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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舟这边都安置的差不多了,最后一批船也陆续到港,准备接走最后一批物资和乘客。
但形势比人们预料的还要糟。
船期的前一日,震州附近的海域突然就被封锁了。
东洋人的军舰开了炮,虽然没有毁船,但船是没办法离港了。
等在码头的人见状一涌而散。
果然守将柳传峰一夜之间就逃了,临走前还放任部下大肆抢掠了一回,震州人惶惶不可终日,还没入夜早早都躲进了家里。
但到了第二日,东洋人却并没如预期的登岸。
出去一打听,才知道有军队连夜急行入了城,在码头附近同东洋人交了火,东洋人一时不能着陆。
这样打了几日,竟然真把东洋人挡在了震州外。
这日早晨南舟正在同裴仲桁吃饭,忽然听见军靴顿地的声音。
声音才到门口,门就一把被推开了。
南舟转身去看,先看到一脸为难的陈伯,“九姑娘,没拦住这位军爷,他说是二爷的兄弟……” 南舟心想有人能拦得住他才怪。
谢过了陈伯,她站起身,让出了一个位子来,“四爷坐吧。
” 裴益一身灰扑扑的戎装,脸上也是灰扑扑的。
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下颚一片乱糟糟的胡茬。
虽然穿的埋汰,落拓里仍有一眼惊容。
裴益也不同她客气,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也不洗手,拿起包子就吃了起来。
泉叔早送了消息来,南舟才知道那夜带兵过来的是裴益,所以心里对他又有了一重复杂的感情。
窗户半掩着,花窗透过来的晨光落了几束在裴益脸上。
南舟从这里看过去,他脸上的那些污垢看不见了,只剩一道完美的侧脸的曲线。
许是这些年经过了炮火的洗礼,越见峥嵘。
裴益大概是饿坏了,闷声不响地吃了五六个包子,喝完了一碗白粥。
放下碗,方才有空去看裴仲桁和她。
他的目光在裴仲桁和南舟的脸上来回荡了一荡,忽然咧嘴一笑,脏兮兮的手在裴仲桁头上拍了拍,“傻了?” 裴仲桁厌恶地躲远了,仿佛不认识这个人。
裴益并不以为意,把手在身上擦了两下,眼皮一掀,视线在里间停了停。
南舟忽然想起来,早上起床还没整理床铺,一时窘迫起来。
裴益收回了目光,“九姑娘,现在你跟了我哥,就叫你一声大嫂吧。
不过,你们的喜酒怕是没工夫喝了。
” 南舟窘迫地攥着裙边,“不是,我们没有……” 裴益眸色一凉,神情冷峻起来。
“什么没有?”抬了抬下颌,“这不都睡一块儿了?九姑娘是嫌弃我哥成了傻子,只管睡不管名分?” 南舟被他气得脸通红,但看他浴血沙场的份上,忍下了。
但还是想解释一下,她并不是嫌弃裴仲桁是个傻子,是她身上有孝。
“四爷……” 裴益不耐烦地摆摆手,“别跟爷说这些有的没的,爷没那么多工夫。
总之,我二哥交给你了,劳烦嫂子你多照顾。
你和二哥趁着这几天我还能顶住,能走就早点走。
” “四爷能守得住震州吗?” “守个屁!人家飞机大炮,装备先进,我们怎么跟他们拼?能顶一时是一时吧。
”裴益站起了身。
“四爷你多保重。
” “放心,我不傻,留得青山在,有的是打鬼子的机会。
”他又看了一眼裴仲桁,裴仲桁低着头正拿着筷子戳馒头玩。
“二哥他是聪明了一辈子。
”说到这里顿住了,没再说下去。
“行了,嫂子,我走了。
祝你们白头到老,儿孙满堂吧。
万一……你们多生个儿子过继给我,就当我也有后了。
” 南舟本没什么,可他的话一出来,她的眼眶顿时就湿了,嗓子也哽住了。
裴益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停了停。
声音不像刚才那样豪横,有些飘。
“那个,十一和孩子还好吧?” 南舟心里有些刺痛,快速抹了下眼角,努力想要表现的轻松一点。
“她们都好,已经送到宜城了。
” 裴益点点头,拍了拍手上的军帽,随意往头上一扣,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裴益走后,南舟好半天回不过神来,看着低头戳馒头的裴仲桁,心里更是一片酸楚。
