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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门泊东吴万里船(4/5)

南舟也轻轻地笑了笑,“那可不一定。

这些年,你的学业都荒废了吧,可我还一直在学呢。

” 何家钺想做一个轻嘲的神情,但没办法做出来。

“不信?那我们再比一次。

就用你这张图的数据,乞贝雪夫法,心算。

” 汤川冷眼看着这两个人,他们互相默然地对望着。

过了片刻,南舟说:“好了,说出你的结果。

”两人同时开口,但说的数字却是不一样的。

南舟怔住了,脸色更白,然后颓然地垂下头,“学兄就是学兄,我自叹不如。

”她转身走开了。

汤川问:“九姑娘,怎么说?” “我看不出图纸有什么问题。

”汤川的目光骤然冷了,但南舟接着缓缓道:“容我带回去细细琢磨一下。

我想汤川先生一定也请过很多专家破解过,应该知道这有多复杂。

我也不可能三五天就找出答案。

” 汤川皱着眉头仔细审视她的样子,虚弱、恐惧都有,但凡女人经过这样的恫吓,没有不怕的。

“好,我这就送九姑娘回家,怕是二爷在家也等急了。

” 南舟又打了一个寒禁,赤裸裸的威胁。

她双腿发软,挪着步子往外走,她能感到何家钺在看她。

她挺直了背,像是对他的回答。

出了一重又一重的院落,仿佛从十八层地狱里一点一点回转人间。

到了大门外,汤川笑着道:“九姑娘家的耦耕园地方大,位置又好,我们冈田大佐想借九姑娘家的房子养伤。

” 南舟目光有些呆滞,冷笑了一下,“说什么借,汤川先生既然看中了,就拿去用好了。

” 汤川不禁觉得这个女人倒是个识时务的。

南舟又道:“只有一个要求,砌上围墙。

你们觉得安全,我们也省得落人口实。

汤川先生应该能体谅我的难处。

” “这个自然。

不过名单的事情,九姑娘还是要多多费心,我们大佐可没多少耐心。

” 南舟不再说话,只是疲惫的点了点头。

南舟到了家,刚扣了一下门环,门就打开了,陈伯欣喜道:“九姑娘您可回来啦!”南舟虚弱地点点头。

迈进门,大门在身后合上,她也一下被人拉进怀里。

陈伯悄悄退开了,留着两个像雕塑的人。

终于落进了熟悉的怀抱里,她心底压抑的恐惧与痛楚都一股脑儿地往上涌,在他怀里纵情地哭了起来。

裴仲桁什么都不问,只是紧紧地抱住她,她现在需要的,大约也就是一个无声的拥抱。

等她的情绪略略平静,裴仲桁方才道:“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冲去找你了。

” 南舟擦了擦眼泪,“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 他怎么能不担心?他度日如年熬了半天不见她回来。

他想,不管发生什么,只要她活着就好。

如果要死,那么也必须死在一起。

不,不能死,他们一家三口,还从未团圆过。

幸好幸好,她此时这样真真切切平平安安地在他怀里。

“你放心,我藏了刀,如果他们想……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 裴仲桁没想到她竟然也会存了这样的念头。

他脸色冷肃下来,握住她的双肩,“你敢扔下我试试!你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不论怎么样,都要活下去。

我在等你,摇摇在等你。

没什么比你活着更重要!” 她鼻子又酸涨了起来,努力把又要涌出来的眼泪逼回去。

像是安慰他,又像是辩解,“我只是以防万一。

我还有利用价值,汤川不会对我怎样的——咱们不都分析过吗?” 裴仲桁揽着她往园子里走,南舟缓缓说了今日之事。

末了,裴仲桁问:“你是不是知道如何解?” 南舟站住了,点点头。

“在学校的时候,有几个学兄成立了一个解谜会。

因为我记性好,速算也快,我的一位同窗就拉着我入了会。

那时候图好玩,我们弄了一套编码,按照这种编码进行隐写。

破解的人只要知道密钥,就能解出密文。

” “也就是说,只要你知道了密钥是什么,你就解得开名单?何家钺把解密的方法告诉你了?”裴仲桁能感觉到,她受到的打击,不仅仅是因为见到了同胞旧友被无道的摧残,还有更沉重的心事。

