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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才行。
只有这样,才能将过往的事残留在我们之间的波澜给抚平。
国木田顿了两秒,问道:“是……以结婚为前提吗?” 我有短暂的愣神,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提问。
在记忆之海中拼命翻找,我才想起来我以前说过希望在26岁之前结婚——但我也只不过是随口一提罢了,更何况现在距离26岁还有够久。
“我不知道。
”我只能实话实说,“还没有想那么多,能不能交往都不知道。
”我扯出一个勉强合格的笑脸,“结婚还早着呢。
” “是吗……”国木田在风雪中低声喃喃。
就当我以为他还要说些什么时,他却将话题终止了,青年严肃端庄的面庞上正浮现出一种姗姗来迟的轻松,就像是终于将难搞定的课题告一段落后似的。
“总之,一枝小姐请不要说这种贬低自己的话——我想说的仅此而已。
” 国木田他只是扶正了眼镜后,朝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他身子弯的很低,我看不清他脸的轮廓了。
“失礼了。
这边还有工作要办,我先离开了。
” 然后背朝着我踏着商业街的石砖隐去在雪景之中。
我仍然站在原地,终于是让白雪飘上了我的鼻尖,混合着钻进去的冷空气,让我感觉鼻子发酸,几乎就要流出泪来了。
我死死的盯着街角,直到青年直直挺着的后背终于到我再也看不见的地方。
…… …… 回去的路上,我买了包蓝莓爆珠的七星。
到家后我将围巾甩到一旁,回到卧室里,打开暖气,然后将买来的礼物放进带锁的柜子里。
人在心情混沌的时候会想要做些和平时不同的事情,用这种独特的体验来稀释掉心情中糟糕的部分,就好比去放飞自我,去寻求刺激,而我则是选择拿起戒了很久的烟。
我心中颠簸的原因有二: 一是遇上了分手已久的前男友,这占比百分之三十。
二是国木田问我是否以结婚为前提在追求五条悟,这占比百分之七十。
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这第二件事,想着想着就不禁咬紧了牙关。
我在徒步归家这短短的路程之中察觉到——这么长时间以来,我都是并未将五条悟当做是未来可以结婚的对象来看待。
人们在恋爱中所抱有的热切的幻想,大多是对于未来的假设,不论是幻想甜蜜的二人世界、婚礼上披上白纱的样子、又或者是在余晖下携手凝视彼此的眼睛,全都是奔放的脑内剧场。
这些,我竟然一点假设也没有做过。
想到这里,我自己都咂舌了。
浪漫的幻想也许会消亡,但不应该在我对某人正心动的时候。
所以,这是为什么呢? 这种一时半会无法改变的观念让我太阳穴发涨,头昏,无法集中注意力。
想到此处,我拆开烟盒取出一支老朋友,随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其实戒烟很久了,为了点燃这根烟我在家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了打火机。
我换上平时在家穿的那件毛衣,发现外面雪已经开始下大了,雪花在空中斜飞着。
卧室里有个不落地的大窗户,有一层向内凹进来的坐台,我连外套都懒得穿,坐在靠窗的位置,将窗户打开一丁点。
寒气吹进来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然后生硬的叼着烟开始的点火。
咬开爆珠后、比起蓝莓更像是清爽的薄荷,从舌根和鼻腔往上猛蹿的清爽让我在暖气还没充分布满的这个房间里打了个冷战,下意识的深吸气后,却因为长久没碰过烟而不习惯,竟是呛了一口,弄得我捂着嘴咳嗽起来。
眼泪都呛出来了几滴。
然后我就完全清醒了。
方才使我困惑的问题似乎有了答案。
大概是因为,在我的深层意识里,五条悟是和“结婚”、或者说“恋爱”这两个词完全搭不上关系的人。
他身上不存在“结婚”这个选项,不管对象是谁,我只是单纯认为他这个人不会结婚罢了。
所以我很自然的会从未产生过用“未来结婚对象”的眼光去看待他的念头。
“……难怪啊。
”我咳了两声,对着窗户发出感慨。
这不代表我已经步入了死局,如果说五条悟是生来就不存在情感的生物,那我自然只能怀抱绝望独自离开,但他不是,他是个人,有血有肉的,抱起来是暖和的,有正常人类的情感的,可是情感分为很多种,没人能说自己能理解所有的情感,然后用理智将他们分门别类。
一个声音在心中低喃:假使他只是暂时无法理解这种感情,那么我就仍有希望,仍然可以进行尝试—— 我又再度含住烟嘴,然而这次什么都没吸到,我这才看见前端已经熄灭了——就因为我刚才陷入了漫长的思考,于是我的手再次摸上打火机,打开开关。
“咔嚓——” 和打火机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大门打开的声音。
我摸过手机,看到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今天这么早? 我扶着床旁的墙想要下来,想到手里还有刚点的烟,应该灭掉再去见他,然而环视四周,才意识到我傻兮兮的忘记拿烟灰缸了。
结果还没等我脚挨到地,就被前来查寝的五条悟逮个正着,我十分尴尬的想把烟藏起来,然而我忘记了床头柜旁还有我买的整整一盒。
五条悟走到床旁拿起烟盒,轻巧的纸盒像皮球似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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