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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篷里,潘竹脸色惨白,皮肤已有些溃烂,那瑶螈之毒比蛇毒还要剧烈,碰到皮肤即渗入,而欧飞帮他用的药显然已有些顶不住这巨毒了。
他感到口干舌噪,却一时出不了声音,眼睛用力的睁着,勉强撑开一道小缝,只见到处是暗暗一片,以为自已已经到了阴曹地府,心里一阵抽搐。
“他在动1眼前似乎走进来一个人,他完全分辩不出来,听到声音才知道是翁蓝,“但……但这脸上的毒伤,全溃烂了,怎么办?” 欧飞仔细看着他的伤势,脸色有些难看,这一夜了,潘竹的毒又开始在身上流动,看来那药根本不是剧毒的对手,他转过头无奈地看着翁蓝:“如果山猴再不到,恐怕真的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
” “不会的,怎么会这样,他会好的,你救救他。
”翁蓝有心中那股愧疚之气一发不可收拾,觉得她有义务救活潘竹,救活这个被她害得体无完肤的朋友。
转头看,只见潘竹眼睛微睁,口中如有话说一般不停地张着。
翁蓝凑过去,捧起他的头在耳边听,他只有弱弱的一口气,此时他觉得喉咙如被棉花塞住一般,哽咽半日没说出一句话,只是紧紧握翁蓝的手。
欧飞看着翁蓝被握住的手,看着她泪流满面,又看看潘竹奄奄一息的样子,他倒吸了一口气,心里五味俱全,他早知道潘竹一开始就喜欢翁蓝了,一开始他以为潘竹只是风流快活惯了,喜欢翁蓝是油嘴滑舌的说法,没想到在雕盅神池时,他竟如此还在乎翁蓝,舍身去救他,这让欧飞有些惊讶,平时放荡不羁的潘竹却也有专情的时侯。
至于自已对翁蓝的感情,却因为顾虑太多而多次不想面对,比起潘竹来,他算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懦夫了,此时他心里竟有一股醋意,让他自已感到有些羞耻,想到这里,他走出帐篷去,该让他们单独相处一会儿了。
翁蓝抱住潘竹的头:“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她想着等他好了当面跟他道歉的。
潘竹已全身无力,疲乏地摆摆头,他知道,翁蓝的心里只有欧飞,有几次看着翁蓝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时,他心里非常难过,但是他总不想让别人看出他的心声,于是总是故意用不羁的表情来掩饰心里的感觉,就算是上次在蛟蟒地表白时,也带着玩笑的脸。
“幸福……”突然他口中吐出两个字,他又指指账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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