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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白沐被链子锁在床头的时候还试图挣扎,被司长辞一只手就摁住了。
她蜷在床头,朝司长辞露出一个怯怯的笑容来:“师叔,我错了——” 司长辞毫不动摇地把她四肢大张地锁在了床头,用的是漂亮的金链子,锁孔处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黄鹂鸟,里面垫满了柔软的羊绒,哪怕她拼命挣扎也不会弄伤自己。
白沐被他半吊起来,剑不在手边,以一种很没安全感的姿势门户大开着。
“师叔。
”她挣扎着,小声叫,被司长辞轻描淡写地剜了一眼。
“你真是,不要命了。
”他低声说。
他把白沐的裤腿卷起,被金链子箍着的脚踝看起来细得一折就断,他摩挲着白沐细而柔韧的小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极细的银针来。
屋内没有点灯,昏暗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屋内的景象安静,又莫名香艳。
少女的长发披散着,四肢都被金色的链子高高吊起,高大的男人用手握着她细痩的脚踝,垂眸看得用心。
司长辞握着白沐的脚踝,他的手看上只是轻握着,但白沐怎么用劲也挣不开。
他认真地,低头在白沐的小腿上,刺着“司长辞”叁个字。
他的字本身写得就极好,银钩铁画,笔力虬劲。
青色的字迹印在白沐雪腻的小腿皮肤上,像是给名画刻印,每一笔都漂亮得惊心动魄。
白沐从他落笔的时候就开始掉眼泪,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没法挣脱的屈辱,她咬着嘴唇没有哭出声,像只生气的小兽一样挣扎着,手腕扯着链子哗啦哗啦响。
“别哭了。
”司长辞慢条斯理地写完最后一笔,放下银针,他半张脸隐没在黑暗里,眼神深沉,看着莫名有点缱绻。
他低声说:“白沐,刻了我的印,就是我的东西。
以后你跑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了。
” “我不要!”白沐吸了一下鼻子,怒气冲冲地瞪他,眼里像有火光闪烁,“司长辞,我不是你养的宠物,凭什么要被你囚禁在这里?凭什么连行踪都要跟你报备?” 这是她第一次放弃柔软无害的伪装,锋芒毕露地和元婴境界的大能呛声。
司长辞没有放开她,他用食指狎昵地,暧昧地磨蹭着她脚踝细腻的皮肤,温和地说:“因为我是元婴。
” “白沐,修真界弱肉强食,你被我囚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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