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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恕琛又落回简灼。
练习是有用的,如今的简灼已经能够好好收敛自己锐利的齿,他很认真地想要取悦周恕琛,一双眼却不专心地离不开周恕琛,始终盯着,一瞬也不肯移开,哪怕瞧见周恕琛一个微小的神态变化他也会像是被烧着了那样全身过电。
周恕琛一点也不温柔,扶着他的后颈一阵顶弄,模糊间简灼会疯癫癫地想此时此刻如果照X光片会不会被发现他的颚壁已经被捅出了一个窝。
在狂热的性事来临以前,周恕琛的手机响了起来,响起BeachHouse的Bluebird,他没接,甚至没有去看来电的人究竟是谁,只是任着歌一直在空荡的区间里回旋。
他觉得自己被漩涡拽下去了,有一些临时急促搭建起来的东西坍塌殆尽,以至于他此时此刻会感到不合时宜的钝痛。
周恕琛把简灼抱上马桶,顺着被口水和汗黏得潮湿的喉结一路吻到他的眉心,吻绵长又柔软,是一种变态的精神做爱。
简灼用手撑住自己下滑的身体,又冲着周恕琛吐出舌头,舌头已经被浆果色素染成外星色彩颇重的紫红色,就像撒娇的史迪奇。
简灼身板不很展阔,两只手臂从空荡的蓝黄polo衫袖口里穿出来,短裤松松垮垮的也是一扯就掉。
他坐在马桶盖上笑得很狡猾,开玩笑说夏天就是方便打炮,裤子一脱就可以开搞了。
衣服都被周恕琛剥下来垫在了身后,鞋也好好地穿着的,毕竟这能给医生一种稍微好点的心里清洁基础。
简灼被他吻的不断发出了断裂的气音,在鼻腔和口腔回旋绕出一种甜蜜的共鸣。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在外面,简灼也并不是像他营造出来的那么没有羞耻心,于是很努力地抑制自己发出声音。
但当周恕琛含住他没骨气高高翘起的东西的时候,简灼往后仰了仰,声音终于从下唇的血斑之上飘了出来,混着模糊的音乐和窗外响彻的蝉鸣。
“不要一起弄……”简灼伸手去推周恕琛的肩,那在后面温柔探弄的手指就像古怪的蛇,简灼觉得那处绵延而出的怪异感觉已经随着血液奔涌到了四肢百骸。
他还是有点不习惯弄那里,下了周恕琛的床他也不会自己做,一方面大概是有些迈不过长久以来的心里坎,另一方面是他的身体似乎过于敏感了,快感太多会让他招架不住。
简灼只觉得自己成了块流心的月饼,在周恕琛的手上毫无招架之力,碰到哪里都是酥到碎掉,于是很快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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