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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承认错误吗?要再这样冥顽不灵,就算是兄长也袒护不了你。
” 江尘年淡淡瞥了他一眼,不带什么感情地看着堂下的闹剧:“怎么排除,非是旁人所为?” 江佑安跺了跺脚:“哥!证据都这么确凿了,你怎么还维护他!” 江宴秋却想到什么,对那婢女微微一笑:“既然我们都做过这么亲密的事了,那姑娘你可知道,我左肩的胎记,是梅花的还是圆形?” 谁也没想到,他会问这样一个问题。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念露翕动的嘴唇上。
她颤颤巍巍,话刚到嘴边又咽下。
“……圆、圆形,”念露磕磕巴巴,看着他仿佛松了口气的脸色,突然改口:“是梅花形!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看!我说对了吧!” 她批头散发,手臂在空中乱舞,激动得五指成爪又痉挛,微风把抚在灰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上吹开,神色已有些癫狂。
江宴秋叹了口气。
“你说的不错。
的确是梅花形。
”就在她鲜红的嘴角仿佛要裂开一个吓人的弧度时,江宴秋慢悠悠道:“可惜,是在右肩。
” 众目睽睽之下。
少年当着所有人的面,解开右边的衣裳,露出右肩大片羊脂玉一般的皮肤。
一枚鲜红的梅花形状胎记赫然其上。
这下还有什么可说的。
一个非礼自己数次的男人,却连他身上位置如此明显的胎记都要反复猜测,最后还说出了一个错误的答案。
欺瞒家主,陷害主上。
这是要被杖毙的重罪。
众人看向念露的眼神带着些许怜悯,仿佛已经在看一个死人了。
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就这样轻飘飘被决定,她癫狂地挣扎:“不是这样!我看错了!就是在右边!是天黑了我没看清楚!非礼我的男人右肩确实有胎记!” “哦?有这块胎记的,似乎不止我一个人吧。
”江宴秋微笑:“二哥,你说是不是?” 啊? 所有人面面相觑。
是这样吗? 跟江宴秋必须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迫露出肌肤,才能艰难地自证清白不同。
江佑安是金枝玉叶、身份尊贵的二少爷,下人哪有机会看过他的身体? 旁人不知道,江尘年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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