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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吴囿吗?” 沈辞亭很快联想到昨日明惠公主的指婚,有些疑惑,看样子明乐还挺关心明惠的,并不像流传的两人势如水火有我没你,他回道:“吴阁老家的?有过几面之缘,但交集不多,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问起他了?” “恩,父皇给明惠选的驸马就是吴囿。
”明乐捂着额头,想了想看着沈辞亭组织语言问道,“如果我说是为了明惠打听,你会不会觉得奇怪?” “哪里奇怪?”沈辞亭笑笑保证道,“小公主想坑谁,我莫敢不辞!” “哎呀!辞亭哥哥!”明乐探身过来拍打沈辞亭的手臂,嗔道,“你明知道我的意思。
” 沈辞亭笑着不搭腔。
明乐索性亲昵靠过来,自顾自道:“其实我都糊涂啦,明惠不像往常柔柔的和我说话,脸色冷冷的,我反而觉得更舒服些...我和她的关系算不好不坏吧,就是那种互相看不惯但又真正撕不破脸,外头传的什么今天我给她下绊子明天她给我下个泻药,听着我简直无话可说...我也不是见不得她好的人,既然知道了吴囿,就去了解一下呗,我好歹比她大两个月...辞亭哥哥~” “行行行,交给我了。
”沈辞亭压根儿没仔细听她解释的一大通,这人呐没亲自打交道,真不能轻易形成认知,沈辞亭从来都知道这一点。
* 沈辞亭说到做到,没有特意设局,吴囿他也有所耳闻,属于性格温和的书生这一卦,这种包打听的事情交给严书恒准没错,约出来喝几杯酒,基本就能勾肩搭背...沈辞亭得到的反馈就是:人确实不错,和明惠公主天作之合。
如实告知明乐时她的表情,沈辞亭不深究,总之一句话,日子别人过,和他们这些外人没多大关系。
“你家公主还挺热心。
”严书恒熟门熟路往外院的亭子走着来了一句,说来奇怪,沈辞亭未成婚时他们都是约在外头,成婚后严书恒反倒经常来府上吃吃喝喝,半点没有拘束的样子。
明乐经常说秋凉下来的时候,不把亭子四周围上厚重的锦幔,严书恒还不知道又要看上他们府上的哪一出地方。
严书恒说道:“不过吴囿这小子真纯良,和吴阁老简直半点搭不着边,才一杯酒下肚,人就懵了,如果想坑他,一坑一个准!他和明宇那时候差不多,也是奔着科举去的,不过明宇是头狼,吴囿顶多是只羊。
明惠公主温柔和气,你别说,皇上赐婚就是靠谱。
” 沈辞亭:“......”他对最后一句话不发表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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