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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动过手脚。
” 薄瑾屹话音沉冷,拿着裙子像是在拿自己的所属物。
薄野不甘心的注意力瞬间转移,眼神凶戾。
“大哥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让稚宁出丑?!” 身处在薄家这样的顶级豪门中,薄野并非无知无能什么都不懂。
他是厌恶稚宁抢了自己姐姐的身份,享受了不属于她的一切,但能处置她的人只有他! 薄瑾屹嗓音如寒冰彻骨,“这事不用你管,我会解决。
” 薄野闻言呼吸一窒,他不喜欢稚宁的所有事都交由大哥处理。
“大哥,今天这事不仅稚宁丢了丑,幕后黑手更算计了我,我想亲自解决。
” 刚说完,薄野就撞进了男人毫无波澜的眼睛,无形中重压感袭来。
“稚宁说,你欺负她。
” “……” 报仇出气的冲动,在这一刻转变成错愕与愤怒。
薄稚宁她竟然告状! 她多大了还找大哥给她撑腰! 薄野生出一身冷汗,“我就是逗她玩玩,没想怎么样。
” 该拿回来的东西拿到手,薄瑾屹转身,“该领多少罚你清楚,上次我就警告你了,再有下次,明年秋天你就滚去非洲念大学吧。
” 薄瑾屹并没有把裙子拿到稚宁那,走到走廊尽头,拐角处。
一袭利落修身黑裙的少女正在等他。
不论眉眼,还是此时的气质,两人都如出一辙。
薄琬乔问:“她怎么样了?” 薄瑾屹不答,“你早知道裙子有问题。
” 若非如此,她不会在宴会一开场就关注着稚宁。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薄琬乔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自己非要穿,我拦不住,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 这话多少掺杂些言不由衷。
薄琬乔原以为稚宁点名要穿这条裙子,是要用苦肉计陷害她。
毕竟这衣服只经了她的手,而她们两个又分处利益的两边。
正常人都不会在这种场合,拿自己的声誉开玩笑。
那么只能是她故意设计稚宁。
可现在这情况,看清楚稚宁眼里的惊慌,稚宁明显不知道礼服有问题。
“哥哥,稚宁说,她说她是你最爱的妹妹,是这样吗?” …… 一场接风宴,热闹持续到了晚上。
男人们免不了借势拉结人脉,女人们则三五成堆,打麻将,打牌,闲话家常用软刀子抢夺利益。
稚宁早上没睡够,导致她午觉一觉睡到天黑。
人迷迷瞪瞪下楼,不知怎么的就被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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