她走到他身边,轻轻揽住他,“那是你的弟弟呀,也不记得了吗?”他没有回答,馒头已经戳烂了。
“我原来对他又恨又怕的,可现在什么感觉都没了。
原来的那点恨,这会儿再看,真是不值得一提。
希望他能好好的,所有人都好好的。
二哥,你也要好好的。
” 裴仲桁依旧默然无声,却不知道何时双臂圈在了她的腰间,头倚靠在她怀里,像个无依的孩子一样。
没什么东西要带走了,不过略做收拾。
在房里似乎隐隐能听见码头附近的炮火声。
一切安排妥当,但南舟心里还是不踏实,最后拽着裴仲桁去了祠堂。
她拉着裴仲桁一起跪下,拜了几拜,求列祖列宗保佑他们路上一切顺利,保佑裴益能平平安安——毕竟他叫她一声嫂子。
趁着夜色,南舟和裴仲桁上了车。
车是泉叔安排的,没带更多的人,不过一个汽车夫和一个保镖。
走陆路,这一路要绕远道避开战区,有些荒僻地方还有土匪出没,总归路程坎坷。
南舟往常走船,因为熟悉船只和每一条水道,所以不论怎样的险滩暗礁,她都没怕过。
但今天没来由的紧张,双手情不自禁地握成拳搁在膝头。
车开出去了一会儿,裴仲桁抓住了她的手,黑夜里双眸明亮,“蛮蛮不怕。
” 南舟勉强地笑了一笑。
车子还没出城,汽车夫注意到后头跟上了一辆车,他不无担心道:“九姑娘,后面那辆车好像在跟着我们。
”南舟回过头去看,但对方的车灯太亮,完全看不清是什么人。
他们往哪条路走,后面的车就紧紧跟着往哪条路走。
“甩掉他们!” 汽车夫快速换挡猛踩油门,可身后的车死死咬住,怎么都甩不掉。
南舟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没过多久,听到“嘭”的一声,车子震了震。
“怎么了?”南舟紧张地问。
汽车夫头上也起了冷汗,“轮胎爆了一个。
” “还能开吗?” 汽车夫没回答,牢牢稳住方向盘,继续踩着油门飞驰,副驾上的保镖已经把子弹上了膛。
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汽车彻底停了下来。
保镖回身让他们趴下去,分了一支枪给汽车夫,然后慢慢推开车门下去查看。
他们刚下车,就响起了枪声。
南舟身上也带了一把枪,但临行前只匆匆跟着泉叔学了一下,她还从来没用过。
这时候想拿出来,那边已经没有了枪声。
她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子查看,纷乱的脚步声已至面前。
两边的车门同时被打开了,有人粗硬的声音冷笑道:“裴二爷、九姑娘,请下车吧。
” 趁着光线不明朗,南舟还是把枪塞了回去,现在不是硬拼的时候。
她抬头看了看来人,三十开外,寡瘦。
窄而长的脸,双颊陷了进去,一只眼睛戴着眼罩,留下另一只眼更显得像要凸出来,穷凶极恶的长相。
南舟长久以来有不大识人脸的短处,但这些年商场历练,即便不识脸,也有了聪明的应对之策。
譬如将这个人的名字同他的长相特征联系在一起,这样也记下了不少面孔,但眼前这人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们是谁?要我们去哪里?” “我们是谁不重要。
是有人要见二位,我们是来请二位的。
”话虽客气,声气却很是不逊。
“什么人要见客,竟然这样动刀动枪?” “刚才都是误会,要不是你们的人先动了枪,咱们绝不会开枪。
”然后他往后让了让,等着他们下车。
倘若寻仇,大可以一枪杀了他们,但让他们下车,定然是有什么打算。
既然有所求,就有谈判的可能。
南舟快速梳理了眼前的状况,这时候反而不慌了。
南舟牵着裴仲桁下了车,看到不远处倒在血泊里的汽车夫和保镖,心中刀绞般难受。
她偏了偏脸,看清了这一伙人。
五六个悍匪,都拿着黑洞洞的枪对着他们。
她的目光从这些人脸上掠过,在其中一个人脸上停了一下。
那人嘴下有一粒奇大的长了毛的痣,她猛然想起,这人就是在家门口见过的那些鬼鬼祟祟的人的其中一个。
她后悔不叠,原来早就被人盯上了! 裴仲桁一直垂着头躲在南舟身后,一副吓坏了的模样。
南舟安抚地握紧了手。
