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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岐玉收回了乱飘的思维。
不知为何,看到“小人”滑稽又可笑的“惨状”,他的纷乱的思绪竟平静了很多。
“没什么。
”他笑了笑,“我们玩点别的吧。
” 他们没有继续什么“宿命论”之类得不出结论的话题,张一贺拿出了扑克。
“tractBridge可以吗?” “定约桥……你是说桥牌?” 张一贺失笑:“抱歉,我不知道它的中译词。
” 他解释道,他有过一段时间的海外生活,桥牌是那时候学的。
“这样啊。
不过,桥牌不是四人么,我们两个人不够吧?” “有双人规则,”张一贺解释道,“也算我们弄得变体规则。
之前,我们都是这么玩的。
” 我们?海外的朋友? 在今日前,白岐玉从不知道桥牌还有双人玩法。
因为桥牌的规则较迥异于大众玩法,且难度不低,所以在年轻人中的普及性不高。
在大学,白岐玉也只与桥牌俱乐部的三两只小猫玩儿过。
他饶有兴趣的眯起眼睛:“说说看。
” 桥牌的规则不外乎于繁琐的计分、定约方式,一些外行人听了就头大的数字游戏,入行并不容易。
而白岐玉也很久没玩桥牌了,对一些规则不免生疏,奇怪的是,张一贺一说这种变体双人规则,白岐玉便明白了。
他将之归结为,自己还挺有扑克天分的。
那个下午,他们真的玩得很开心。
晚上,白岐玉告别张一贺回家,准备洗个热水澡,却发现停水了。
咨询了孔大爷,说是昨天修暖气管道,不小心挖了他们单元的水管。
而疫情期间人手不足,要等明后才修好,让他忍忍。
白岐玉无法忍受上床前不洗澡,思来想去,只得去张一贺家借浴室。
张一贺没有说什么,很痛快的帮他放水。
白岐玉本想在外人家洗澡,简单冲一冲就算了,可张一贺家的浴室竟然那么大,格局通透,收拾的还极其干净,他就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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