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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她。
她就在这气息里慢慢睡了过去。
江绍澄一整夜没睡着,估摸着天快亮了,起身看了一眼她的卧室。
小姑娘抱着枕头,头发撒着,嘴角还有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是在梦里。
他轻手把房间的门关上,拿起电话拨给了荣季珩。
荣季珩已经到了酒店,这电话就打到了酒店。
一听到江绍澄的声音,他条件反射地就清醒了。
“是!……什么?接吻?……..不、不,部长,绝对没有的事情!手都没拉过,我发誓!” 放下电话,荣季珩身上一身冷汗。
这是秋后算账吗?而且,正常恋爱的,拉手接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他在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确实没怎样他妹妹,安下心来。
他看了看手表,五点不到。
他又躺回床上,疑心刚才的电话只是一场噩梦。
岚岚的私人医生去度假了,诊所值班的护士接到电话,翻出她的病历,从几年前开始看起。
“江先生,没有,没有开过睡眠类的药物。
也没有梦游症……有没有说过睡眠不好?我看看,嗯,申请大学前有说会失眠……最近?最近没有。
江小姐很健康,除了痛经,几乎没有任何问题,一年到头也来不了两回……” 江绍澄挂掉电话,心里更乱。
他早先派人暗地里跟着保护她,她发觉后表示了反对,他便把人撤了。
但开始记和她有关的所有人的电话,同学、老师、朋友,只要是有过交集的人,他都记下来。
总怕她出什么意外,他不至于无处可寻。
但这时候似乎别人也给不出什么答案。
她为什么要吻自己?是女孩子大了,对这些事情好奇,所以在他身上体验?还是,她…… “哥。
”她的声音忽然响起,惊断了他的思绪。
他转过头,“起来了?” 她睡眼惺忪,脸蛋上两团淡粉。
“你起好早呀,是不是睡不惯沙发?”不像个问句,因为还没等他组织好答案,她就进盥洗室了。
一边刷牙一边看镜子里那个总是在笑的人,心底像挂出了一个小太阳,暖融融的。
她有一个甜蜜的秘密,没人知道,都融化在她心里。
吻一个人是这样的滋味,那被吻呢?她的脸更烫了,赶紧扑了冷水让自己冷静。
一夜没睡,江绍澄的太阳穴有点发涨,得喝一杯咖啡提神。
他在橱柜里找咖啡粉,江岚出来看见了,“哥,你要什么?” “想喝杯咖啡。
” “我来弄吧。
”她梳了一半的头发,放下梳子走到橱柜前,拿了咖啡粉出来,装到摩卡壶里煮咖啡。
长发及腰,人一动,头发就随着摆动。
“什么时候出发?”等咖啡好的时候她随意地问。
“随时。
” “门怎么办?” “等下到楼下跟管理员说一下。
” 又没了话题。
她一直装模作样地忙,不敢看他,怕目光要往他唇上飘。
煮好了咖啡,她放了两块糖,拿了糖罐子给他,“哥你要糖吗?”他摇摇头,她又把糖罐子放下。
搅动了一下,靠着流理台,慢慢地抿了一口,心里惴惴的,像做了坏事的孩子。
不,就是个做了坏事的孩子,还是尝到甜头死不认错的那种。
江绍澄看了她一眼,热气里的面庞更柔润,眼睛眼含着水汽的,是他们说的那种“含情目”。
视线再往下走,到了她的唇,心里一动。
娇艳红润的双唇,昨天晚上就是这双唇在吻他。
他挪开了视线,强行断了思绪。
他放下杯子,抬手看了眼手表。