那瘦子看了眼,冷笑了一声,“二位上车吧!” 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到了一处门脸不显眼的宅子。
两人被押进了一个房间里,然后外头挂上了锁。
屋子不大,该有的东西倒也都有。
南舟让裴仲桁在床上坐下,他的手有些凉,南舟轻声问,“怕不怕?” 裴仲桁摇摇头。
南舟笑了一下,“嗯,不怕,我们一定会平安出去的!” 她听到外头有人在说话,便轻手轻脚走到了门边,侧头细听。
那瘦子同同伙说的是震州本地话,似乎是起了争执。
“马旺,我劝你别胡来。
一会儿他们来了,你可不好交代!别忘了咱们可是收了钱的。
” “哼,我要同他们交代什么?我只说把人抓了,只要不弄死,都能交得了差!” “马旺!” “你他娘的少废话!你忘了盛三哥当初对咱们的恩情了?还有裴益那混蛋,刺瞎了老子一只眼,这个仇老子一定得报!” 南舟听得一身冷汗。
她想起来了,这个人几年前在码头上追杀裴仲桁。
她记得他当时被万林制住了,没料到他能活到今日。
她后退了几步,看到傻傻坐在床上的裴仲桁心底发凉。
这些人受人指使来抓他们,但马旺的目的却是找裴仲桁报仇。
她忙把桌子往门口推,想挡住门不让人进来。
但桌子还没推到门口,门刷得一下被踢开了。
马旺冷笑着瞥着她,“九姑娘,这是干什么?” 南舟强压住紧张,“你进来干什么,不是有人请我们来的吗?人呢?” 马旺哈哈笑起来,却是转身去关门。
门外的人想挡住,喊道:“马旺,你不要乱来!” 马旺却是一推那人,“保证不弄死!回头听到什么都不许进来。
否则,可别怪我手下无情,叫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你们想要他们的钱,老子不稀罕!”说着把锁从屋里一挂,钥匙揣到了口袋里。
南舟一直往后退,退到了床前,挡在裴仲桁面前。
“你要干什么!” 马旺啐了一口,不紧不慢地挪到床前。
南舟像护崽的母鸡一样挡着,不肯让。
马旺烦了,一把把她推倒在地。
裴仲桁脸上挂着傻呵呵的笑。
马旺捏住了他的脸,左右晃了晃,满带嘲讽,“听说二爷成了傻子?”然后下了力气,裴仲桁的脸被他捏得发青,顿时眼泪涌了出来,“疼、疼!” 马旺哈哈大笑,“真成了傻子了?”话没说完,抬脚就对着裴仲桁踹了一脚。
裴仲桁从床上滚到地上。
马旺还不肯罢休,抓住他的衣领把人提起来,“从前二爷不知道多威风,怎么就成了个傻子呢!”肘子又猛地往他胸口一击,裴仲桁顿时喷出一口血来。
南舟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马旺又抓又打,“你放开他!”但马旺却纹丝不动,随手一推又把南舟推开了,然后再一次把裴仲桁从地上抓了起来,“你弟弟挖了老子的眼,今天你得陪双份儿!”说着从绑腿里拔出了一把匕首,在裴仲桁眼前凶狠地晃了晃。
“住手!”南舟大喊。
马旺才懒得理会她,刀尖对准了裴仲桁的眼睛,冷笑着慢慢往下去。
“你再不住手我就开枪了!” 马旺这下终于停住了,缓缓回过头。
南舟双手握着枪,正对着他的后心。
他脸上闪过一丝狠毒,皮笑肉不笑道:“九姑娘,女人家不要舞刀动枪的,小心走火。
” “放开他,你出去,不然我就一枪打你死你!” 马旺把瑟瑟发抖的裴仲桁松开,扔回了地上,把手慢慢举了起来,嘴里道:“好、好,出去就出去嘛。
”然后一点一点往后退。
南舟握着枪的手也在发抖,一直拿枪指着他,盯着他看他往外退。
“九姑娘,这几年在震州地界上的,咱们都是听过九姑娘贤名的,都敬重你是女中豪杰,不比男人差。
哦,我那表叔的侄子,还得过九姑娘的救济呢!不过这裴家兄弟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你跟他们在一块儿,能落什么好?我跟裴家人有仇,跟九姑娘可没仇。
这样,你把枪放下,我这就放你走。
” “你出去,不要废话。
他是我男人,我不会让你再动他一下!” 马旺眯了眯眼,狠锉了锉牙,“好,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他终于退到了门边,摸出了钥匙打开了锁。
门拉开了,南舟刚松了一口气,不料他忽然反腿一踢,正踢在她手上! 南舟双手吃痛,抢掉在地上。
