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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劭微微皱了皱眉:“差不多就行了。
儿子等下还有事,总不能一直耽搁在她这里。
母亲不喜,扔了剪了,随母亲的意。
” 朱夫人见儿子仿佛有些不快了,便作罢改口道:“你这一去又是半年,玉儿对你很是想念,今夜……” “今夜儿子宿乔女房中。
”魏劭打断了朱夫人的话,“母亲,儿子最后跟你说一次,儿子对表妹没半点心思,母亲还是趁早寻户合适的人家,将表妹嫁出去为好。
免得再空蹉跎了桃李年华,日后悔之晚矣!” 朱夫人恼怒地看着儿子,半晌,气道:“好啊,我含辛茹苦将你养大,你便如此反哺于我?我又不是逼你做别的,不过是让你纳玉儿入房罢了。
你父亲一脉,如今只你单传,你年已二十又二,实在不小,至今没有子嗣,终于娶妻,偏又娶了个乔家之女!我是拗不过你的祖母,她做主,我也只能认下。
只是这样人家的女儿,怎能为我魏家开枝散叶?迟早是要休掉的!玉儿到底哪里不合你心意了,你要如此气我……” 朱夫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蓦地瞪大了眼睛。
“莫非,你至今还对从前那个苏女念念不忘?迟迟不娶不说,连叫你纳个妾都推三阻四!” 魏劭眼底掠过了一道阴影,神色却变得愈发冷漠了,淡淡地道:“母亲,你多想了!儿子在外,一年到头,终日忙碌于军务,何来空闲去想这些风花雪月?楚玉的事,往后不必再提。
儿子另有事,先行告退了。
母亲早些安歇为宜。
” 魏劭朝朱夫人略躬身,转头便走了。
朱夫人瞪着儿子离开的背影,面现恼意,忽然瞥到还放在榻上的那幅小乔敬上的针线,一把拿了起来,操剪子咬牙,咔嚓咔嚓剪成了两截,最后连同剪子一道掷在了地上。
…… 春娘在东屋庭院外等着小乔,见她出来,迎了上去,陪她默默行了段路,最后回到自己所居的寝屋,屏退了下人,这才询问刚才的经过。
小乔已经定下了神,春娘也不必有隐瞒,将方才自己见朱夫人的经过简单叙述了一遍。
春娘沉默了半晌,道:“女君,夫人如此憎恨女君,想获她欢心,恐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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