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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是少数传承至今的公侯人家,只是如今也败落了,败落于几年前对战瓦剌人的战事上面。
当时的镇国公老公爷领兵与瓦剌人作战,断断续续有三年之长。
赵氏王朝兵强马壮,却屡屡在瓦剌人手里吃了败仗,当时便有人质疑,是老镇国公私通瓦剌。
朝廷不想因此引起军心大乱,便使人暗暗去查探,这一查,还真就查到大兴将领和瓦剌人私下里的交易。
朝廷正要深挖,这几位涉世将领却在接下来对战瓦剌人的战役中,齐齐战死。
线索如同被刀斩断的绳索,断在了老镇国公的帐前。
对战瓦剌的战役拖延三年,没多久便结束了。
老镇国公不论如何也是战胜而回,朝廷无法继续查他猫腻,可皇上却都看在眼里,正要藉机发落,却不想老镇国公重病,要告老还乡。
一个有功在身的老臣,皇上发落不得,便一纸令下,让镇国公府夏家所有人都护送老镇国公回到老家河南,从此未再重用。
到如今,镇国公府夏家已经回乡八年了。
而在六年前,先太子南巡,曾因鼠疫前往事发的河南信阳探看,这般重要的关节,为何没听过镇国公府的事情? 老镇国公已去,难道镇国公府不想在先太子脸前露一露脸,重掌卫所军队的重权吗? 哪里还有比讨好东宫之主,更好的机会? 赵凛轻声敲了敲桌子,叫了成彭,“好好查查镇国公府。
” “是。
” * 永兴伯府。
“您是镇国公府嫡女,是永兴伯世子夫人,您只要说一句话,那姓程的宫女便没有好日子过呢!” 黄太太一边同小夏氏打牌,一边帮着她看牌,一边还不忘嘀咕程玉酌的坏话。
小夏氏没有照着她说得,而是打出了领一张牌,倒是打得黄太太愣了一下。
小夏氏轻笑一声,端起茶盅喝了一口茶。
“到底是宫里的女官,初来乍到我就给她脸子看,倒显得我同她一般见识。
” 小夏氏问黄太太,“不是说她弟弟是神武卫的百户么?还是王千户亲自安排过来的。
王千户与我姐夫交好,我也不好直接伸手打他们的脸。
” 她说着这复杂的人际关系—— 归宁侯韩平宇虽然已经丧妻,可并未续弦,照旧是小夏氏的姐夫并表哥,她自然要给韩平宇留脸面。
说来说去,程玉酌是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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