南舟抿了抿唇,“是我找他要的。

我想把名单解出来,然后联系上他们,让他们去救他。

” 裴仲桁并不诧异,南舟虽然对政治并不热衷,但从来都是有一腔善心热血的女子,说她巾帼英雄也不为过。

他心疼她,也敬爱她。

裴仲桁摩挲了下她的双肩,“先回去休息一下,我们再想办法。

” 夜里南舟睡得不踏实,又梦到她走进了刑讯室,耳边尽是鞭打声和痛苦的呻吟声。

光线太暗,而那声音又太耳熟。

她迫切地想要看清楚受刑的人的脸。

但她只看到皮鞭翻飞,所过之处皮开肉绽。

她踉踉跄跄地往前跑,却被脚下横七竖八的尸体绊倒。

她一抬眼,看到那些尸体都被惨无人道地折磨过。

她转过一个人的脸,是何家钺,她吓得松开了手。

再翻过另一具尸体,是沈均逸,而他旁边躺着的是裴益。

她心痛得喘不过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再一抬头,惊恐地发现被吊着的人抬起了脸,是裴仲桁…… “二哥!”南舟猛地惊醒,身上、额上全是冷汗。

裴仲桁闻声也醒了,坐起身急问:“怎么了蛮蛮?” 南舟看到他安然无恙地就在身边,扑进他怀里,哭出了声,“我梦到他们都死了……还有四爷……” 裴仲桁抚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都是噩梦,不是真的。

老四已经到了宜城,活得好好的。

” “真的?” “真的。

” 南舟终于放下心来。

是的,梦都是相反的,他们都会好好的。

上回泉叔送来了消息,南漪上船那日就苏醒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南漪在水池里洗手,血渐渐都随水流去,露出本来白得过分的皮肤。

洗干净手,关上了水,一转身的瞬间,玻璃上出现一张尖尖的小脸。

一个恍惚,她以为是姐姐南舟。

刚想叫姐姐,再仔细一看,只是她自己。

他们刚到宜城时,每日都在等南舟。

可左等等不到,右等等不到,电话电报都不通。

阿胜虽然也是心急如焚,但总说“九姑娘绝对不会有事的!十一姑娘,你得顾念着自己的身子,好好养息着。

九姑娘不在家,这老老小小的,可全靠你了啊!” 南漪被他的话惊醒。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得振作起来。

她现在不仅是人女,也是人母。

她是江启云的未亡人,是曾经叱咤风云的少帅的夫人。

她不能跟着他死,就得替他好好活着! 一旦生是求生欲,人也好得快,没多久就康复了。

但江岚初到宜城,有些水土不服。

有一日江岚感冒,南漪带着她去医院看病,竟然遇到了陆尉文。

原来他也到了宜城,现在在宜城医院做主任医生。

战时医护都紧缺,南漪医学院没有毕业做不成医生,但他们的科室正好在招聘护士长。

陆尉文便问南漪有没有想法再出来做护士。

南漪回去考虑了一夜,第二天就去应聘了。

她太怕安静了,一静下来脑子里纷纷乱乱的。

她年纪不大,心却似乎很老了,好像她的短短几年就是别人的一生。

夜长梦短,深恩难报,心痛得蚀骨噬心。

她粉黛不施,一张素颜,整日里黑衣黑裙,发间一朵白花。

江家人虽然不认她这个少夫人,但她一辈子都冠了江启云的姓,她是江南漪,发誓要替他戴孝十年。

南漪洗干净手转去休息室,放在炉子上的饭盒已经热了。

她拿了饭盒下来,坐下来静静地吃午饭。

才吃几口,门被敲响了两下,陆尉文端着盒饭,仿佛路过,“南漪在吃饭呀?” 南漪点了点头。

陆尉文很随意地走进来,在她对面坐下,打开饭盒就自顾自吃起来。

这是公共休息室,南漪也并没有觉得不自在,低头小口地吃着饭。

陆尉文抬头看见她饭盒里的饭菜,半天没下去多少。

“你这么瘦,咱们工作强度又大,你要多吃点。

岚岚现在怎么样了?” 说到女儿,南漪脸上才露出一点温柔的笑意,“挺好的,胃口很好,也调皮。

” 因为这个笑罕见,陆尉文怔怔地看了良久挪不开眼。

忽然想起很多年前,那个胳膊上受伤,目光里生无所恋的少女。

那时的一眼惊艳到如今。

他同裴仲桁有些交情,虽然他没去刻意打听过,但隐约还是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南漪就是那种即便没有所谓贞洁,你仍旧会心生怜惜的女子。

