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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疏头回有这种感觉,又快乐又难受,阴茎插入的地方好像是被一张湿漉漉的嘴巴嘬着吸,他看了眼闻钟的嘴巴,觉得把阴茎塞进闻钟嘴里应该是一样的感觉。
他笨拙地舔闻钟的嘴巴,声音沙哑,笨拙地安抚:“忍一忍。
” 徐景疏试探着抽动性器,就着操进去的一点深度抽插起来。
咕滋的水声密密麻麻扑泻出来。
闻钟趴在徐景疏肩头,脸颊贴着对方汗湿的颈窝,淡淡的香味蒸在闻钟鼻息里,下体潮水一样的、针扎一样的感觉渐渐产生转变。
视野颠簸,闻钟的屁股被一双手抬起来,下体悬空,肥肥的阴唇敞开,肉口通红淌水,前头的肉核充血肥大,整片下体好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
而幽幽的洞口裹了热流含的插进来的鸡巴,赤裸地摔进潮湿的肉户里,淫水淋在粉色的茎身上,浇得水亮。
徐景疏浑身冒汗,尝到了甜头便搂着闻钟操逼。
闻钟指尖发颤,肚子里滚烫,再也不是只有撕裂的痛苦,酥麻灭顶的快感快速铺展开,他被覆盖,完全忘记掉周围的一切,深深陷进欲望的巢穴里。
闻钟嘴里淌了唾液,眼睛里全是水,鼻腔里震颤出呻吟:“哈啊,慢一点,慢一点。
” 温软的舌头舔过闻钟汗湿的耳后,徐景疏嘴里蔓延开汗液的咸味,他爽得头皮发麻,在性爱里获得的快感渗透进骨头里,灵魂也被点燃,他拖着闻钟的屁股跪在地上操闻钟。
粗长的性器粗蛮地撞进窄窄的肉缝,比刚刚进得深了些,徐景疏被吃得每一条肌肉都舒张开。
闻钟两条腿夹不住徐景疏的腰,脚翘在半空,脚趾抓紧,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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