亦快傻了。
一时间,只觉得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切俱如梦中,飘飘渺渺,恍惚迷离,万分的不真实:他……是赵长安?他……他竟然就是赵长安?他……他怎么会是赵长安?突然,她如被针刺般一惊,神智瞬间又恢复了清明:啊!天哪!他,他就是赵长安!他真的就是赵长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赵长安嘴角含着一丝微笑,道:“辽帝耶律隆兴之母,辽太后,萧绰?”美妇一怔,随即笑道:“殿下怎么知道我就是大辽国的皇太后?” 赵长安云白风清地一笑:“若非辽帝之母,那这世上,又有哪一个女人能驭使得了雪山三怪?又有谁能令辽宫的右龙虎卫大将军、御前统领侍卫长萧项烈俯首称臣?” 此言一出,三个喇嘛桀桀怪笑,很明显,他们都以被赵长安知道为荣。
而萧项烈则是满脸佩服地道:“殿下对我们几个的底细,摸得倒是蛮清楚的嘛!” “原先倒也不很清楚,不过这一个月来,我陪着诸位,没明没黑的,天天只在那山上林中转悠,以太后的万乘之尊,这样栉风沐雨,倒叫我这做大宋臣子的,亦暗叹自愧弗如。
”他这笑吟吟的一番话,萧太后等人听入耳中,却是神色大变。
原来萧太后萧绰是妇人中的枭雄,她相助儿子耶律隆兴治理辽国,运筹帷幄,殚精竭虑,心心念念的,便是想有朝一日挥戈南下,吞并中原,让儿子成为另一个秦皇汉武。
是以一月前她便微服简从潜入宋境,在金城、凉州等地来回转悠,留心观察当地的城畿布防、驻兵营守、粮草供给等情况,以为今后的大举用兵作先行的筹划。
她自问自己一行人的行事十分谨慎,行踪亦极为隐秘,便是在这园中自己的地盘内,萧项烈等人也不得称她的尊号。
却不道赵长安竟早洞察先机,且还暗中缀了己方达一月之久,而己方竟无一人察觉!然则,他既明了己方的意图,必早预先作了布置,自己费了如此多的时日气力,搜寻南朝的军机秘要,到手的却是一堆假货!这样一想,实在气沮。
而且,对方若要害她,以他那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在这一月之中,几千里的行程内,不知有多少次机会可以下手,而她亦不知已死了多少回了。
一念及此,房内房外的一群辽人不由得都面失人色。
静默良久,萧太后方对萧项烈强笑道:“看来,今夜,我们才算遇到真正的赵长安了。
”她虽在笑,但笑声干涩喑哑,笑容僵直生硬,了无一星半点儿的高兴之意。
雪白的轻纱丝袍上,用极细的金线,精心织绣了六条云腾雾跃的团龙。
一百五十根金丝编就的缕空金冠上,两条金龙自冠后蜿蜒盘旋而上,龙首聚于金冠正中。
这绣龙的白袍,便穿在赵长安身上,这盘龙的金冠,便以一支金簪,簪于他的发髻。
赵长安擎着一盏玉盏,盏内盛着红宝石般绚烂的红酒,正靠在一张桃心花木太师椅上,很是舒服惬意。
无论谁,穿上这样精美的丝袍,簪上这样华贵的金冠,坐在软和的织锦缎垫上,饮着和阗进贡辽皇宫的葡萄美酒,都会非常愉悦满足的。
萧太后一边细品宋廷“赏赐”的西湖雨前龙井茶,一边欣赏他。
一缕朝阳斜穿过楼前一丛疏密有致的茑萝花,正射在他的肩上,使得那冠上的金龙、袍上的团龙,愈发灿然生辉了。
但相比之下,一样的白袍,宁王穿的那件却成了麻袋;一样的金冠,可戴在赵长安身后不远处的宁王头上,却成了烂铜! 萧太后满意地颔首道:“嗯!着了白袍,簪了金冠,殿下才真正是赵长安了。
”赵长安摇头苦笑:“依太后的话,莫非不着这一身行头,赵某就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不着这一身,就显不出殿下那世间无双的绝代风华。
唉,江湖唯有赵长安,其实,这句话应该改作天下唯有赵长安才是!” 赵长安不接话头,将美酒慢慢啜尽,轻叹一声:“久闻和阗不但出美玉,更有令人销魂的葡萄美酒,今天,我才总算是得一品香泽了。
果然,”咂咂嘴道,“教人如何不销魂?” 萧太后面露诡秘的笑容:“我虽不常来中原,对你朝中的端倪倒也略知一二。
听说,赵嘉德对殿下你极是宠爱,殿下虽然只是宸王世子,但所享用的宫第、服御、名号全都逾越,甚至远远超过皇太子赵长平,这……是赵嘉德将废赵长平,传位给殿下你的征象吗?” 她这话一出口,谁也没留意到,宁王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但旋即又恢复了常态。
赵长安闲眺楼外起伏的群山,毫无反应,只将玉盏一举,一位侍立在侧,着淡粉荷曳地长裙的髫龄少女忙捧酒壶,上前为他斟酒。
晏荷影侧目,见这少女年纪与自己相仿,肤白如雪,身腰窈窕,如云的发髻上只缀了两朵小小的茉莉花。
一眼看上去,显得非常的乖巧温顺。