“要不现在就走吧?早点过去,你也很久没回家了。
”江岚也放下杯子,“好,我收拾下东西。
” 他没跟进去,去了露台抽了根烟,醒脑。
太阳刚升起来,整个城市在苏醒。
青天白日下,心思都藏头缩尾起来。
或许只是他的臆想,或许她喝醉了酒,把他当成了别人。
对了,她哪里来的酒? 他掐灭了烟,转身进去。
江岚还在收拾东西。
硕大的平顶路易威登旅行箱敞开着摆在地毯上,她正在数衣服。
行李箱几乎塞满了,床上还有几条裙子没装进去。
他的视线快速在房间内扫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床头柜旁边。
那里有半瓶红酒。
难道昨晚喝了半瓶?他又想教育她了,可一转念,怕惹她不高兴。
今天不行,换一天再说。
一股脑儿地把衣服全塞进去,江岚简直要跳在行李箱上了,怎么压都合不拢。
“去住几天?”他问。
其实想问家里没有合穿的衣服吗,怎么带这么多?但女孩子做什么都有道理的,是绅士就不该过问的。
他走过去,把她拉到一边,轻轻松松一举就把行李箱里的东西全倒出来。
“你这样装不行。
” “不知道住几天。
摇摇说把她给我挑的衣服全带过去,让她挑,看看那天穿什么。
” 江绍澄这才注意到里面光是礼服就有七八件。
低胸的,露背的,超短的,哪件都不像样。
他坐下来折衣服,方方正正的,一件一件塞进行李箱去。
“有机会穿这么多?” “摇摇买的,说用来和她配的。
她自己不确定那天穿什么,所以叫我都带上。
” 摇摇一直在国外,看到喜欢的衣服,就会按江岚的尺寸给定做了寄给她。
江岚乖乖地盘腿坐在床上,看他替她整理东西,是一种享受。
他的手真大,手长得算不上文气,很结实有力,被握住的时候,满满的安全感。
她看得有些出神,不提防他正在整理她的内衣。
象牙色的蕾丝胸衣,象牙白色的蕾丝内裤……直到看到他拎到一件黑色薄如蝉翼的睡裙的时候,她终于反应过来了,受了惊吓一般,直起身一把抢过去,“哥,我自己来吧!” 指间的滑腻感有几秒延迟,他依然是一副端然的表情。
似乎只是个在帮妹妹整理衣服的哥哥,而不是一个窥见了年轻女孩子最私秘衣物的男人。
岚岚不是那种开放的女孩子,这睡衣未免太性感了,穿给谁看的? 她是一时头脑发热买的。
有一年哥哥部里的宴会,她也去了。
他在同上司们寒暄,把她一个人丢在角落,怕被人觊觎了。
可坐在角落里,耳朵里听了一堆荤荤素素的话。
听见他们同事说起他的那个女朋友极有女人味,她回来就琢磨,什么叫女人味?她只知道自己漂亮,不知道算不算有女人味。
逛街看到卖内衣的,买了日常穿的,又顺手塞了一件“有女人味”的睡衣去结账,想看看穿上是什么样的。
什么都遮不住,若隐若现的,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脸红心跳。
刚才怎么不小心把这件也装进来了? 她脑子转的飞快,他虽然没什么表示,但大约心底是有什么想法的。
“是我帮摇摇买的!”她为了自己,让妹妹背了黑锅。
心里默念,对不起啊摇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
江绍澄不置可否,仍旧是漠不关心的面孔。
现在她拿在手里,放进行李箱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最后一咬牙,死撑到底,胡乱折了塞了进去。
江绍澄帮她把衣服都整理好,扣上锁扣。
“还有要带的吗?” 她摇摇头。
“我先拎下去,你换好衣服下来。
” 她点点头。
