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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委蛇,直白道:“你要是来偷师,咱们还怎么比?” “比什么?”郭棠惊讶,“你不会来真的吧?” “当然,若是我种的地比你爹种的地亩产高,不就证明你没理由骂我吗?”楼喻骄傲地昂着头。
郭棠沉默片刻,突然前仰后合,笑声震耳欲聋。
“楼喻,你也太好笑了吧!哈哈哈哈哈,先不说庆州府的地不是我爹亲自种的,就凭你自己的脑子想一想,你真觉得增产是随随便便的事儿吗?” 他抱着肚子弯下腰。
楼喻脸色变黑,“郭棠,我的田庄不欢迎你,你不要再来了!” “别生气,所谓忠言逆耳嘛,我就是心疼你到时候没脸见人。
” 郭棠仿佛真的在担心他,“如今庆州府都知道你要跟我较劲,若你输了,岂不徒增笑柄?” “可我也不能半途退缩,”楼喻并不听劝,“反正你不能偷师去教你爹。
” 如此童言稚语,让郭棠对他更加轻视。
他对楼喻怎么种地半点兴趣都没有,他只是闲得无聊,想来逗人玩儿。
世子殿下气鼓鼓的模样,实在叫人心情愉悦。
“你之前让我帮忙买马,是不是想学骑术?要不要我教你?”郭棠问。
“不要。
”楼喻果断摇头。
他实在看不懂郭棠,明明看不上他这个藩王世子,却又屡屡凑过来找不自在。
“堂堂庆王世子,怎能连马都不会骑?”郭棠诱劝他,“我真的可以教你。
” 楼喻觉得有点道理,他确实不会骑马。
如今这个时代,马是最主要的交通工具,不会骑马是个硬伤。
但他不想跟郭棠有过多交集。
他故意冷着脸,言辞讥讽:“郭棠,你若想趁机偷学农术就直说,不用拐着弯来,你这样,实在叫人瞧不起!” 郭棠面色陡黑。
他着实气笑了,冷笑连连。
“楼喻,我好心好意教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非要污蔑我,以后你别想再找我帮忙买马!” 言罢上马,怒气冲冲飞奔而去。
楼喻啧啧两声,少年人的自尊心委实脆弱,简直不堪一击。
“殿下,”冯二笔倒是忧心忡忡,“奴看郭公子气得狠了。
” “哦。
”楼喻毫不在意。
他想了想,唤来李树:“你们之中,何人最擅马术?” 李树挠头,想了想道:“应当是属下,不过……”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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