她大惊失色,正要去捡枪,马旺再一是踢,把枪踢到了墙角。
刚打开的门又被他关上落上了锁。
南舟正欲把枪抢回来,马旺却到了眼前,眼中闪出狠辣的淫笑,“裴二爷是你男人?呵呵,那正好,今天老子就当着这傻子的面睡了他老婆!” 南舟惊地脸煞白,也顾不得再去捡枪,转身要逃,马旺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拖住她往床上一扔。
“裴二爷,您睁大眼睛瞧好,看你老婆在我身下怎么浪叫的吧!” 裴仲桁像是被打得怕狠了,抱着头往墙角缩,嘴里念叨着,“怕、怕……” 马旺再懒得理他,抓起南舟的衣襟就去撕。
南舟拼命地挣扎,但根本敌不过这个人。
马旺一手抓住她,一手解着自己的裤带,抖落了裤子。
肮脏恶臭的男人眼看着就要贴到她脸上,却突然僵住了。
南舟见状忙往后退,捂住衣服跳下了床退到了墙角。
马旺的后脑被一个冷硬的东西顶住了,他知道是枪。
他转过头,裴仲桁正拿着枪顶住他的头。
马旺轻蔑地笑了,“一个傻子也会玩枪?" 马旺正要去夺枪,但裴仲桁却比他更快。
枪未开,另一只手里的匕首却横手一划。
马旺眼前闪过一道寒光,接着巨大的疼痛袭来。
脸割开了巨大的豁口,顺带掉出半截舌头。
速度太快,马旺反应不及,呜咽捂着嘴倒了下去。
血溅得到处都是,南舟被吓得捂住了嘴。
“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嘴巴不干不净。
你这么脏的嘴,不配叫她。
”清润的声音里满是狠戾。
裴仲桁目光里柔软的明光不见了,满面阴鸷,如地狱里嗜血的玉面修罗,又如黎明前横行杀戮成性的恶煞,磨牙吮血,百无禁忌,见者心惊。
哪里还有那个傻样子? 裴仲桁缓缓走近,面无表情地对着马旺下身又是几枪,直到打空了弹夹。
人没打死,但却像一滩烂肉一样漂在血泊里。
裴仲桁扔了枪和匕首,快步走向南舟。
她惊悸未平,疑窦横生,呆呆地看着他走到眼前。
他满脸关切,伸出手,不知道该去触碰她的手还是她的脸,“蛮蛮,有没有受伤?” 南舟却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你没事了?” 他明白她所谓的“没事”指的是什么。
如果现在不坦白,他知道再没有更好的机会了。
“我没事……从来都没事。
” 南舟忽然抬手一个巴掌抽过去,压抑着声音,压抑不住的怒气,“你原来都是骗我的?” “你听我解释……" 但南舟又猛地扇了他一个巴掌。
他嘴角渗出了血,一动不动,深深地望着她,由着她又扇了一个巴掌。
她再抬起手,看到他白皙的面庞浮起了手掌印,自己不争气的心疼了。
这一巴掌在半空中颓然地落下来了。
他见状忙抓住她的手,她的掌心打红了,手背刚才也被马旺踢肿了。
他轻轻吹着她的手,“要是你手疼,我自己打自己。
” 南舟恨得牙痒,想甩开他的手,但他牢牢握住,怎么都不松手。
“但是我怕你心疼。
” “我心疼个鬼!骗子、骗子,你这个骗子!”南舟疯了一样想去打他。
裴仲桁算是看清楚了,南舟心地良善,是个容易心软的人。
倘若他从前脸皮厚一点、姿态再低一点,怎么会蹉跎到现在? “你怎么这么混蛋,你怎么能这么骗我,你怎么可以骗我?这样骗我!”南舟哭得不能自已。
他试去抱她,但被她拒绝了。
他只有紧紧握着她的手,他知道一松手,她就再也不会把手给他了。
南舟哭得收不住,又不敢嚎啕大哭,最后都变成了抽泣,却听得人更揪心。
“你知不知道我……”她咬住唇,不想说了。
他怎么会知道她为了他受了多少折磨,受了多少苦?这些日子,她日日都在心痛。
处得越久,她越发现自己对他的喜欢。
或许喜欢的很早了,早到她自己都没发现。
但越是这样,她就越是后悔、越是难过。
好好的一个人,竟然变成这个样子。
她哭得无力。
“我知道,蛮蛮,我知道。
” 他终于抱住了她,俯身去吻她的眼泪,吻她的唇。
她也挣扎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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