看他轻轻松松地拎着她根本提不动的行李箱出了门,觉得哥哥好有力气啊。
行李放进了后备箱,交代了公寓管理员去修门换锁,江岚就出现在了楼梯口。
卡其色的长风衣,娇楚里有了一丝飒爽的英气。
他拉开车门让她坐进去,一路无话到了桥西小机场,这里有他的一架私人飞机。
航程很近,吃点东西,看看风景不多久就到。
一早就通知过的,飞机降落在山顶,有裴家的车等在那里。
现在他们并肩坐在后座。
“哥你打算住哪儿?”她问。
“酒店吧。
”订婚宴在梅里亚酒店,他就住那里还方便些。
她想邀请他去家里住的,想了想还是没开口。
先送了她到裴家,南漪挽留了他半天,他不大习惯这样热闹的家庭生活,最后勉强留下吃了顿饭便告辞了。
弟弟妹妹见江岚回来了,一下就缠过来,连胡思乱想的机会都没留给她。
下午摇摇过来。
他们都住山上,开车只有五分钟的距离。
难得没见荣仲棠跟着,岚岚打趣道:“我的那个妹夫呢,怎么没来蹭饭?” 摇摇不怕人打趣,“他多怕我爸,你也不是不知道。
吃饭比过刑堂还难熬。
”然后问她:“衣服带来了没有。
”江岚说当然了。
摇摇到她房间里,一打开行李箱就说:“这一定不是你自己整理的。
” 江岚笑,“摇摇你眼睛真毒。
” 摇摇睨了她一眼,“还用毒眼吗,用脚指头都看出来了,你哪里会叠得这么整齐。
你哥叠的?” 江岚点点头,摇摇羡慕道:“你哥对你真好。
本来我有四个哥哥,现在只有一个捣蛋弟弟,我也想要哥哥!” 江岚知道她说的先前的养父母。
姚家四个儿子,本以为至少其中一个能把摇摇娶回家变媳妇的,结果被荣家三少爷摘了花。
她安慰道:“蛋蛋都六尺了,你们俩站一块,你可不像姐姐。
” 摇摇撇嘴,不屑地说:“他是想当哥哥来着,可惜,我是姐姐,他得听我的。
” “姨姨姨夫都回来了?” “前天到的。
”然后摇摇神秘兮兮地凑到她耳边说:“我妈在家光衣服都试了二十多件,一件满意的都没有。
我快被她烦死了,所以一听说你回来,赶紧过来躲清静。
” 江岚诧异,“姨姨穿什么都好看呀。
” 摇摇难得摆出高深莫测的表情,“你知道荣伯父也请了你四叔去吧?” 江岚听说过。
摇摇又凑近了,“你忘了,我妈妈从前同你四叔订过婚的。
”摇摇对谁都冷,就是对她热,因为觉得她呆,总想敲敲她。
江岚瞪大眼睛,她还真忘了。
总以为只有她们这样的年轻人才会有爱恨纠葛的,忘了长辈们也是年轻过的。
“那姨夫,不吃醋呀?” 摇摇捂着嘴笑,“不吃醋才怪。
不过他要做个有心胸的男人嘛,不好小鸡肚肠。
男人这方面总是表面一套,心里一套。
” 江岚好佩服她,虽然比自己小两岁,但什么人情世故都看得透,却又不厌世。
所有人都夸她这个。
她有难题,需要找高人解惑。
“摇摇,我问你件事情。
其实是我朋友的事情……” 摇摇正在挑衣服,手停下来,一副不信任的表情,脸上写着“你就装吧”几个字。
江岚假装什么都没看出来,继续说:“我的朋友,爱上一个不能爱的人,怎么办?” “什么叫不能爱的人?有仇?你爸爸、我爸爸,跟咱们妈妈家那可是杀父之仇,还不是在一起了?” 江岚竟然无言以对,杀父之仇都能在一起,她那点障碍,算什么呢?可一转念又觉得不一样,杀父之仇,只要当事人原谅了就行。
但他们的事情,不光是当事人的问题,还有父母的隐秘往事,会把两家弄得鸡飞狗跳,无法收拾。
“不是杀父之仇,比那个还不能爱。
” 摇摇终于提起了兴致,托腮看了她好一会儿,看得她心虚红了脸,讪讪道:“你看我干什么?” “是你吧,喜欢上谁了?喜欢女人?总不会是喜欢上荣仲棠了吧。
”说完摇摇掩着唇笑起来。
江岚气死了,谁要喜欢荣仲棠!就她把他当宝贝。
