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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女子。
她真的好奇特。
不知是天下的女子都这样,还是只有她这样。
大大小小十几个伤口处理完,药罐里的药膏用完了小半,钟言将秦翎的衣裤整好,原本还想问他要不要喝汤,可看他那张疼白的脸就知道不用再问。
“最起码先把伤治好,脸皮那么薄有什么用?疼在你身上。
” “并没有很疼。
”秦翎悄悄地盖上被子,第一次被女子看见亵裤。
“是是是,你不疼,是我小看秦公子了。
”钟言又恢复了轻巧的笑容,“接着睡吧,睡醒了再吃。
” 秦翎确实想要睡一睡,往常他也是这样整日整夜疲累,今天却累得不扰人。
上了药,胸口不痒,伤口不那么疼,再看向钟言时他也少了些针锋相对的语气:“刚才,多谢。
” “不谢。
”钟言起身将床帐放下,续命绳还在,“对了,我刚才给你上药的时候下了一些昏睡散,恐怕你要睡好几个时辰才能醒,睡醒之后,我要杀的人应该已经解决了。
如果能杀了最好,如果我都对付不了,只能说你命该于此。
” 话还没说完,秦翎已经沉沉睡去,比方才睡得沉稳许多。
钟言知道他根本撑不到听完,最多就听了一句“不谢”,而这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读书人都干净,不必知道自己双手沾血,还是睡了好。
现在手脚可以放开,该显形的人恐怕已经准备下手了。
钟言先去喜台烧了三炷香,等到三炷香烧到一半,他根据香灰的弯曲方向算了算香号,是个好兆头。
再出睡房,来到门槛,面前还是那片青秀的竹林,深池般的杂草,可一切在钟言的眼里都多了一层鬼的气息。
这草里,一直躲着什么。
风也在这一刻停下,头顶的烈日被整片云盖住,不仅亮度明显降低,连身上都冷了一层。
钟言摸摸左腕,六枚铜钱安安静静地挂着。
他转身关上房门,顺手从衣袖里取出一张几乎用朱砂写满的符纸。
当符纸贴住门缝的刹那,雕刻着梅兰竹菊的窗棂轻晃,可并没有穿堂风。
流动的气凝固在周围,静得毛骨悚然。
方才还有鸟鸣和过往仆人的说话声,这会儿也都没有了,如同深山老林里的死寂,鸟兽都察觉到了危险。
钟言再回身,走向了成片的野草。
秦翎的院落很大,坐南朝北,竹林的后方也就是正北方还有假山。
大概是钟言经常给人批风水的缘故,他看这院落处处好看却处处诡异。
有山必有水,可是这院落的水在哪儿? 水生万物,有人故意断了院里的生气。
野草开始摇动,但却不是被风吹起来的,哗哗地响着,声音盖过了竹叶乱打的动静。
钟言掐指算起,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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