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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雪爬犁去很远的水井打水拉回家来,还要随父母一起上山,翻过好几座大山去拉枯木回家烧火。
天知道,那时候,她还是个孩子啊…… 真是…… 不说了…… 谁叫她家就她一个独女,没儿子呢? 可是,现在,她家有儿子了! 薛明瑶对她哥薛成林的体格子表示满意。
“成林……” 薛李氏又开始上上下下检查着儿子的情况。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成林在家就能吃,现在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是,那监牢之中,怎么可能让孩子吃饱,“瘦了……” 薛李氏又开始难受了。
在薛氏一家汇合,或悲或喜时,院子里已经陆陆续续的又多出几十个犯人。
这些犯人已经不知被关了多久了,很多人都麻木了,脸上全是死气,眼睛里也没有半点光亮,似乎早已没有了精气神儿,只剩行尸走肉。
还有一小部份在呜呜的低声哭泣,显然对去宁安充满了恐惧。
这些犯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看模样似乎都犯官的亲眷,身上穿着破旧肮脏的囚衣,头发乱蓬蓬,满脸污渍。
薛明珠感觉到了压抑。
这时,有几个衙役正骂骂咧咧的来这边而来,见到那几个衙役似乎心情很差,队伍里小声哭泣的那些人都吓得停止了哭泣,不安的看着来人。
“怎么回事?名单上还差六个人呢?能不能快点?!我们还要在天黑之前赶到京师驿站的,错过了点儿,你让我们这么些人露宿街头吗?!出了事儿,谁能担待?!”,一个负责押运的胖差役极不耐烦道。
几个心情很差的衙役上前与那名胖差役低语起来。
“什么!?死了五个?!” 胖差役立刻大呼小叫起来,这一嗓子,让那几个衙役的脸色更差了。
“赵大,咋呼什么?少五个让你费心的还不好?!” 一个面容阴冷的押运官沉沉的开了口。
他一开口,那个叫赵大的胖差役立便立刻闭了嘴。
这事儿其实也不是新鲜事儿。
每次总有那么几个倔的,宁肯撞墙自尽,也不肯让自己被流放到宁安。
畏宁安如虎! “那还有一个呢……”,面容阴冷的押运官翻着名册。
“在这里……在这里……” 远处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可能是赶得有些急,声音还微微有些喘。
薛明珠有些好奇的从薛李氏的身后探出头去。
最后一个犯人竟然是一位少年。
十一二岁,被照顾得很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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