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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前朝宝藏盯着薛家,结果莫名其妙就扯到了秦逯身上,现在倒好,如果不是墨鲤及时补漏,连唐小糖都要被卷进去。
宅邸的大门敞开着,两侧的灯笼被点了起来。
这群在雪夜中赶路的骑兵,披着玄色斗篷,腰上斜挎着雁翎刀。
虽然下了马,却没有人说话,前院这边静悄悄的,只有骏马偶尔喷个鼻息。
刘常手下的兵丁们个个鼻青脸肿,脑袋与衣服上还沾着雪花,都垂着头不敢吭声。
佩刀骑兵把人一放,拱手禀告道:“将军,这宅子里的人都死了。
” 将军背对着这边,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那件长长的玄色貂裘,以及一顶熊皮厚帽,他随意找了块院中的石头,大刀金马地一坐,喝问道:“怎么回事?” 将军说的是一口标准的官话,刘常回话的时候则是结结巴巴,官话说得不伦不类。
墨鲤看着刘常那副恭敬讨好的姿态,心里隐约有了个猜测——员外与干瘦汉子在书房里谈起刘常的时候,似乎说过,刘常是荡寇将军麾下的六品佥事。
因为这位将军同样姓刘,干瘦汉子还多问了一句两人是否有关联。
结果是巧合,并无关系。
荡寇将军不是一个正式的官阶,世道乱,朝代更迭得快,导致官职名称混乱,这点在武官那边更加明显。
像这样的杂号将军,光听名字完全不知道是几品官,手下又有多少人马。
那边刘常已经把他借宿此地,刚刚住下就发现宅院里的仆人连同主人都死光了的事说了一遍,他没有把黑锅扣给薛娘子,这让墨鲤有些意外。
紧跟着,墨大夫就知道自己错了。
刘常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我命令你带人去搜集安县的盗匪情况,你来麻县做什么?走错了路?” 刘常开始发抖。
那将军却像是没有感觉到刘常的恐惧,反而笑着说:“看来在山里遇到风雪,甚是可怕,一不小心就迷路到了几十里之外。
” “下官是有些家事……家事要处理,才绕路到这边的,将军恕罪。
” 刘常没有大叫,也不胡乱磕头,只是白着脸跪在那里瑟瑟发抖。
将军饶有兴趣地反问:“你不是父母早亡吗,你祖籍是雍州,这儿有你什么家事?” “是,是当年被退亲的事。
”刘常低着头。
“行了,起来吧。
”那将军不耐烦地一挥手,带着人就往里走。
刘常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觑着对方的脸色,发现将军不像是生气的模样,这才放下了心。
“将军怎么忽然到了这里?天寒地冻,路又不好走,将军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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