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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哭,也不能躲,不然就会被打得更厉害。
在他的鞭刑下,我努力弓着身子把自己蜷缩成一只王八,幻想自己的背脊是坚硬的龟壳,忍着疼,小声地喊他爸爸,小声地向他求饶。
他一句一句地咒我去死,我也痛得很想去死,可阎王爷不收我。
我在他的殴打下一日一日长大,到了上学的年纪。
我以为上了学离开了我爸日子就会好过一点,可是学校里也没人喜欢我。
同学冲我丢泥巴,往我的水杯里扔蚯蚓:“你爸是个强奸犯,你是个恶心的小强奸犯!” 他们说,我爸是个坏蛋,他年轻的时候强奸了一个女大学生,那个“女大学生”就是我妈。
我妈恨他,也恨骨血里有着他基因的我,小时候的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恨我还要把我生下来,又为什么千辛万苦生下我之后又要把我送到我爸身边。
长大之后我才想通,就是因为她恨。
她想折磨强奸她的男人,也想折磨我这个小杂种。
小杂种和大杂种在一起互相折磨,她才会痛快。
我是个泛着绿色脓水的恶臭的瘤,从她的肚子里滚了出来,她恶心我,也恶心怀了这么一个瘤的自己。
我的出生是个错误,没人期待我来到这个世界上。
我没有妈,那个脸上长蜈蚣的男人也不是我爸。
我是没人要的小杂种。
我从小学到高中,都一直被叫做“小强奸犯”。
起初还会哭鼻子辩驳自己不是,后来听习惯了,麻木了,就随他们去了。
没人会听我的辩驳,我也不能改变别人心中已经认定的想法。
他们和我妈一样,认为我身上有那只大蜈蚣的基因,继承了他的犯罪因子,长大也迟早会是个强奸犯。
在我决定不叫他爸爸之后,我就一直叫他“大蜈蚣”。
大蜈蚣殴打我是家常便饭,一直打到我高二那年,之后就没再打我。
当然不是他悔改了,而是我高二那年发生了一件事。
那天放学回家,我忘记给他买酒,他一脚把我踹得撞在茶几上,茶几爆裂,我摔在地上,不知道多少片碎玻璃扎在我身上,血哗哗地淌,红色的花自我身下盛开,形成一道弯曲的溪流歪歪扭扭渗进了瓷砖缝隙里。
他慌了,并不是因为担心我,而是他有案底,害怕闹出人命又要进去蹲局子,不得不带我去了医院包扎。
缝了针回来,他就命令我给他做饭吃,我默默进了厨房,在饭菜里下了耗子药。
我一边下药一边笑,只要一想到大蜈蚣毒发身亡满嘴泡沫倒地挣扎的痛苦模样,我心里就前所未有地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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