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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屿头一次见这个暴躁的宁笙讲话这么温柔,有些迟钝地想起这个人对待“正常”状态下宁蓝的态度,跟面对这个声嘶力竭的宁蓝的态度。
判若两人,陆屿转头看了眼喻行止,他突然张嘴:“宁笙,你妹妹是不是在正常情况下是另外一个人?” 他在想这种可能,他们可以把勉固变成丧尸的模样,把喻行止变成小孩子的模样,怎么就不能把一个人的装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面呢? 陆屿想要上前一步,站在桌上的何水出声阻止他:“唉唉,不要过来哦,我待会儿一紧张匕首往你们方向丢出去伤到谁都不好哦。
”她说完眨了眨眼睛,“不过你们可以试试我的准头。
” 陆屿在原地耸了耸肩,他倒不怎么在乎这个疯女人的威胁,他就是挺想知道这个游戏规则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
宁笙仍在低声小心安抚自己妹妹:“宁蓝,别怕,哥哥没事。
” 宁笙跟宁蓝俩人一母同胞,在同一个肚子里长大,出生即死了母亲,父亲那边便说他们双生不详,转手作货物卖了出去。
他跟宁蓝在后院那个猪棚一样的地方被当做动物一样养了好几年的时间,长到宁蓝十二岁来了月经,那个令人作呕的老头就一副猪长大了该卖钱的样子把宁蓝收拾收拾像展览品一样被人挑选。
夜晚的时候那老头要把宁蓝穿成花孔雀的样子从猪棚里要带到前厅去,宁笙是从栅栏上用手抠出的一根长钉握在手心握了整整一天,夜晚来了,有人带走宁蓝,他就把那根钉子钉入了男人的脑袋里,他反复地戳进去又拿出来,直戳到自己手心红红白白一片。
宁蓝被他吓坏了,抱着他一直在哭。
宁笙想的是,他这个没用的妹妹,自己一定要保护她 他十二岁的时候就用了一根带钉子的木棍打死了很多人,他保护他妹,保护到他从被关起来贩卖的动物变成关起动物贩卖的人。
宁蓝向来是不赞成他,又心疼他。
宁蓝爱他,这当然毋庸置疑,就像他爱宁蓝一样。
所以他可以发现宁蓝所有细微的变化,比如看自己的眼神,抱着自己胳膊的温度,他们是一包胎的兄妹,理所当然能发现彼此的所有变化。
发现妹妹身体里装了别的人是她想害死自己,然后顺其自然地成为这栋房子的主人。
宁蓝回来了,声嘶力竭的。
如果一定要用一种现象来解释的话,宁蓝像是精神分裂。
一个自我跟另一个自我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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