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听到这句撒娇依恋的话,容臻的心针扎似的疼,他的小恒儿虽然会撒娇,但一直有着帝王的骄矜在,除了在床上求饶,其余时候何曾说过这种示弱的话。
他隐忍克制的吻了吻楚恒的额头,声音因赶路而低哑干涩:“我身上脏,先去沐浴。
” 容臻一路骑着追雨回来,几乎不眠不休,跑到一半追雨都扛不住,容臻就把它丢下,从驿站又牵了一匹马往回赶。
追雨原本醋性大,容臻靠近别的马它都要尥蹶子,恐吓人家无辜的马儿,这次它累狠了,见容臻骑了别的马,它竟然露出解脱的表情。
楚恒不知这些,见容臻确实满脸风霜,眼下都有些青黑,心疼极了:“那皇叔你快去沐浴,佑安,快去伺候。
” “嗯,等我回来。
”容臻捏了捏楚恒稍稍长肉的脸颊,大步去了。
楚恒呆呆看着容臻离开的方向,仍旧有些虚幻感,皇叔竟然真的回来了,那边疆战事怎么办?不过楚恒随即就摇摇头,皇叔这般厉害,必定是一切安排妥当才回来的。
原本他觉得自己心是悬着的,在看到容臻的一瞬间,就落下了,无比安心。
楚恒摸摸凸出来的小腹,认真叮嘱道:“一会儿你父王回来,记得跟他请安。
”皇叔千里迢迢赶回来,他如何忍心让皇叔失望。
腹中的小团子:…… 父皇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还没成形! 外头的宝霖捂着嘴,努力不笑出来。
容臻极快沐浴过后又回到寝殿,换了一身干净亵衣,头发已经擦了半干,剩余的以内力烘干便是。
一上床,容臻就把楚恒抱进怀里,低头精准吻住他嫣红的唇,温柔却夹杂强势,让楚恒瞬间放松了身体,抱着他的脖子努力回应。
长长的一吻作罢,楚恒气喘吁吁,软软的躺在容臻怀里,在容臻忍不住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牵着他的手贴在了小腹上。
“皇叔,你摸摸看。
”楚恒乖巧献宝,眼睛亮晶晶,满含期待。
容臻原本是期待孩子的,但他如今发现,他最牵挂的,只有小恒儿一个,他也担心楚恒生产的时候困难,会辛苦,再加上这几个月他听闻楚恒因为怀孕性情大变,极为辛苦,故而愈发不喜这个孩子。
摸到之后,容臻语带威胁:“要听话,不准闹腾你父皇。
”否则,等你出来饶不了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主文野】 惨遭杀害的我幸运地绑定了一个续命系统,只要多接任务好好赚钱,就能成功苟命。 系统:崽,让爸爸看看你的异能,瞅瞅你这倒霉孩子能做啥。 令人头秃的是,我的异能力名为【薛定谔的二五仔】,能力发动后,多疑如琴酒这样装了卧底雷达的男人也会将我当作最可靠的自己人。 不翻车,我安和千夜绝不翻车。 系统爸爸对我的异能力惊为天人,如我这般的人才只为一个组织工作简直暴殄天物! 铁打的工资,流水的我/
婚后的林嘉歌,没多久就被时瑶逐出家门了,他为了回家,用尽所有的方法都没能成功,最后将目光放在了小包子的身上。 小包子听完林嘉歌的提议,和他勾了勾手指,软萌萌的回:合作愉快! 于是 小包子收到机器人的当晚,把时瑶骗到餐厅,偷偷对林嘉歌说:爹地,妈咪陪你吃饭。 小包子收到奥特曼的当晚,把时瑶骗到游泳馆,偷偷对林嘉歌说:爹地,妈咪陪你游泳。 小包子收到小火车的当晚,把时瑶骗到酒店套房,给了林嘉歌/
本书取名为二十诸天,实非凭空所造。二十诸天乃是佛教用语,代表着天界二十天尊,他们分别为大梵天王、帝释尊天、多闻天王、持国天王、增长天王、广目天王、金刚密迹、摹醯首罗、散脂大将、大辩才天、大公德天、韦驮天神、坚牢地神、菩提树神、鬼子母神、摩利支天、月宫天子、日宫天子、娑竭龙王、阎摩罗王。这二十诸天在书中代表天下最神秘的天外天山外山的武功传承,为二十柄名剑,存在于昆化山雪岳峰云林宫莲花台年的剑/
苏伊是一心想要退休的佛系大魔王,一朝穿成书中的小炮灰,后来,主角和反派们都叫她大佬。 炮灰一:霸总记忆中早逝的继妹 哥哥今天妹控了吗?(0-30章) 炮灰二:反派那又作又美的亲妈 白月光的小叔叔爱上她。(31-60章) 炮灰三:女主那容貌倾城的嫡母 残暴王爷霸上臣子之妻!(61-80章) 炮灰四:男配的小仙女未婚妻 不是说退婚,怎么还不退?(81-105章) 大魔王穿成小炮灰后的养老生活 /
小白啾父母双亡,被凰君收养,于是就有了一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凤凰义兄。 关于这位凤凰兄长,小白啾妹妹这样评价 小白啾:哥哥他华美、高傲,对我很严厉,给人的感觉有点凶,老实说我有点怕他不过即使如此,这样的哥哥,偶尔也会露出好说话的一面。这种时候总觉得他看起来好温柔。 而翼国的其他鸟则这样评价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A:宠妹狂魔!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B:嘴硬的宠妹狂魔!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C:一个爱妹/
父亲是左相,母亲是长公主,温慕仪是世人口中高贵出尘的第一贵女,灵慧才高八岁能作《朝日赋》,有着世间女子穷其一生也求不得的尊荣。 然而,真相却是如此丑陋。九岁那年的上元节,她无意中听到父母谈话,知道原来她青梅竹马一心依恋着信任着的未婚夫四皇子姬骞竟一直对她心存算计和利用。于是,那个梅花盛开、华灯十里的夜晚,一颗真心就此跌碎。此后万般,面目全非。 姬骞登位后对世家的防范之心渐重,她成了他用来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