萧太后久不见赵长安答话,皱眉道:“殿下的魂已被美酒销蚀了?”赵长安举盏,抿了一口。
只这么一个随随便便的动作,却是那么优雅动人,一时令众人全看呆了。
“长幼有序,尊卑已分,储君乃国之重器、我大宋的根本,不是你我可随便议论的!况我不过一个卑贱的下人,素来连想也不敢去想这件事情,怎敢有这种大逆不道的念头?”赵长安刚才一直言笑晏晏,但此时却面寒如冰,声冷似铁。
萧太后一愕,尴尬地笑道:“那算了,咱们还是聊点风花雪月的小事吧。
”宁王见二人言谈甚欢,自己却被晾在一边,十分恼恨,这时冷冷地道:“没想到,偌大一个辽国,居然这样小器,连杯酒也不给本王?” 萧太后侧目,面现鄙夷。
萧项烈则一歪嘴道:“酒里掺了名贵的‘销魂别离花露’,你也想喝?只怕喝进去,没那个福气消受!” 一听“销魂别离花露”六字,宁王色变,晏荷影更不禁低声惊呼。
自昨夜被擒后,赵长安就连正眼也没瞧过她一眼,此时却用眼角迅疾地瞟了她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
也无怪乎二人听到“销魂别离花露”时会吃惊,原来这别离花产自大西北玉门关外祁连山巅终年冰封雪阻处,极其珍贵难觅。
一朵别离花即可媲美千两黄金,而此花的花露更是可遇而不可求,会武之人若误服一滴此露,当即会全身功力尽失,要一月后方能恢复。
而花露之毒若掺进了葡萄酒中,则更为凶狠。
当年名冠天下的游凡凤,之所以最后家破人亡,据传便是他在与仇家对决前,误饮了一口兑有“销魂别离花露”的毒酒,这才会被仇人屠净了全族。
而现在赵长安一边与萧太后谈笑风生,一边不停举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文案: 机缘巧合之下,瑶兮跌入情沦劫,在梦境中与人春风一度,醒来以后,她觉得很尴尬。 因为她春风度了的,是她暗恋多年但清冷寡言、不苟言笑的师父。 在梦境中,他对她笑、对她柔情、对她纵容,处处似是有情一不小心,她没有把持住。 师父那边就不知道是为什么没把持住了,但瑶兮也不好意思问。好在情况不算十分严重,他们互相道了歉,就在极为尴尬的气氛中继续当师徒。 然而事情并未到此为止,不久之后,瑶兮发现/
女主角是商户之女,重生之后,为了躲过前世厄运,不择手段千方百计想要嫁给本文男主裴石安。裴石安是国公府长子,增经少年卿相,名动京城,十六岁时却背负污名,远走西南。裴君子瑞方,律己正身,终还是载在了小表妹的手上,被迫娶她为妻。身世之困,父子君臣,随着小表妹这个小福妻的强行到来,男主角的人生也就此改变。本文女主重生,但没有多少金手指,非爽文。写男女情爱,痴云腻雨,也写父子君臣,相爱相杀。借用一读/
季烟穿越到一本玛丽苏文里面,成了男主的恶毒妹妹,还是个没灵根的弱鸡废材。 别人练辟谷,她要吃三顿;别人刀光剑影,她爬楼喘气;别人飞檐走壁,她翻个墙要命。 正派:她与魔族勾结,专拖我们后腿! 为了对付魔头,正派把这个废材献给了终极反派殷雪灼。 许久之后,正派和魔族都惊奇地发现,杀人如麻的大反派不管走到哪里,身上都挂着一个小姑娘,还一边抱着她,一边细心地投喂她,一边嫌弃她。 季烟:殷雪灼,我饿/
岑宁十三岁被接到大院,院里小孩见她软萌胆小,使劲欺负。 岑宁恐慌不安,只好壮着胆子跑到言行之的面前:听说我是你老婆,那你能给我撑腰么? 岑宁二十三岁时离开了,因为那些长大的小孩说,言行之有喜欢的人了。 岑宁有点难过,但还是在临走前跟他打了招呼:听说我不会是你老婆了,那我能离开了么? 时光荏苒。 言行之压着眼前的小白兔,万般情绪只化为一抹淡笑:宁宁,这么多年白给你撑腰了吗。 软萌可欺的小摄影/
不可一世矜娇美人X假正经真腹黑先生 帝国上将邵严因伤退役,回家继承十几颗矿星家产,一跃成为帝国最想嫁男人榜首,追求者不计其数。 但据小道消息称,邵严目前已跟一人同居,对方只是个平平无奇帝星学生,且无父无母,性格懦弱,还是个F级的垃圾体质,看着甚是好欺负。 很快就有上将狂热粉丝将人堵在学院门口。 你和上将怎么认识的? 司星辰眨着一双小鹿眼,糯糯道:网上玩全息游戏认识的,我卖他装备。 狂热粉丝/
安然一觉醒来穿成了一个未来星际的练习生,娱乐圈太可怕还是写书挣钱解约吧。 啥?他选秀只是来走个过场的,怎么就C位出道了呢? 媒体:安然要出演浮生若梦的畅销书《有妖气》,现在读者和他的粉丝battle起来了。 书粉:靠颜值躺赢的货色演什么戏,别毁我们心目中的男神。 粉丝:辣鸡小说,如果不是我男神演绝对糊进地心里。 网上吵得天翻地覆,安然懵逼:都是我的粉丝,自家人怎么吵起来了? 直到有一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