那些所谓的“污点”,反而成了无瑕美玉上的一点暗伤,只会叫人唏嘘、慨叹、心疼。

这些年,他的心意不曾表白,也知自己或许不够坚定、不够强大、无法庇护,所以宁愿默默尽己所能的帮助。

他心事藏得很深,怕会惊扰到她。

这几日寡母又将婚事提起来,她需要一个儿媳,他需要一个家,他的家庭需要后代。

即便是他追求到了南漪,他太明白,在他的家庭里,南漪将会面对什么。

他懂得母亲,明白这样的旧式家庭对南漪这样的女孩子来说,只会是煎熬。

所以他宁可默默地喜欢,为她祷告、给她祝福。

两人就这样一句递着一句聊着孩子,倒也不显得尴尬。

忽然门口脚步匆匆,护士小叶一阵风一样跑过去,不一会儿又返身回来,“呀,江护士长,你在这里太好了!那边有个特别难缠的病人,该换药了不肯换,骂走了好几个护士了,可凶了!能不能拜托你过去帮一下?” 南漪正好吃的差不多了,她盖上饭盒,对陆尉文道:“主任,那我过去看看。

”陆尉文点点头。

南漪随着小叶去了,路上小叶简单说了一下病人情况。

是个单人病房,门不过是虚掩上的,南漪还是敲了敲门,然后提高声音说了句,“长官,要换药了。

”然后推门走进去。

病人侧卧着,从南漪这个角度看不清长相。

她拿了床尾的病历仔细看了看,左臂有枪伤,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也没伤到骨头。

还有处刀伤,缝了十几针。

她又对着托盘里的药一一核对,然后对着床上的人又说了一句,“长官,该换药了。

” 床上的人转过身,笑得春花灿烂。

南漪怔住了,“四爷?” 裴益左臂吊着绷带,见到她便把胳膊往前一递,“听说医院里有位姓江的护士,人美手轻态度好,没想到是你。

” 他是被下属硬拖过来的,本来觉得一点小伤,军医处理就可以。

但到了医院,刚处理了伤口,无意中听说这里有个样子极美的护士长,还是个寡妇。

他问了姓名,那些人只说姓江,他便疑心是南漪。

叫下属办了住院,他在这里等了两日也没见到她。

最后脑子一转,说服了护士小叶帮忙才见到她。

真的是她。

南漪抿着唇不说话,不知道他真是碰巧受伤住院,还是特意找来的。

她无意生事,但是还是麻利地拆了纱布。

伤口很长很深,她看到时候心揪了一下,人有些发怔。

“没事,鬼子冲进工事里来了,近身肉搏,被刀砍了一下。

”他轻描淡写地说。

南漪看了他一眼。

脸上的旧伤都很淡了,眉梢一道新伤痕还是浅粉色,斜飞入鬓。

只是他却是满不在意的样子。

他的脸上有了岁月的痕迹,不是说他变老了,而是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现在的他,不笑时显得内敛、稳重。

仿佛从前的那个无法无天的裴四爷,早已经消失在很远的地方。

他这个人,从来没所谓的风度翩翩,只是漂亮,纯粹的漂亮,又张扬又狰狞,一眼难忘。

但现在,他有了一个全新的面貌。

也好看,是被战火、危厄风蚀过的好看。

那些好看沉淀下来,融进骨血,多了些所谓气质的东西。

给他换好了药,南漪又公事公办地说了注意事项。

裴益只是微笑着看着她,应该是什么都没听进去。

“四爷,该吃饭啦!”一个轻快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南漪回过头,看到一个体态略显丰腴的二十来岁的女人。

虽然并不窈窕,但有一张秀美的面庞。

只是左边脸上有道不短的伤疤,让那秀美打了折扣。

那女人看到南漪的时候先是一愣,然后露齿而笑,“十一姑娘。

” 南漪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裴益从前的那个大丫头,好像叫做大春的。

南漪点了点头,“大春姑娘。

” 大春放下食盒,很知趣的借口出去了。

南漪想,这么多年了,大春一直跟着他,也是长情之人。

看她看得时间有些久,裴益忙坐近了些,“别胡思乱想,大春是我的丫头,不是通房丫头。

这些年跟着我走南闯北,跟我妹子一样。

” 南漪脸上不大好看,有些愠意又有些窘迫,“四爷,请自重,我是个寡妇。

” 裴益敛了笑,微带轻讽,“不用你说,我当然知道你是个寡妇!” 南漪不再言语,反正换好了药,索性端着托盘出去了。

忙了一整天,南漪下班的时候从裴益病房前经过。

余光见他正靠在床头,大春坐在一旁拿牙签扎着切成小丁的梨子往他口里递。

不喂也是不行的,他没了右手,左臂又伤了。

南漪走过去,听见病房里有响亮的笑声。

南漪到了家,晚饭已摆上了桌。

岚岚见母亲回来了,小跑着一路冲到她怀里,软软的小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南漪整颗心又软又甜。

