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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 没等到答案,秦观河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抿了一口热茶,似乎浑然不知刚才发生的事儿,给白岐玉解释。
“不光是我,罗太奶遇到您这种香客,也会建议去看临床心理科。
许多人会弄混心理问题和中邪,被江湖骗子骗取钱财。
” 秦观河谆谆教诲道:“萨满早期确实以治愈、疗愈为主,但在传承过程中逐渐转变为祛邪、办事儿……总之,在心理学方面,现代医学更为精进、专业,所谓术业有专攻……” 白岐玉直接打断他:“罗太奶是下周一回来么?” “是,”秦观河只当他不信任自己,却也不恼,“韩嫂,帮白先生挂个太奶的号。
” ―― 当晚,或许是被秦观河身上的“仙家”一番话弄得心神不宁,白岐玉做了一串稀奇古怪的梦。
梦见没有面容的奶奶,翻来覆去的教诲他,一会儿不让他去山区,一会儿又不让他去海边。
白岐玉心想把我锁家里别出门算了,遂梦醒。
又梦见整个晚上都被“黑泥”裹在里面,有种滑腻却轻柔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东西在脸上舔舐,痒痒的,甚至有朝下探去的意味。
他惊醒过来,却发现是窗帘被风吹到了手上,起身关窗,再回想睡觉前开没开窗,却没印象了。
下半夜,甚至又梦见了被分尸,十几个没有五官的人一涌而上,无比狂热又兴奋的把他撕裂…… ‘这样下去不行,’白岐玉平复着那股真实到令人窒息的心悸,与如骨附蛆的恐惧感,‘这样下去不行……我早晚会疯掉……’ 到下周一罗太奶回靖德市只剩四天了,他必须想方法熬过这几个夜晚。
休息的不好,第二天上班时,白岐玉浑身都不舒服。
像被车翻来覆去撵了一遍,各个关节都开始痛,钝痛。
虎口上的烫伤也变严重了,紫红淤痕扩散成青紫一片,稍一动手就钻心的疼。
对于游戏策划这种“靠敲键盘”吃饭的人来说,是个巨大的折磨。
公司一楼有药箱,他找了个空闲下楼,摸了支烫伤药涂。
却只缓解了一点疼痛,丝毫不见伤势减轻的兆头。
本以为这种小伤不管就能好,白岐玉发愁的想,难道非得找医生看看? 但周二周三已经请了两天假,攒了不少工作,为了请假,还和戚戎说了周末自愿加班,白岐玉只得先忍着。
他身上难受,困顿的头昏脑涨,一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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