“那是谁?让我猜猜……” 她心眼多,江岚真怕她猜到,忙打岔,“别猜了,你不认识的!”人一着急,脸都红了。
摇摇笑,“好吧好吧,我不认识。
” 江岚放下心,想来这种事情是无解的,便有些恹恹的。
摇摇挑了件礼服给她,“晚上你穿这个吧!好衬你。
” 江岚一看,抹胸露背的孔雀绿色织银线的长裙,虽然没缀水钻,可灯光下也能闪出一片星海。
太抢眼。
江岚咕哝道:“你订婚又不是我订婚,我可不穿这个,太出风头了。
” 摇摇非要往她身上套,“就是叫你出风头的嘛,我都订了婚了,还要出什么风头?何况婚礼时我还可以出风头。
你不一样,单身的女孩子要享受恋爱的快乐。
” 江岚被她逼得没办法,勉为其难地试穿上,长发披肩,还未上妆,已经美得叫人呼吸难持了。
摇摇扶着她肩膀,从镜子里看过去,“我要是个男人一定把你娶回家!” 江岚脱口而出,“你是男人,我们是姐弟,你怎么娶?” “才不管。
” 江岚心头一跳。
那他呢?但又气馁起来,这些都是随口赞美的话罢了。
有多少人会为一点色相去同伦理和道德殊死搏斗呢? “告诉你的那个朋友,喜欢就去喜欢,千万别给自己留遗憾。
看看我妈,再看你妈妈,就是该爱的时候扭扭捏捏,错过了才知道后悔。
” 江岚瞪大眼睛,“你可真敢说,叫你爸爸听见不知道要怎么伤心呢!” 摇摇不以为意,“当然,我爸爸也是很好的,但那也是妈妈运气好啊。
万一没遇到爸爸那么好的,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错过了你四叔?不过,我总觉得,她心里肯定还是多多少少有点遗憾的吧。
不然也不会这么紧张了,对不对?喜欢就去争取看看嘛,失败了就另一说,起码不后悔是不是?” 江岚似乎是被她说动了,可还有顾虑。
“可是,如果人家不喜欢她呢,说了以后可就没回头路可走了。
也许人家再也不会跟她好了,连……普通朋友都做不了了。
” 摇摇理了理她的长发,“傻姐姐,做事都是有风险的嘛,和做生意一样。
万一那个人也喜欢你——的朋友呢?” 江岚想了想,“我怎么知道他喜欢不喜欢呢?” “试一下喽。
” 接下来的一整天,江岚脑子都要炸了。
不知道摇摇从哪里知道这样多的恋爱理论,她像个好学的学生,努力一一记下。
可还是不敢去试啊!哥哥若真的喜欢她,她会怕;若不喜欢她,她也怕。
最后还是窝囊的打算不了了之。
因为这份失落,整个宴会她都提不起精神。
荣仲桁真是会玩,领着四个好友,清一色黑色燕尾服,跳舞给摇摇看。
然后还跑到台上去唱歌,不说五音不全吧,总归不大好听。
为了这个少爷,他家的孩子也是很豁出去了。
大哥齐昭阳拉小提琴,二姐荣千依弹钢琴,天意自然就在旁边伴舞。
季珩实在是个腼腆的人,没办法在台上表演,于是就在台下头卖力地鼓掌。
江岚偷眼看了看荣家夫妇,荣夫人傅婉初头疼地直抚额头,倒是荣伯父笑盈盈地看着一群儿女,笑得幸福又满足。
摇摇一向清高的,也难得有了羞怯的笑意,好像很受用的样子。
江岚心里一动,或许她可以学习一下?她曾私下里问摇摇,“你喜欢荣仲棠什么呀?”摇摇则是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不出喜欢什么地方,才是真的喜欢,所以就不要问喜欢什么。
” 江岚觉得这话真是很有哲学深度了,可再一想,也许真的如此吧。
她也不知道喜欢哥哥什么,就是喜欢。
她坐在一边看人跳舞,荣季珩是不敢请她跳的,怕她哥,假意同客人说话。
偶尔和她视线撞在一起的时候,满脸歉意地对她笑笑。
哥哥也没怎么跳舞,只端着酒杯同人应酬。
她穿得这样好看,竟然都没办法吸引他多看一眼呢。