吃完晚饭,陪着女儿玩了一会儿,南漪就开始哄她睡觉。

十姨太也在屋子里做针线活,其实是想陪着南漪说话。

十姨太本要给南漪做身秋衣,料子都挑好了,无奈南漪觉得太艳不肯穿。

十姨太心里苦涩,黑底苔绿的丝绒料子,根本算不上艳。

但南漪只肯穿黑穿素,十姨太没办法,索性给岚岚缝件短外套。

南漪坐在床边轻拍着女儿的背,十姨太一边缝衣服一边絮絮有声,“也不知道九姑娘怎么样了。

今天阿胜又出去打听了,还是没什么消息。

没消息大概也就是好消息吧。

” 南漪安慰她,“姐姐过阵子肯定就回来了。

” “你说,那天九姑娘怎么好好的半途又不走了?” 南漪摇摇头。

她是后来才知道南舟是从船上跳下去的。

她隐约能猜到南舟的心,或许有什么人牵住了她,所以才肯跃进海里游向那个人。

她钦佩姐姐的那份果决和勇敢。

她有时候在想,总以为自己的脑子清醒,不肯为谁给出真心,到底是对还是错呢?真心错付又如何呢,起码试过了,不后悔。

她至今都不太明白情爱是什么,总觉得会失了自我、失了本心。

但江启云的死却让她隐隐似乎有些明白了。

她兀自想着心事,十姨太轻轻抓住了她的手,有点埋怨,又有点心疼,“快别拍了,再拍孩子都醒了!” 南漪回过神,收了手。

给女儿掖了掖被子,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枕头下露出相片的一角,她轻轻抽了出来一看,是江家两位孙少爷的相片。

十来岁的江绍澄,眉宇里隐隐有他父亲的模样。

她鼻头微酸,把相片放回了原处。

南漪站起身活动了下腰肢。

十姨太心中发苦,女儿还不过二十出头,难道就这样一个人带着孩子过一辈子?女儿的命真是苦。

想到这里,眼眶又湿了。

南漪假装看不见她双眼噙泪,随意道:“妈,早点休息吧。

晚上做针线活伤眼睛。

” 十姨太“嗳”了一声,把针线布料收拾好,放进笸箩里。

南漪见母亲这样为自己的未来伤怀,于心不忍,便道:“我明天休假,天气还挺好,我带岚岚去公园里玩。

” 十姨太脸上终于有了喜色,“嗯嗯”了两声,“你是该多出去走走。

” 第二日,南漪领着江岚去了沙平公园。

公园里虽然不如节假时人多,但也算得有些热闹。

临近中秋,公园里飘浮着浓浓的桂子香,花灯也已经挂起来了,想来中秋那夜自有一番热闹。

她克制住自己,不去想去年此时,江启云把婺州官邸挂满了灯笼。

他驮着岚岚牵着她,一路攀花折柳猜灯谜。

笑语欢声,仿佛还是昨日。

岚岚晃着她的手,叫了好几声“妈妈”,南漪回过神蹲下来问:“怎么了?” 岚岚手指着不远处,“妈妈,我想坐船,咱们去划船好不好?”南漪不忍心拒绝孩子的要求,微微笑了笑,说好。

天气很好,排队划船的人很多,多是一家三口或者年轻的情侣。

她们母女两人在队伍里显得很扎眼,尤其两人相貌出众,却都是一身素服。

好容易排到了她们,管理员问:“几个大人几个孩子?” “一个……” “两个!……” 两个声音同时回答。

管理员抬起头,在他们的脸上来回扫了一下,“到底几个?” 裴益笑道:“两个大人,一个孩子。

” 管理员开了票。

裴益仍旧挂着绷带,他那只伤手正要去摸口袋,南漪忙快速从钱包里掏了钱付了船资和押金,领了一对桨。

南漪冷着脸,但对着他又发不出火来,“四爷不好好在医院里歇着,怎么到处乱跑?” 裴益无所谓地看了看吊着的手臂,“又不是什么大伤。

”然后弯着腰对岚岚说:“岚岚都这么大了?” 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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