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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缙震怒:“送馊饭、狗食、断粮……谁准你们这么糟践人的?!” 穗岁是生是死,该怎么生该怎么死,只能由他说了算,他的女人怎么能由一群腌臜卑劣的奴才糟践?! 厨房的婢女跪在地上狠命地磕头认错:“奴婢们也都是听世子妃的命令,世子妃让奴婢们送什么,奴婢们就送什么……” 娄缙咬牙切齿:“好,好的很!这淮南王府被搅合的乌烟瘴气,没有半点规矩,先是打死了人,再是要饿死人,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轮到我了?!” 澜萍一听就慌了:“世子,哪里有世子说的这般严重……这不关世子妃的事,是奴婢……” 话还没说完,娄缙抓起桌子上的茶壶怒摔到澜萍的头上,顿时鲜血直流。
“澜萍是吧,你个巧言令色狗仗人势为非作歹的狗奴才,拖出去,重打二十板子……不,直接杖毙!” “谁要是日后再这般行事,就和她的下场一样!” 他当即下令重打澜萍,同时,所有经手穗岁饭菜的奴仆都被喂了哑药,被发卖了出去,一时间王府内人心惶惶,看热闹的全都吓得一哄而散。
另一边的清水阁里,江澧沅眼瞅着身边的丫鬟一个一个地被提了出去,父亲从京城带过来的人全都有去无回,心里焦急万分,终是坐不住了去了前院。
赶过去的时候正巧碰上侍卫们拖出去一条血淋淋的东西,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脸色煞白,双腿发软。
那血淋淋的东西上面盖了一层白色的薄布,风一吹露出了那张满是伤痕的脸。
待看清那张脸的时候,江澧沅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澜萍……澜萍你这是怎么了……” 涓溪看到这情形也是吓了一跳,暗悔当初没有劝住主子。
这几日,江澧沅见娄缙忙于政务无暇顾及后院,便想着趁此机会落井下石,解决了那个让人心烦的碍眼的小娼妇,让她悄无声息地死在房中。
可哪里想到她差点死在娄缙的面前,更没有想到娄缙会这般在意她的死活。
江澧沅哭着走到娄缙的面前:“世子,澜萍犯了什么错,怎么就活活把人给打死了……” 娄缙冷着一张脸:“王府可有这样的规矩,禁足之人连饭食都不给?” “若是哪天王府失势了,你们是不是也要这样对我?” 说完,他不再看江澧沅一眼,吩咐手下的人:“偏殿里缺的东西立刻给我补上,该修的地方都给我修好!” 一声令下,府上的管事、丫鬟婆子都忙碌了起来。
涓溪扶着江澧沅回了院子。
回想起澜萍死的样子,江澧沅到了院子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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