江岚赶快拍了拍自己的脸,她在想什么啊!他真是当她做妹妹的,他怎么会对自己的妹妹有那种想法呢? 很多人请她跳舞,她不会拒绝人,都答应了。
好在都是亲朋好友家的孩子,男孩子们也都彬彬有礼的。
跳得累了,说要休息也都不会纠缠。
不知不觉喝了三四杯鸡尾酒,脸也发烫了。
她看到又一个年轻人似乎要向她走来了,她下意识就是想躲起来。
于是假装去拿酒,边喝边溜一直溜到了远处。
落地窗前是白色的沙滩,更远的地方是已经成了浓深色的海,茫茫不见尽头。
高高的椰子树在风里摇摆,栈桥缠着彩灯,一直通向海边。
她再看向另一边,忽然看到了九姨和四叔。
两个人正站在露台上,晚风吹得南舟长裙飞扬。
江岚心头微动,下意识往窗帘后躲了躲,怕被人发现自己在偷看。
她不想偷看的,可忍不住还是偷偷看过去。
事隔经年,两个曾经爱过的人再相遇会怎样? 江誉白刚才同摇摇跳了一支舞。
女孩子眼神很清冷,像极了他父亲。
她是个教养极佳的女孩子,对客人的微笑虽然说不上温暖却很有礼貌,行为举止挑不出一点错,对他也十分的尊重。
但毕竟年纪小,再克制,她的目光里还是露出一丝好奇的探寻。
江誉白心头动了一下,想来她是知道什么的。
他心潮微动,不禁会想,南舟会怎样提起他? 沈丹妮永远是善解人意的妻,大方地走到裴仲桁面前,问他要不要跳舞。
都心知肚明,想为那两个人营造一个自然的氛围。
裴仲桁很欣慰,有这样一个体贴妻子的男人,不会再执着从前。
他欣然同沈丹妮一起跳了一支舞,自然而然的,接下来的那支舞,是江誉白和南舟跳。
沈丹妮拿了酒杯,同裴仲桁念起了儿女经,亲切却不琐碎。
他礼貌地应付着,也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落在舞池里太久。
十几年了,人生有多少个十几年,又有多少人有幸能再见到年少时的恋人?他其实是很坦然的。
舞池里的两个人刻意地保持着彼此的距离。
他已娶,她已嫁,感情或许还有,只是都沉淀在心里的最深处了。
面对着面,只能淡淡微笑,不敢说些什么,也不需要说些什么了。
一曲终了,江誉白还是请南舟到露台上走走。
相隔很远,是陌生人客气又不疏远的距离。
两人慢慢走到了露台上,潮水涨了上来,有酒店里住店的年轻人还在沙滩上嬉戏。
风比白日大些,有点凉意。
她有披肩,他也无需多做关怀。
或许是出来的时候已经料到了,不会再给彼此触碰的机会和借口。
他们相隔的并不太远,不是天涯海角,没有关山难越,只是一直没见过面。
如今是和平年代了,真的,除了生死,知道对方好好活着,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
“浮生如此,别多会少,不如莫遇。
”真正放开怀抱的人,不会这样想的。
两个人看了一会儿海上的月光,大约都想起了头一回去看月亮的那一年。
难免会有些恍惚,今夕何夕。
不期然都转过了头,四目相对,都笑了笑。
沉默了一阵。
仿佛在酝酿什么。
“小帆船……” 江誉白甫一开口,南舟眼底忽然就热了。
“你过得好吗?”他问。
她点点头。
“你呢?” 他笑了一下,“嗯。
好。
” 虽然明明知道对方过得好,可是还是想从对方的嘴里听见,亲口给自己一点确定,好让担忧的心能安定下来。
他们已然不再年少,人到中年,经历的多了,眼中都有了风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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