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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可以给自己看病抓药倒也不是夸夸其谈。
多年来跟牛角山上各式各样的药材打交道,它们的药效性状我也能摸个差不多,别的不敢说,一点风寒脑热、跌打损伤我还是治得了的。
怕吵醒房里的人,我特地跑到柴房里捣鼓这些,等把药材都磨成了粉,四下打量了一下,这才小心翼翼地褪下裤子。
就这一会儿功夫,伤口处就又红肿起来,又有了要出血的迹象。
我捻了点药粉想要敷到伤处,怎奈何烛光太暗,总也找不对地方。
我只能再把烛台凑近些,一手拿着一手敷药,冷不防倾斜了些,洒了两滴烛油到大腿了,腿上当即红了一片。
伤哪儿不好,单单伤到这么个地方! 就在我恼羞成怒,正打算随手抓一把药粉撒哪儿算哪儿,眼前忽然暗了暗。
我一抬头,就见阿恒正居高临下看着我。
我:“……” 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俩对视了足有几个弹指,阿恒冲我伸出了手,“给我吧。
” 我愣了愣,把手里的药粉递给他。
阿恒把身上的外衣脱了铺到灶台上,“你坐这儿。
” 等我坐下,阿恒又道:“把裤子脱了吧。
” 我:“啊?” “碍事,”阿恒不由分说地替我脱了鞋,又把两条裤腿褪下来,往我身前一蹲,皱皱眉道:“打着光啊。
” 这位爷可真难伺候。
我手持着烛台给他调整到合适的位置,阿恒这才上手沾了点药粉往我伤口上涂。
第一下我缩了下,阿恒立马紧张,“疼啊?” “不疼,”我摇摇头,“你手凉。
” “忍忍吧,我手就是这样,冬暖夏凉。
” 阿恒又蘸了点,跟绣花似的一下下点在伤口处,可能是怕我疼,还时不时给吹一下。
他一吹我就想撒尿。
不知道第几次之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收了收腿,“差不多得了。
” “还没好呢,”阿恒拿手背在我腿上拍了拍,“再张开点。
” 我咬了咬唇,抬头去看黑黢黢的房顶,不做声了。
感觉挺奇妙的,也说不上来是不是疼,倒像是密密麻麻的痒。
我竭力去忽视那里的感受,却反倒全身上下所有的感触都集中在那一处了。
等我从那种奇妙的感觉里回过神来时,才发现阿恒手上已经停了好一会儿了,正目不转睛盯着我两腿间。
“我……这不是……我就是……”我语无伦次地解释了半天,最后索性什么都不说了,收腿下去,却不巧一脚踩到了阿恒怀里。
落脚的那一瞬间,我就在心里把景行止一家子问候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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